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罩住了世界,老城区里只留下路边昏黄的灯光,将为数不多可见的地方打上了模糊的影子,今天没有风,这个小区死寂的就像没有人在居住一样,阴沉的空气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风儿似乎不不详的东西吹进了某个家庭中。
“你在干什么!”女性尖锐的声音叫住了鬼鬼祟祟的男人,她抓住男人的肩膀,猛地一扯,男人踉跄几步,手里的东西全部撒落在地。
那是房产证,存折和银行卡。
“你想干什么,你想拿着我的钱干什么!!?”女人一下子疯狂了起来,对着男人的脸一阵乱抓。
“你滚开!”男人憋了一肚子的火一下子爆发出来,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地,“什么你的钱,这都是我的,这都是老子的,老子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工作,给人舔着脸当孙子,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些积蓄,你呢!你居然拿着我的钱去外面勾搭别的男人!!”
“你!”女人的脸色一白,然后变得更加凶狠起来,“我当年嫁给你真不知道是怎么瞎了眼,居然看得上你这个歪瓜裂枣的废物。”
她七手八脚的把房产证和银行卡收好,“正好今天就把话挑明了,我和你这日子算是过到头了,明天就去办理离婚,我已经受够你了。”
“你个婊·子!”气愤的男子咬牙切齿的骂道,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通红的巴掌印印在她白皙的脸上。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脸。”男人冰冷的说道,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或者说这个家没有丝毫的留恋了,只是......
他转头看向了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上面挂着一个小牌子,上面用可爱的字体写着两个字——泽月。
“房子给你,银行卡我拿走。”男人穿着粗气把银行卡从女人的怀里抢过来,“那个小崽子恐怕也不知你是和那个野男人生下来的杂种,让我养了他那么久,我呸!”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女人这个时候终于从被打蒙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她的表情扭曲了起来,猛地向男人,对着男人有咬又抓。
男人猝不及防,脸上又被指甲抓出几道血痕。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女人,但是伸出的左手又被女人抓住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啊!你个贱·人!!”愤怒的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脸上,女人闷哼一声,撞倒桌椅,躺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没了声息。
男人重重的喘息了两声,抢过她手里的房产证和存折,踉踉跄跄的推开家门,不知道去了哪里,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不会再回来了。
吱呀——
房门被一道小小的身影推开,那是一个淡漠的小男孩,一双冷漠的眼眸仿佛看透了世间的沧海桑田,似乎已经预见了被父母背叛的未来。
他给倒在地上的女人盖上了毯子,然后回到房间内静待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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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我们的新伙伴!”年轻的女子跪坐在一群小孩子当中,带头鼓掌,微笑着迎来这里新的一份子。
小小的君泽月淡淡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牌匾上的几个大字,阳光福利院。
从今天开始,他也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了。
尽管再往前走两步就能尽到热烈的掌声,但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笼罩着他,但是很快就被漠然取代。
没人能够相信,没人能够依靠,除了自己。
君泽月缓步走了进去,小小的身体却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明明什么没有生气眼神看起来却有些凶恶,平静的视线环视一周,原本活泼的其他孩子在他的注视下都安静了下来,尽管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叫君泽月。”
