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老鬼大人怎会在这看到您，今天不打算开店做生意吗？」市集内认出老鬼的人，都因为看见老鬼的出现，一个个眼神中充满不确定的疑惑。

身为在清泉市内颇有人气酒吧老板的老鬼，时常会出现在酒吧内，城内的幸存者有许多就算不喝酒也喜欢在店内逗留享受著末世前热闹气份，因此对于酒吧的老鬼这张脸不会太陌生，更別提那些视老鬼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势力探子。

就算没能跟老鬼交谈过，也被上司要求对要牢记脸孔，老鬼可以说是在清泉市内一般人难以接触到顶尖能力者中辨识度最高的一人，走在路上被认出来倒挺稀松平常。

不过平时的总是窝在酒吧内的老鬼，就算偶而外出也都是去办事也很少出现在人前，会像今天一样在市集这样的场合现身还被认出，还倒是倒是第一次感觉颇为新鲜。

老鬼笑着回答。「没什么，只是清泉市重建后都没能有机会走走，如今有时间就想出来逛逛。」

平日店内有事外出不再时，之前靠著桑雅帮忙看打点店内生意，如今桑雅不再老鬼长时间外出多半委托来店内的熟客帮忙看顾，因此就算店内忙得不可开支，依旧没耽搁到酒吧生意，保持著那怕是合成兽入侵或是丧尸占据整座城市，没客人光顾依然坚持开门营业的优良传统，今天算是破天荒首次闭门不做生意。

虽然不是如老鬼口中只是出来閒逛，不过一直来都被绑在酒吧许久都没有好好休过老鬼，也觉得是时候该好好休息，因此趁着这机会放下手边工作，打算好好休息彻底放松，不过计画永远跟不上变化。

就在老鬼跟酒吧顾客閒聊的时候，人群中某双眼睛看了一会，随着人潮在不引起注意他人注意下靠了过来，在靠近老鬼的时候将一张折成方糖大小的纸张塞入老鬼手掌中。

在跟顾客閒话家常中发现自己手掌内多了张纸条的老鬼，神情没半点变化跟顾客谈笑着，不动声色的将纸张扣好隐藏在掌心，目光连撇向将纸张塞进自己手里随着人潮渐行渐远某人一眼都没有，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又聊了一会的老鬼才跟顾客告辞，像是忘了纸张的事继续逛著市集，在有兴趣的摊位上挑选起商品，在过程中不知何时将手心里折起的纸张摊开，利用身形将纸张遮掩住，老鬼在外没人发现下，迅速看了纸张上的讯息。

上头简单写著：『小心，有人盯上您了。』老鬼看完随手一丟，少量闇元素聚集起来将纸张吞噬后又散去。

「居然选在这时候想对我动手？有点意思。」老鬼以为那些对他看不惯的人，不会选在随身碟争夺进入白热化的这个时候动手，没想到还是有人耐不住性子。

「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能耐。」老鬼从摊位离开继续毫无目的逛著市集。

就算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老鬼神色不见任何改变，行动上也没有任何变化，保持原有步调不时跟认出他的人打招呼聊天，要不是知晓他看过纸条的人，定是察觉不出有他的异样。

神态轻松的老鬼把市集逛上一圈，就在要刚转出市集的瞬间，突然加速离去。

不见老鬼加快脚步，但整个人在人群中的移动速度却以之前好几倍的速度前进。由于老鬼的加速太过突然，根本出乎混在人潮中跟踪的探子预料之外，为了不被老鬼甩掉顾不得会曝露自己行踪的问题，纷纷用最快速度追赶老鬼。

老鬼每一步跨出是那样不疾不徐，但每一步跨出却总是能穿越过拥挤人群移动一段距离，相反后方的探子尽管努力将阻挡在前的人群推开，排开阻挡在前的障碍要跟老鬼，却始终无法拉近双方距离。

一个人在前方缓步前行，后方一群人那怕是用跑步的方式却追不上的怪异景象中，两方人马渐渐远离市集。

「二、四、六……十七人。」后面的跟踪者想要继续隐藏身在人群中悄悄跟踪已是不可能，一共十七人之多的跟踪者暴露在老鬼感应下，这些人有的是能力者有的则是一般普通的幸存者。

「派这么多盯我这么一个小酒吧老板还真是荣幸，不过以为派这样身手的手下就能盯得住我？总有种被小觑的感觉。」

老鬼一派轻松的走着，跨出步伐的节奏没有一丝变快迹象，用常人散步的节奏走着，但无论后面的跟踪者们再怎么尽力奔跑想追上，那怕是追得气喘吁吁也无法靠近老鬼分毫。

「这是怎么一回事！」其中一名气喘吁吁的跟踪者忍不住向旁边认识的伙伴发问。

在旁的另一名跟踪者鄙视看了气喘吁吁的跟踪者一眼。「你出发前都不做功课，不清楚老鬼这家伙能力是什么吗？」看对方一脸茫然的表情，另一名跟踪者忍不住大骂。「你这蠢蛋难道都没看上面在出任务之前给我们看的资料？」

气喘吁吁跟踪者缩著头，一脸心虚地说：「只不过是一间酒吧老板，我想应该不怎……」

「笨蛋！」还没说完就引来另一名跟踪者大骂。「不管他现在在做什么，可都別忘记他的身份是最顶尖能力者，行动前不好好了解，你想找死不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另一人的跟踪者虽然是一副气呼呼模样，最后还是跟他做解释。「闇元素是老鬼能力名称，虽然以目前收集来的情报还无法完全掌控这项能力的一切，不过从收集而来几次施展能力情况判断，老鬼的闇元素能力应该有很大一部份跟跟空间有关。」

「空间，那么……」气喘吁吁的跟踪者听到另一人话，突然有种不好预感。「我们这样追得上老鬼。」

另一名跟踪者苦笑没有回答。虽没直说但气喘吁吁的跟踪者可以感觉到另一人对于行动曝光的自己一行人，能够追上可以操纵空间的老鬼不抱乐观态度。「那我们还要继续追下去？」

另一名跟踪者白了一眼。「你不想跟也可以，只要有胆子这样会去跟大人交差。」

想到回去面对口中大人生气模样，气喘吁吁的跟踪者就不敢再说什么，两人就这样继续追着老鬼一段时间，突然另一名跟踪者突然间脸色大变。

原先一行十多人跟踪者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同时身旁环境不知何时已经悄然产生变化，不再是人来人往的清泉市大街，而是一处两人没见过的没人经过偏僻巷弄。

「这是怎么回？」面对突然变化还来不及反应的两人，猛然感受到前方老鬼身上散发一股森冷杀气扑向他们。强烈的杀气让后面的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一种不详预感湧上心头。

「你们好吗？两只鬼祟的小老鼠。」前方的老鬼也停了下来，带着满脸笑意与杀气转过身面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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