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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终点,神之域: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吾想撩起祂的长发,再落于祂的红唇。但内心胆怯,最远的距离就是吾嘟着小嘴,欲轻启朱唇,但始终无法告白与佳人面对面.
腕白肤红玉笋芽,调琴抽线露尖斜.吾佯装赏乐,赞美滴滴琴声,润吾心田.但吾其实只是留恋调琴的玉手.吾想牵起,但无奈地放下,抹平着衣裙的褶皱.其实也不想抹平褶皱,只是想抹平内心的波澜.
摘得蘼芜又折花,后园笑向同行道.同行到终点,祂身影已离,吾笑容凝固,苦涩地抽动嘴角,柳眉微蹙,吾感到那园内折得的花,它疼痛地哭了.
忽然,吾也感到了一阵相同的冰凉.回望,看懂了,一样沉默于暗处的另一个暗恋者,只不过对象一换,那位暗恋着吾.或许是无限的付出未曾有回报,吾累了,不再高攀更高处的祂,而是作消融的冰川,滋润低谷的小溪.
吾舔舐着对方的孤独,抚摸着对方的依恋对方亦然.跐溜吾的小舌头试探着祂的小舌头...吾的小手试探着祂的小手...
唇上齿间,身内身外,逐渐沾染上相互的欲望.
嘭.一声巨响咆哮着入侵.吾脱离了缠绵,无论是吾暗恋的,还是暗恋吾的;无论是高阁上不可触的,还是刚才时共枕眠的.吾,作为三大神之一,总要守护祂们二位,另外二神.
吾,奔向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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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若鬼魂存在,那现在一个人身旁跟着三十个鬼。地球上存在过的人数差不多是当前活着人数的三十倍。从深渊到寰宇,当今皆运于掌也,皆为人类领地。这是因为祖辈,用血肉砌成文明的垫脚石。
这,有块血肉颇为模糊的垫脚石:
6万年前;02地球,欧亚大陆,黎凡特地区:
古怪的嘶吼,又出现在远方雪堆。
“小个”,虽然是这部落里仅剩的轻壮年战士,也感到恐惧。第一次古怪的嘶吼,他在外站岗的父亲突然死了。第二次古怪嘶吼,他的哥哥死了。现在,外面的岗哨没了。洞穴内部落里只剩他了,唯一的战力。他颤抖地举起石斧,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从洞穴传来,他的儿子降生了!他虽然无法悟到“儿子”、“父亲”之类的有关家族成员的抽象概念,但他还是模模糊糊地感到高兴。一种超越野兽本能的高兴,却又低于人性。虽然,高兴是莫名的,对于他而言是纠不清楚是为何,但有点很清楚,如果再不解决“古怪的嘶吼”,并且在外界哨兵全失的情况下,夜晚,它很可能再次突袭,并且直逼洞穴。那他部落的新希望,儿子就也会殒命。
死亡和降生,以及将死的威胁,让他大脑飞转,好像有了之前不曾想过的什么。不是,跳跃在枝杈间的雷鸟,亦非围攻下仍吞天食月的猛犸象也不是花不是草。而是漂浮于具象世界、漂浮在脑海里的抽象概念。不过眼下,他无法继续思考,尽管他还想紧盯苍穹,看透云层之上藏匿这什么,追随星星落脚的地点。他握紧石斧,猛的冲向“奇怪的嘶吼”。不同于任何他记忆中的野兽,不像猛犸象的嘶吼可震碎山河,也不像北极熊的嘶吼可拍碎头骨。越来越近,他愈来愈感觉那“奇怪的嘶吼”倒像是他的,在这无穷无尽的冰川之下,猛兽间是渺小的。但,那“奇怪的嘶吼”与他们族人的确明显截然不同。
愈来愈近,“小个”看到了一个远方的黑影。尽管脑海里闪过画面父亲、哥哥尸体时,眼睛瞪大着恐惧。但是,背后就是妻儿。所以面对敌人!冲!只有冲!砍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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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疼痛的脑袋,我苏醒了.我模模糊糊记得发生了一场大战,身为世上仅有的三大神,之一的吾与一股强大的‘灭神之力’交战,保护了剩余二神,但代价是吾陨落于此.但最重要的是,现在我的神力所剩无几连防身都做不到,知识和智慧也是残缺的,而且我的躯壳是女性,令我有些不适应.要知道,原来吾不受性别这个概念约束,吾超越“性别”这个概念,性别这个概念本身就是吾设定的,事实上所有平行宇宙的一切概念都是吾设定,吾也是超越概念和逻辑的存在,应该称我为祂(而不是他或她). 可现在,我却要以孱弱的身躯在这上古蛮荒世界生存.
我凭借残存的‘神识’觉知了一下,发现这是公元前六万年,同时这是也不是地球.因为这是吾创的平行宇宙中的另一个.姑且称为‘地球02’等等.不会这里是黎凡特吧.我惊讶了起来,马上联想到在地球,公元前六万年,人类(智人)与同属人科但不是同物种的尼安德特人发生初次相遇.这时,人类远离摇篮非洲,渡海至欧亚大陆,开拓疆域(其实最重要的是人数越来越多,同时坐吃山空了,必须到外面找吃的).后来尼安德特人因为种种原因,被人类于公元前四万年灭绝.
