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选——
残花缀在繁枝上
鸟儿飞去了
撒得落红满地——
生命也是这般的一瞥么
最近在读冰心的诗集,问过青阁后,了解到冰心已经去世了,似乎这种作品只有在起作者死去后才会变得沉重而有价值。
之前说过想要朗读冰心诗集并不是无奈之举,却不料被闫丘批了普通话不好,不应气氛。
或许还有什么办法补救一下,万一到时候我根本学不好口琴呢。
中午大家都走了,我不太饿就没有去吃饭,读读诗歌,却愈发感觉沉浸进去。
不同于古诗的晦涩,虽然同样包含深意,却让人在思考片刻后醍醐灌顶,诗情诗地恍若眼前。
我的心
孤舟似的
穿过了起伏不定的时间的海
时世变迁,恍若从前。
波涛之下,磕磕绊绊。
正当我沉浸之中,不知什么时候一颗脑袋凑了上来。
我微微的瞟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女生...是班里的同学我却并不知道叫什么。
“你还看这种东西?”她说的话就像我想的那样。我点了点头,不想去理她。
“我也偶尔读一读,不过都是我妈强行让我看的。”我这才看向她,一个短发的女生,脸上有点雀斑,微微勾起的嘴角告诉我她在笑。
“那你妈对你挺好的...”人家都主动跟我说话了,只能勉强回一句。
“你这样觉得?我妈她是老师,小时候每次给学生出考题就让我做一遍,还说我什么普通偏上的代表。”
“那不是挺好的...”真好啊...
“怎么什么都是挺好的,你有点怪...”我的心悸了一下,我这种孤僻,都是因为我不是艾瑛,我是独自长大的艾学芈啊。
也想过艾瑛会怎么样,在开学的时候就主动和人说话,交一大堆朋友?
说到底,不管前世走了多久,这次我仍然是个问题儿童。
“你上次班里聚会你怎么没去啊?”我觉得她有点自来熟,怕是会被一些真正有心理问题的人误会。
“有其他的事儿。”
她就这样絮絮叨叨直到人都到齐了,马上都要上课,而且没有走的意思,仍然坐在我的后面。
直到上课,我才发现她就坐在我的后面,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怪不得她要一直跟我搭话,不说话才会显得怪怪的吧...
“嗯,我拿来了,你要不要试一下。”我接过了那个小巧的口琴,吹了一下还感觉挺好玩的。
下午放了学,他给我演示了一下,旋律换换奏出,又一次感觉闫丘好厉害。“好厉害,闫丘。”
他微微红了下脸,“主要的是教会你吹,我厉害也没用。”
但我那白痴一般的音乐细胞告诉我驾驭不了它,感觉要马上回家了我都无法完整的吹出一段。
闫丘也没有打击我,说是要明天继续,我却有点无力。
“我还是朗读冰心诗集吧。”“干嘛那么丧气,只不过是练了一会儿而已,你以前是这样的人吗?”
“抱怨一下...哈哈。”
“你来吹琴,她来读诗不就好了。”中午那个女生忽然说了一句,才发现她一直在后面听着,其他人都走完了。
“啊?你还没走吗?”闫丘也是一脸疑惑。
“我得等我妈来接我,不过我的主意怎么样啊,一个人伴奏,一个人诵诗,真是绝佳的表演。”
她的话让我想了一下,确实是个好主意,也正好解决我短时间内无法学会口琴的问题。
“是让我也上台?我才不要!”闫丘一脸的抗拒。
“小月。”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中年女性,估计是她的妈妈,只见她推着一个轮椅,抱起“小月”让她坐了上去。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左腿有些不对劲。
“拜拜了,我的主意我觉得还不错。”
看着她离开,我的心里有些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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