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想要忘记她的现状和让她痛苦的恋情。
她找到了一名巫师,以一个玻璃瓶作为容器,承载她不辛的恋情,女孩认为她的感情虽然痛苦,但需要一个更美丽的瓶子作为容器。
她开始寻找这一个美丽的瓶子,将她的一切搁浅,在世界各地寻找,她寻找了很多年,直到她已经衰老。
她已经淡忘了所有的忧愁与感情,她在荒寂之地找到一个瓶子,装入自己的感情,却发现什么也不剩。 “感情果然禁不住时间的磨坏。”
“不过时间让你淡忘所有忧愁。”
“我美吗?”从一张红唇之中问出,她一直在问这个问题,永不停息,“是的,你很美。”
但她希望的答案并不这个,我已经遮盖了一切,为什么你还能看见。她就是这样说的。
她会嚎啕大哭,黑色的泪水在脸上留下痕迹,“这种遮盖是没有用,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你的脸。”然后她就会了结他的生命,静悄悄的否决这个答案,你的话真是难以理解。
“他们真有我要的答案吗?他们只是一直在重复。”没有任何答复。“为什么不说话呢…我的半身,你没有任何遮掩,你是那么丑陋,你的大脑里是空的吗?”她会这样天真烂漫的喋喋不休很长时间。然后她吻上它的唇,然后不停的咳嗽,然后吐上几口血,倒在地上。
她每一次倒下都会在站起来,不过每次愈来愈久,直到她有一天再也没有起来。
这时候下雨了,雨水冲刷下她脸
上厚厚的妆容,漏出一张饥黄的脸,她的红唇紧紧贴在那颗同样被涂白的头颅上。
即使他总是在刺伤她所爱的人,致使很多人都离开了她,虽然他之前的行为都看出他是“爱”她的,但都在最后消散全无,谁叫她在慢慢磨掉那些人的真心,无心被消为末,有心则被绞为糊。
她听说一个男人在找他,她感到有点可笑,又是什么不知好歹,或者说愚蠢的小子来了,因为美貌而对她产生好感,又因为流血离她远去,她已经麻木了,她的危险已经传开,除了一些不知情的人会来求爱,再就是一些青春期的年轻小子了。
他终于找上来了,她也等了好久,她特地穿上了一件撩人的纱衣侧卧在那里。一个清秀的男人看到了她,一上前去便抱住了她,她轻笑,轻轻推开他,真是个急色的雏。“你不怕我吗?”她问道。“怕你什么,我才不会相信那些传闻。”男人的声音很中性,她感到一丝不对劲。
她感到这种不合的感觉愈加强烈了,却不知是什么。“人们都说我是个可怕的巫婆,我会让那些与我有染的男人遭到灾难,他们都会死。”她笑着说道。“不过,在我看来,你只是个可怜的女人,无法被人触碰却拥有感情的荆棘,你比刺猬都可怜。”她动容了,在以前,谁与她说过这
没有诉讼的对象,没有发泄的空间,那是被美丽和可怕遮掩的不幸,那些男人才不会在意其它的东西。“你只不过在强装镇定罢了,像你这样的人,我遇过好几个。”她嘲讽道。“不,那是自欺欺人,这就是我想说的话。”
她与他生活的一年中,他安好,平安无事。她觉得是老天终于记起了她,她终于可以有人相伴了,她看向河边,他就在那里。她相信他们会平安生活下去,即使他是个女人,这是忽然出现了一个老人,他愤怒的指着她,“我再次诅咒你,你会让女人也产生不幸!” “。。。。。。”
“我想要飞。”她一脸向往的看向窗外,“那你去吧”他紧紧的领带,慵懒的说到。拿着公文包走出了家门,女孩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扁了扁嘴,颓然的坐下,惆怅的看着窗外,看着那些鸟儿。
“宝贝,你应该去上学了。”母亲催促着她,“可是我不想去。”她抱怨到。那个老师好讨厌,她揪着我的耳朵拉我到门外,她诋毁我的向往,并且嘲笑我,真搞不懂她是怎么当上老师的。
“爸爸,请让我出去吧。”她哀求着,父亲捂住了她的嘴。“宝贝,安静一点,他们就在外面。”她无助的看向窗外。 “爸爸,妈妈为什么没有回来。”妈妈是飞走了吗?
她爬上屋顶,她的父亲与母亲都飞走了… 为什么不带上我呢?她有很多鸟儿,它们都飞走了,都没有回来… 她张开了双臂,奋力的向蔚蓝而去,随着坠落声响起,她终于飞了起来。
“我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他的眼皮横翻了上去,又无力的掉下。“不,你会好起来的,今天我问过神父了。”她淡淡的说到,慢慢按摩他的肩膀。“镇上的神父都是骗人的,他们并不信教。”他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什么。
“你忘了吗?5年前那些骗子被邻居先生赶走了,现在的神父都是尽职的,他们都是好人。”女人淡淡的说到。“说起来邻居先生,她的妻子我上次见到是挺着好大一个肚子,他们的孩子生下了吗?”男人在回忆。“是的,是个可爱的女孩。”
“我的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幸好有你,亲爱的,希望你一直当我的眼。”男人紧紧撰着妻子的手。“会的,亲爱的。”女人俯身吻了男人一下。男人渐渐睡了过去,女人起身走了出去,遍地是尸体,一个秃头的男人抱着一张相片呆呆的坐在那里。
倒塌的教堂,被践踏的神像,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泪顺着面颊留了下来,她已经快要崩溃了,这时一丝亮色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一支带着纯洁的白花缠绕着她的铁栅栏,她缓和了下呼吸,走进了家门,男人已经醒了。“亲爱的,你刚才去哪了?”“没什么,刚才镇上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她如浮水之瓣轻柔,在芸芸中独具一舞。“这漂浮在湖面上的花瓣,他们美吗?”风吹湖动,物随湖动。“他们很美。”她回答道,他看得出来,她在敷衍,拈起一片。“可是他们已经死了,离开了枝头它们已经死了,会渐渐干枯,化为腐朽。”
她意动了,“为了追求一时的美,他们离开了所依赖的根基,不也是伟大的吗?”“不,它们是愚蠢的,美物在哪都可以靓丽。”他摸着她的头,“不是吗。”他轻轻的说到,她流下了泪水。转瞬,他便消失了。
她被追上的人带了回去,她在掩面哭泣。…………“为什么不带我走,我们会在一个尘静的地方一起生活的。”“因为,花瓣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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