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已经说了,就算做出来也没用。”
“但是先把武器做出来的话,以后说不定有机会找到一个更擅长的人来给它附魔,拿着总没有坏处。”
乌尔衮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行吧,既然你这么执着,为了帮‘冷冰冰’报仇,我就帮她一次吧,但是我需要几天的时间。”
伊兹蕾淡淡地说道:“几天。”
“一周。”
“一周?这么长?”吴刃在我旁边叫唤着,“那意思我们要在这待一周?”
乌尔衮低沉的说道:“你不愿意待可以不待,或者你可以和罗伊挤一挤。”
听到罗伊两个字,克莱曼婷噗嗤笑了一下,看到对脸相懵的我和吴刃,她向我们大跨了一步过来,贴近吴刃和我的耳朵悄**地说道,“罗伊是我家的黑狗,他的女朋友几个月前去世了。”她可爱稚嫩的声音不免让我联想起小奶猫的喵叫声。
“老头!你骂谁!”吴刃挥着握紧了拳头,“有种咱俩一对一单挑啊你!有种再来啊你!”
要不是我抱住了吴刃,他就已经扑在乌尔衮的身上把他大卸八块了,“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克莱曼婷跟我去拿蓝图,顺便把雷修叫下来,和我一起去作坊。”他迈向地下室的门,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克莱曼婷赶忙小跑着去搀扶她的爷爷。
“别走啊你!回来!我还没算你捆我的账呢!回来!”
乌尔衮没有管他,自顾自的上了楼梯。
看着他枯树枝一样的胳膊,我很难想象一个瘦弱矮小的老人竟然会制造威力巨大,精细无比的武器,并且可以把它做好。不知道他颤颤巍巍的双手是怎么做出来一把繁复精密的武器,也许是肌肉记忆,也许是熟能生巧,更或者是徒弟取而代之。
“还有你,跟我来。笨手笨脚的,别打坏我的东西,我有话跟你说。”乌尔恭用拐杖指了指我的方向,让正在瞎想的我愣了一下。
我回头看着周围,用手指了指我自己,“我?”
乌尔恭收回拐杖,踩得楼梯咯吱咯吱的,上了楼梯,“对,就是你。”
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伊兹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背后,轻轻推了我一下,“去吧,他肯定要给你什么好东西。”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的表情没有在开玩笑,“啊,好吧。”
之后我上了楼梯,跟在乌尔衮和克莱曼婷的身后。他们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两旁有残支的蜡烛吊臂在墙上,但因为是白天所以没有点亮它们,不知道晚上的时候点亮它们要费多大功夫,而且得到的亮度好像和费的力气不成正比。乌尔衮停在一面墙前,转头示意克莱曼婷,“去,把雷修找来。”克莱曼婷就转身跑过了我的身旁,从我身边擦了过去,轻轻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她是在试图撩动一个少年的心么?虽然她的愿望很美好,而且她也确实很可爱,但是我完全不感兴趣,毕竟知道了伊兹蕾是男生这种事,我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可爱的女生是不是都是男生了。
长得那么可爱怎么可能是女生?
乌尔衮用拐杖敲了敲我的身上,“想什么呢?”他指了指墙上一个比他高出一块的蜡烛吊臂,“往下拉。”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那个金属吊臂,结果乌尔衮直接一拐杖按住了我的胳膊,活生生让直接我按了下去。
这吊臂下拉之后又弹了回去,面前的墙忽然向后一退,向两边藏了过去,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柱子上面挂着蜡烛吊臂。看向里面里面是阴暗的石壁房间,但是墙壁比自然的山洞更加平整,应该是个暗室。
“蜡烛在那边的箱子里,点上。”乌尔恭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箱子,他自己走到一张木桌前,从下面的箱子里掏着什么东西。
我费劲地向里面看去,在黑暗里摸索着,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结了蜘蛛网的箱子,相必这箱子肯定落了好多灰。为了不去碰到蛛网和灰,我翘着兰花指打开了箱子。
里面有几根蜡烛,底下还有一张受了点潮的信封纸。本来还想打开看看,结果乌尔衮就让我赶紧去点蜡烛,我就把信纸塞到了兜里。
我打了个响指,指间出现了小火苗,点燃了几根蜡烛,幸好蜡烛受潮得不是很厉害,一点就点燃了。我把蜡烛放在房间的支架上,终于这间暗室不再暗了。
天花板的角落里全都是蜘蛛网,地板也返潮了,这间房间肯定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进人了。
房间里有着一张工匠用的桌子,上面有着各式各样的精密器具,什么放大镜,小刀等等等,虽然叫不上来名字,但是一看就是匠人的工具。旁边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锯齿,磨刀石什么的,一看就是工作重地的感觉。
“冷冰冰什么时候找上你的?”乌尔衮从箱子掏出一个东西,拍掉了上面的灰。
“额,伊兹蕾?他是前两天认识我的。”我紧张地握紧了我的手,不断摩擦着,这场景就像是老岳父盘问女婿一样,有种莫名奇妙的紧张的感觉。
“他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干什么事肯定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说着他拿起一支放大镜,开始拼装起武器来,“他原先是血族的贵族,生活在南方。”
“贵族?”
“对,血族的贵族只是没落了,并没有消失。”
“没落?那个,可不可以解释下这段历史呀,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好吧,老朽就给你讲讲。当年格兰王国的势力在这片土地的西方登录,而这片大陆上还生活着精灵族和血族两个最有势力的种族,双方僵持不下。人类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局面,他们和精灵结了盟,进攻了血族,并吞并了原本属于血族的家园,他们的族人也因为大意失去家园而被诅咒,变成了行尸走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什么叫做失去思考的能力?”
“就是完完全全被本性所趋势,无穷无尽地嗜血。”
“那伊兹蕾为什么没有变成嗜血的怪物?”很难想象端庄的伊兹蕾变成“尸鬼”的样子,我完全无法想象。
“因为他身体里留着贵族的血脉,他们血族的那一套规矩就是贵族需要统领并保护好血族人民,如果人民被诅咒,他们也要受到相应的诅咒,除非重新夺回他们的家园。”
“诅咒?”
“老朽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一种叫做‘娘化’的诅咒。”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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