我立马又觉知,发现‘地球02’也将有类似的历史发生.
同时,这里现在是冰河世纪,但古气候会剧烈变动,炎热和寒冷就像摔跤场的两位势均力敌的斗士,互有胜负,忽而寒冷擒拿着炎热的一只臂膀即将掰断;炎热猝然猛力一踢寒冷裤裆让其发出蛋碎的呻吟.咳咳,说正经,因为太阳、火星、金星的引力,相互拉扯着地球,所以地球轨道呈周期性运动,时而剧烈波动、时而平静运行(这可能就是后宫较多的烦恼吧)、时而靠近太阳、时而远离太阳;同时,这时期物种大爆发.原本动物、微生物释放二氧化碳,而植物吸收;温室气体含量保持着微妙平衡,但突然的物种爆发打破各物种间的平衡,也就使被生物一吞一吐的二氧化碳温室气体含量忽高忽低.
总之,一会这又可能会更冷又有可能会升温.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两物种争霸,气候剧变.而我的目的是变回全知全能,但现在智慧七零八落、能力被削,等等我脑海中突然忆起一个神力器具的大概构思,可是。。。我不能实际造出来.这就好像我知道烤肉好吃,但我不会生火,所以我也吃不到烤肉.神力器具是超越逻辑的存在,而我现在知识以及智慧七零八落,残缺着.所以,只要能尽快掌握科学的尽头、逻辑的边界,我就能在“垫脚石”上猛地一跳,超越逻辑了.
‘啊!’惨叫声从远方雪堆刺进我心.我循声望去,发现两个猿正在交战.‘小个’挥舞石斧,‘高的’突刺石剑.虽然看上去各有千秋,但显然这场战斗必是‘小个’取胜.虽然‘高的’拿着石剑,攻击距离比石斧更远,而且拥有身高优势,但他把兽皮裹满全身,像个只露出眼睛鼻孔的粽子,严重影响其战斗的灵活性;但‘小个’虎背熊腰,三五个他们就能猎杀一头猛犸象,而且只披着单薄兽皮走位灵活.很快这场1V1的战争,就以剁下“高的”头颅的“小个”取胜.但是,和我料想的差不多,“高的”们将会摘得最终胜利.我相信周围肯定有跟随着的一起巡逻的‘高的’们,而且他们更单打独斗不行,但更擅长战术,这场打斗只是调虎离山,哎,先不管这些.应该把仅存的神力用于‘心灵控制’,控制个‘高的’们的首领,替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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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断一切!“小个”发出胜利的呐喊!他兴奋地高举敌人的头颅,当然他也看到了雪堆旁那个落魄的神明。只不过他不知道那是神明,但他不知道的还有之后的悲剧。
他感到一丝怪异。
他们族人都善良的,很少相互攻伐。因为整个种族生育率又低,大家都珍视各部落的稀少的性命。
而且他们之间根本难以碰到。因为地大人少,都是散落到整个欧洲各处三五成群的小部落。
更何况他们本就有互不打扰的信条。因为本身语言就没发明,只有简单的嚎叫。陌生人碰到了难以交流,都终会散去,亲近的人靠肢体、眼神交流就足够了,不需要语言。
而今天包括前几天的突然杀戮是怎么回事?但又好像是族人所为,在他映象里野兽是不会用石器的。更何况,从这“野兽”身上还搜出了除了石斧以外,整个种族都没有更高级的石器。比如那把远距离的“石剑”还有刮削器,鱼钩等。但是他无法理解这些名词,也更不理解这些的用途,他只是把那把石剑收好,其他当作奇形怪状的石头扔掉了。唯一的威胁解除了,他高兴极了,在路旁休憩回复之前战斗耗费的体力,慢悠悠地回到家中。
血!血红!血腥!以苦痛的蜿蜒,从山洞口扭曲到妻子、儿子和其他幼儿身上。“啊!啊!啊!”他感到悲伤、愤怒,但疼痛的心除了随着雪花一起下落,他又能做其他什么呢?他既不知道是谁做的,也不知道“罪犯”现在处于何方。“不!就算是一头猛犸象,他依然也是直挺挺地冲过去!”他试图与命运抗争!
“啊啊啊!”悲愤后,他急躁地踱步,试图分析出什么,开始着整个种族第一次推理。
“啊!”急躁后,他感到无奈。他感到有股热血从胸膛迸发!但他知道,一摊热血撒在雪地,比牛粪凉得更快!
“啊。”无奈后,他只觉得身体更冷了,他蜷缩着抱着脚,他感觉无尽的白雪就像无尽的绝望。遮蔽天地,埋藏他的家人,也啃食着渺小的他。
“奇怪的嘶吼”,那似人非人的嘶吼又来了!他突然惊恐地察觉出来什么!那头颅,脑袋比他族人小、额头不是凹进去、、鼻孔也不是粗大的、而且畏寒裹着那么长那么多兽皮,有太多太多古怪的地方!这!这是恶魔!“小个”倚着石墙,瑟瑟发抖。
“奇怪的嘶吼”愈来愈近!