浅尝而止的交流就此结束,小男孩没有停留,在略含畏惧的视线中消失在拐角。
“他,他好像有些可怕......”有个女孩子在君泽月冰冷气息的笼罩下瑟瑟发抖,惹人怜爱。
“可是我觉得他好酷啊!”而有些胆子大的女孩反倒是露出了星星眼,好像刚才被气势压得说不出话的人根本不是她。
不管是哪个,这个刚刚来的孩子似乎已经犯了众怒,当然,对象是那些想要博得女孩子青睐的男孩子。
“哼,有什么神气的,走,我偏要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一个年纪最大的男孩冷哼一声,秘密的召集了一群小弟打算找他麻烦。
而一旁一个带着宽眼镜,系着麻花辫的女孩却是听到了他们的话,皱了皱眉头,“他们又要欺负人了,我要阻止他们。”
“娜娜,你干嘛去?”一个女孩叫住了眼睛女孩。
“我去上个厕所。”
她说完就赶紧跟了上去,这么一耽搁,当她感到的时候,新来的小男孩已经被围住了。
“喂,我说你。”孩子们的老大居高临下的看着君泽月,“明明是个新来的,居然敢这么拽,我必须让你知道知道谁是这里的老大。”
君泽月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想对这个跳梁小丑一样的家伙说一句话,但这样的行为自然是让自认为老大的男孩愤怒了起来。
“居然敢小看我!”老大喊出了反派总是喜欢喊的台词,只会让他看上去更像小丑一样滑稽。
淡淡的绿光覆盖在他的拳头上,这倒是让君泽月另眼相看,这个也就比自己大一两岁的男孩竟然是已经觉醒了生肖属相。
“你恐怕还没见过这是什么力量吧。”老大放肆的笑着,“这就是生肖的力量,只要我这只手在你的身上轻轻摸一下,你身体的某些部件就不在属于你了。”
君泽月的冷淡在他眼里已经是被吓得不知所措了,“现在跪下给我舔鞋,我一高兴说不定还能留着你的四肢,,不然你今天就要失去一条腿了。”
君泽月冰冷的眼神扫过其他人,这些孩子的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一些恐惧,更多的,还是对于即将遭殃的君泽月的幸灾乐祸。
然而君泽月还是没将这个耀武扬威的男孩放在眼里,只是向他勾了勾手,没什么别的意思,尽快解决麻烦而已。
“这是你自找的!”老大怒吼一声,爆发出远超同龄人,甚至超越成年人的速度,刹那间就来到君泽月身前。
他绿色的拳头迅速加深,令人反胃的腥味蔓延在空气中,看上一眼便知道那令人胆寒的剧烈毒性。
君泽月瞬间就知道这个人的生肖是什么——十二生肖中的蛇。
能力大概是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等级的属相,但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来说,任何伤害都是致命的。
就在他即将触摸到君泽月的那一刻,他脸上得意的笑容定格了。
“啊啊!!”
全身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叫出来,那只被浸染成墨绿色的手被君泽月踩在脚下,他淡漠的视线宛如俯视着蝼蚁一般,“是谁给你的勇气对我动手的?”
脚下用力,那只娇小的脚掌竟是轻而易举的踩碎了老大的手腕,“你的蛇,太蔡了。”
在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打击之下,这位自诩不凡的老大就这么昏死过去,其他的孩子树倒猢狲散,一溜烟的全都逃跑了。
“真是一群蠢蛋。”
君泽月觉得有些累了,打算回到房间休息,在走廊的拐角却撞上了一个柔软的身体。
“啊!”女孩一生痛呼,香香软软的臀部摔在地上,让她疼的挤出几滴眼泪。
“额,对不起。”君泽月姑且是道了歉,但是小女孩却没有接受,或者说不敢接受。
她抬头一看见君泽月的脸,就坐在地上抱着头小声的抽泣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别打我。”
君泽月想了一想,这孩子是看见自己把那个老大暴打了一顿吧,“我有这么可怕吗?”
“有......”不知道她到底是怕还是不怕,抹了抹眼泪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起来:“你的眼神看起来好凶,挺吓人的。”
君泽月差点被逗乐了,心中郁结的烦闷散去了一些。他伸手摘下女孩的眼镜,戴在了自己的鼻梁上,“现在呢?还很凶吗?”
“唔,好多了。”仍旧是一本正经。
“呵呵,有趣的家伙。”君泽月不在理她,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几步之后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轻轻的到了一句:“谢谢了,还有,对不起。”
摆了摆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失去了眼镜的少女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位成熟的小大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而后展颜一笑,这个人好像也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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