“你要学的还很多啊,这可是给小费的暗示。”伊兹蕾倚在门上,“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来过这?看你人生地不熟的样子。”
“没来过。”我像个拨浪鼓一样摇头,一个异世界我怎么可能来过。
“也难怪,说起来你今天晚上把我给你的书看一遍,睡觉就等以后再说。”伊兹蕾说着打开了门,要回她的房间。
“什么!全看一遍?你认真的?”我几乎快要绝望地喊出来,这些书有七八本,不仅是我没接触过的知识领域,还全是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来的路上我不是就已经把灵族语的知识给你了么?你又不是不识字了,认真看,明天晚上我检查。”说着她迈出了门,忽然转过头来对我冷冰冰地笑着说:“别以为你明天一天就能看完这些书哦,今天晚上就行动起来吧,不然,有你好受的哦。”然后哐一声关上了门。
长久的静寂让我脑子嗡嗡直响,“我的妈呀……”我小声嘟囔着,长长舒了一口气,“我又不是吸血鬼,我需要睡觉啊。况且走了一天了,我脚踝都要疼死了,还让我废寝忘食地读书,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我一脑袋闷在床上,怨念地发出一长段“啊”的声音。
但是抛开怨念来想一想,我暂时也没有办法回到原先的世界,要想在这个对我来说完全是新的世界就需要掌握世界上最基本的交流工具——语言。当然了,好像还有魔法这个东西,真不知道牛顿,伽利略他们老人家知道这个世界的存在会不会气疯过去。
但是也没有办法,我本打算现在就看书,但是腰酸背痛提醒我应该休息一下,我就把背包卸下来扔在桌子上,放满了一浴缸的水,舒舒服服地泡了澡。一天的疲劳终于随着我倒净的污水一起冲了出去,我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要知道在学校学习那些枯燥的知识可没有魔法这么有趣。
我打开一本幻术的书,上面是用灵族语写下的关于魔法的知识,画着五花八门的魔法阵还有拗口地不能再拗口的咒语。但是他们好像不叫魔法,叫幻术。
幻术基本分为三大类,分别是:具有攻击和防御作用的元素术,控制敌人和隐藏自己的变幻术,还有治疗用的愈合术。读了一句话我心里暗自想到:“这怎么像是专业选科啊。这咒语这么拗口,幸好只默念就行不然舌头要打结。”忽然有一页关于物体悬浮的变幻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先前伊兹蕾应该就是这样把我绑过来的,看她那么倒茶,操纵物体,让我心里有些发痒。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心里重复了几遍拗口的咒语,终于可以把它念流利,然后聚精会神地对着一本书,想象着这本书的形状的质量,感受它的存在,渐渐地书在毫无支撑的情况下浮了起来。
“真的浮起来了!”我激动得快要喊了出来,我真的可以掌握幻术这种东西!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在我全身上下涌动着,霎时我就不再困倦了。
我翻着一页又一页的书,掌握了一个又一个的幻术,我好像对这门“学科”有出奇的天赋一样。不知不觉已然着了迷,虽说我学过的好多好多学科,但也想不到魔法这么课对我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时间悄然从我身边溜走,我完全没注意到已然是深夜。当我回过神来,我已经看完了三四本幻术书,才想起来还有语言的那几本书没看。我借着幻术的帮忙草草读完了三本书,很快就能大致理解各种语言。这种感觉真的不能再好了。
天空越来越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过来是被一声什么东西被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一下震醒了,好像还有熙熙攘攘吵架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发现我桌子上的书全都不见了,而是一碟面包,培根和鸡蛋。我满心疑惑,焦急地找着挎包,转过头发现挎包躺在我的床上。我胡乱地吃了几口早饭就背着挎包冲了下去。
“打他!打他左脸!”
“左边左边!哈哈哈!”
几个个人扭打在一起,旁边围了一圈的人在叫好,他们缠斗在一起,撞碎了好几张桌子,一地的菜和碎的盘子。几个服务员趴在柜台后面,根本不敢上前拉架。还有那个可爱的女服务员也躲在柜台后,受到惊吓的她像只兔子一样,鼓着腮帮子,焦急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看到这个场面我第一反应是赶紧回房间,毕竟行侠仗义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我刚转身,突然我的后背感觉到一下猛得撞击,什么东西砸了我的后背。
我转过来发现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矮子撇着嘴,拿着个酒瓶,面红耳赤地冲我大声叫着:“外国佬!劳资看你就是TM不顺眼!”说着他朝我狠狠地扔了个椅子。
我顿时怒火中烧,用幻术停住了冲向我的椅子,甩手将椅子冲向了他,椅子砸在他瘦小的肚子上,砸得他躺在地上连连喊疼。
另外有两个人看到我把他们的“兄弟”打在地上,从柜台前拿了把刀就扔过来,我连忙停住了刀,扎在房顶上。
他们慌张地对视了一下,一个就拿了个椅子冲过来,我又把他连椅子带人摔在地上。突然我感觉忽然失重,我的脚踝被人拽住,从楼梯缝里被人拽了出去。粗糙的木板在我背后划出火辣辣的一道痕迹,还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我向旁边一滚,踉踉跄跄站了起来,用幻术让踹我的人飘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忽然,我看到一个人掐着另一个人的脖子冲向柜台,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女生还在柜台里躲着。那个被掐住脖子的人从柜台上拿起一个玻璃瓶,砸向那个人的头,那个人直接把他扔进了柜台,柜台下面正好就是那个女生,女生无助地抱住头惊恐地尖叫着。
我眼疾手快让那个人浮了起来,然后扔在了地上,把那个人也给推开了。
这个屋子静寂了,所有刚才闹事的,被打的人在地痛苦地呻吟着,几个人把鼻青脸肿的他们搀扶了起来,坐在还没损坏的椅子上。大家的目光全部汇聚在我的身上,我他们像是看敌人一样的眼神,让我心里毛毛的。说起来要不是那矮子手贱砸我,不然我也就不掺和“劝架”了。
这时,门外有整齐的脚步声,一群军人进来包围了整个大厅,一个穿着更加华贵一点的服饰的人进来,打眼看着地上的人。冷冰冰地问道:“这儿怎么了?”
“长官,”一个穿着小西服的油腻腻的小胖子走了过去,他应该是店长,“他们本来在这儿吃饭吃的好好的,然后好像因为谁占着谁座了,忽然吵了起来,就打成一片了,怎么叫停也不好用。哎,我的店啊,赔我的店!”
说着他指向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是正当防卫!”我辩解着,但是好像作用甚微。
那个看着像是长官的人留着八字胡,他若有所思地摸着他的胡子,大手一挥,“全都带走!带回去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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