而且听起来数量众多。好像群狼嚎叫!
恐惧,把寒冷刻入骨髓、用颤抖捆绑躯干。
“唔~”那是爱妻的低吟,她居然醒了!包扎着自己!
“小个”冲出洞穴,为了挚爱,他呐喊:“小脑袋魔鬼!来吧!”
“小个”努力学着“高的”攻击的姿势,握剑手法突刺向其中一个逼近的黑影:“呃啊!”他吐出鲜血,无数梭镖模糊了他的血肉,还有他跟前“小脑袋”的长矛。五六个“小脑袋”端着长矛继续穿刺着他,当然还有更多的陆陆续续逼近,他无力地支撑着想要昂起高傲的头。
的确,他做到了,但他并没有维护垂死的尊严,只看到负伤的妻子衣物被扒开,被“小脑袋”女干淫。
“王八!”暗淡的灯火总要回光返照,挣扎地抽动着最后的存在,“小个”一手拔出长矛,当面的“小脑袋”看到后十分惊慌,但很快剑刃就刺穿了他的恐慌。一个“小脑袋”彻底死了!
“小个”转身,撞开背后的“小脑袋”们。跑去营救妻子!
但是,只感到眼前一黑!一个投掷标枪贯穿“小个”的脑门。
妻子凄厉地尖叫。“小脑袋”们阵阵发笑,继续着女干淫。
凄厉的哀伤愉悦着性奋的狂喜,性奋的狂喜刺痛着凄厉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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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思索着,发现神力不完全可控,只能靠临时反应了.同时,完善了下谋略,我现在应该用零碎的知识扶助一个文明尽快达到科学尽头,边扶助边学习全部知识,然后凭着‘神识’超越科学,学会魔法,造出助我召回神力的器具。我现在脑力有限,凭一个发现全部科学知识有点困难,只能借助于一个文明.
于是,我快步跟随着‘高个’们.我在他们战斗结束后接近他们,准备一边搭话,一边凑近到施法距离‘心灵控制’:‘人类们(智人),祝贺你们又干掉了一批尼安德特人.刚从非洲来吧,刚到欧亚大陆有些不适应吧(虽然公元前一百万年就从非洲到欧亚了,老熟了).不过你们扩张的速度倒真够快.等尼安德特人被你们完全干掉,这地球你们就是唯一智慧生命了,你们就是万物之王,宇宙之王.现在跟随我一起创造伟业吧!’我释放心灵控制魔法.结果,发现人类太聪明了,我魔力太不足,无法干扰.
惨了.我看着他们沾血的刀刃,读心术发现他们只有银乱的欲望.怎么办,我现在只有现代女性身材,力量根本打不过.能言巧辩吗.
不行他们现在还无法完全理解抽象概念,虽然和尼安德特人想比,尼安德特人没发明语言;而他们发明了语言,能表达比尼人更多更精确的含义。但和现代复杂多姿的语言想比,他们很多词句都没有,也无法理解。和他们交流我都是靠魔法的‘直接精神沟通’.虽然,人类现在已经有了先进的石器技术、发明语言、创造艺术.(不是简单地打磨石头,而是造出精细分类的(有烹饪食材的,也有捕猎的,战斗的,挖矿的(每个大类有分小类,比如战斗的有远攻的也有近攻))、磨光的、各式石器工具),(而尼人只有粗糙石斧),但我想他们现在可不会深沉思考为什么我朱唇未动就能与他们交流,也不会思考‘照顾弱者’的什么高大人文温度,现在他们只是一群忄生爱动物罢了.而我现在之所以还冷静思考,是因为吾是神,即使泰山崩于眼前,吾仍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所以假若把吾的思维写成文字.是绝没有感叹号和问号以及破折号(用来表示拖长音)之类的.吾永远平静.似乎要在此受辱了.仔细想来,我自诩志比天高,才思如海,看问题以‘宏观视角’,但怎么也没想到而今却要受辱于蛮族。
想到高贵就此蒙尘,我大脑飞速,想着哲思,之前从雪堆来这,要不是沿途几个好心的人类妇女提醒。我可能没注意到易崩的‘蓝冰’;不知如何躲藏风暴的袭击;注意不到踏实的‘腐冰’然后踩到将塌陷处;不知如何做陷阱困住野兽作实物,只能被饥饿困住(还好吾永不饥饿);陷入火山温泉沼泽......
在这恶劣的环境生存,没有实践的智慧是必死的。忆起地球一农夫质问孔子的学生子路的一则名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身体不勤劳,不能分辨五谷,为什么你老师能称得上圣人)。其实,吾想,六万年后,工业化‘进步’的文明,享受着少数天才带来的发明,以‘先进’‘高智商’自居,蔑视落后的石器民族,然而实际他们大部分普通人缺少实践,沉迷电子玩乐,若与我一样一切工具未带涉身这险境,恐怕也是如此.不是死于自然,就是直接被蛮族抡死.
何为聪明?
我哀叹...等等,办法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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