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第二天一早就走了,走的很急,但这又与我何干。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也这是看看罢了,并且表示“愉悦”,仅此而已。 “nice。”我心中这样想着,“走了一个人,也就是少了个监察委,完美。家里就只剩个老妈了,应该卖卖萌就可以把这该死的口罩给拿掉了。”
“妈妈。”我远远地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奶气。
“嗯,干什么?怎么突然......”她顿了顿又道:“想都别想。”
“我什么都还没说——”完,出师未捷,还需另辟蹊径。对了,我还有一方。我带着家里的斧子准备出门。
“别忘了你的口罩。”我妈对我说。
将木头背回来,把柴火放下,又去打了一桶水,放在火上烧。
“妈,我要喝热水。”我烧开了水,跟我妈说。
“你生病了么?”
“没有,就是...就是想喝。”
“你哪里来的富贵病,自己弄。”
“已经弄好了。”
“那就喝呗,问我干吗。”
我指了指嘴巴上的拘束,然后说:“烫嘴。”
老妈指了指我,摇了摇头,从柜子里面拿出钥匙给我开锁。
我拿起杯子,饮了一口。“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我对着无色无味的热水说。
夜深人静,我偷出柜子里的钥匙,用纸笔画好钥匙的图案,再让村里的铁匠再做一个,简直完美。按照老妈的智商她应该想不到我造的东西还能这么用。O(∩_∩)O
今天风大,出门放放风筝。隔壁那位在房子里看书,不能一起来,可惜了。
“东西带上。”
“好的。”反正一出门就把这玩意儿给摘掉。
“嘿,今天怎么回事。既不细嚼慢咽也不吵闹着要喝热水的。”
“那是,人都是会变得嘛。”
“孩子他爸,她终于能体会你的良苦用心了。我妈应该这么想着。”我想。就出门了。
果然后面传出了她的声音:“早去早回,准备着饭呢。”
造纸的技艺已经趋于熟练,又怎么样呢,这种东西够用就行。拿出去卖吗,我不怕死吗?也只有放放风筝,说到风筝,我可是熟练工种。
三下五除二,小手一抖,小腿一迈,风筝就升天了。
在一边正有人往这里看。“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孩们,品味不错。就是这身材有点遗憾。”
“哪有,身修七尺(1.7米)它不香吗,你要知道,她和普通的女孩不一样。”
“这么说你很懂哟。”
“你看同村的那些,哪个能比我们这个更有才华,更会整活。对了,还有,自从我去更他父亲提亲之后,到现在只有两年她就变成现在这样。礼貌,优雅,而且还有一些阳刚之气。你得知道哦啊,她两年前还是个疯丫头呀。”
“所以你就认为......”
“对,怎么啦,现在村里都这么传。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嘛”
“你好自信啊(*U*)。”
“那是自然,上回他爹和我爹都说好了,只要他爹回来,我们就成亲。”
当然这些事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就连她被“卖”了也不知道。就在那里放风筝,风筝往天上一蹦。
哎呀,风筝断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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