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我根本就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难道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无意中知道了一个没必要知道的事情,心里很是难受。
默默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并给了周江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扭头转向另一边枕在膝盖上的手臂上,只用一个用后脑勺对着他。
我忍,有时候,沉默反而是一种最好的反抗,如果一个人不小心惹怒了对方,对方会先回以一个行为表示自己生气了,然后不会对那个人的任何行动做出反应,越安静则代表自己越愤怒。
“别生气了。”
也许是因为沉默真的起作用了吧,他终于想到要道歉了,只是,这道歉方式嘛…有点与众不同。
由于此时视线是背对着他们的,所以想看到他的动作就是完全不可能。
当感觉到头顶忽然传来的触碰后,立马伸出手将试图抚摸我头顶的手甩开,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连安慰别人都是这样,你是有多喜欢摸头啊?很舒服吗?还是说这是你某种奇怪的性癖?
“别碰我!”
生气的声音在幽静的空间里被无意识地放大了,听着这回荡的空灵声音,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有叫这么大声吗?
不过,好在这无意识发出来的声音,让他再也没有把手伸过来了,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两个人都不高兴了。
本来已经算平静了的气氛,只需要等我把气消了回到之前就行,结果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打破了平静的气氛,也多亏了这道声音提前消气了。
只听见一个声音带着评价什么事物的语气传来,“刚刚那一气呵成的动作好像get到了我某一个点,就连我这个御姐控都有点想品尝一下国家饭了。”
听完这话正想着是什么意思呢,只感觉到一旁的周江突然站起身走了出去,随即传来了一个人的惨叫。
“诶诶诶,你想干嘛?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手、手,轻点儿,手要断了!”
这不就是那个说话怪里怪气的人的声音吗,他怎么了?
好奇使我转过头去查看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见周江用一只手从他的右手肘前穿过伸到背后努力向上抬,另一只手则用手臂顶着他的脖子往墙上按。
而他的左手一直向后乱挥,似乎想抓住什么,整个人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稍微挣扎一下就会增加右肩反向关节的剧痛。
不远处抱着闻百合的轻风柔也被这一幕吸引了目光,不过,从她脸上看到的先是厌恶的表情,然后变成了被逗笑的表情。
“疼!轻点儿!”
“注意你的言行,还有,收起你那危险的想法,这是一次警告。”
“好好好,大、大哥,你先放开,我手,手要断了!”
背后坚固的人形枷锁不给他一点挣脱的机会,已经在背后弯曲到极限的手臂还在慢慢地向上抬着,痛苦的表情从他的脸上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下一秒他的手臂就会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咔嚓声应声而断,然后在这没有任何医疗手段的隧道里落下一个终身残疾。
“我错了!我错了!我嘴贱!对不起!”
背后的人在听到这话后便放开了手,站在一旁整理着自己身上脏乱的地方。
而他在右手终于解放的瞬间,立即用左手揉动着右肩,后背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痛苦的脸表明现在右肩依旧非常疼痛。
看到这样真不知道周江到底是有底线还是没底线了,以刚才手臂最后的样子绝对是在断与没断之间徘徊,仿佛只要再加一点点力就会突破临界值将手臂彻底掰断了。
不过嘛,我看着靠在墙边咧着嘴揉动着自己肩膀的人,想起刚刚他是怎么对我的就有点幸灾乐祸,闭着嘴就笑起来了。
尽管已经憋着了,可还是笑出了一点声音,而这声音自然是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靠着墙的身体稍微坐直了一些,稍微转动了脑袋用欲哭无泪的眼睛盯着我。
“没想到你这小魔女心这么黑啊,见我被你哥哥强人锁男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哼,为什么不能笑?做错事就要负责,你这是自作自受。
转过头不再理他,而是看向了另一边深不见底的隧道深处,如果那边是通的,我们是否还要在这里一直等着呢?还有那个消失的人,有没有可能已经出去了?
“对不起…刚刚我错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我从幻想的世界拉回了现实,听声音是周江的,回过头看怎么回事,结果这一看实在是吓了一跳。
“你跪着干嘛?快起来啊。”
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绝不能轻易给别人下跪,因为那代表着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尊严,一旦下跪,就代表着那个人舍弃了尊严。
虽然也不是说不能下跪,但是那要看场合啊,什么时候跪是好的什么时候是坏的得分清楚,像这种无厘头的怎么可以啊。
赶紧站起身拉着他的手臂就往上提,可是刚一用力就牵动了胸口的伤势,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不得已减轻了力道。
“你先起来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朝一边的两人看去,此刻他们的脸上都是困惑的表情,不只是他们,连我都是,而且还多了惊讶。
一直拉着他的手试图将其拉起来,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没办法,只能先想想刚刚说的那句话了。
快速在脑海里想着,结合之前发生的事和周江说的话,我似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应该是之前他附和着别人一起损我这件事了。
“你刚刚已经教训过那个布鲁卡区发育不正常的人了,我已经没在生气了,所以你先起来啊。”
“我!”
听见在说自己,在意的声音传来了,但是我现在根本不想理那个人。
这时候拉着的手突然变轻,心里一喜,果然是因为这个,真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必要下跪的,说说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看着变高的周江,我特地把他膝盖上的灰尘拍干净,毕竟是对着我下跪的,怎么也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补偿一下。
“以后别再这样了,真的没必要。”
“听你的。”
“失礼地问一下,你们两位到底是什么关系?和德国骨科一样吗?”
看向问这个问题的人,我一脸的疑惑,兄弟啊,还能是啥?
而且德国骨科又是什么东西?怎么净说些听都听不懂的话啊?是他太追随潮流了,还是我真的太落伍了?
“你就不能换个说话方式吗?”
“我的朋友,你可知道说话方式就像街边阿婆卖的煎饼一样让人难以忘却吗?哦我的天啊,我的意思是,它真的很难改掉,你知道吗?”
坐在不远处的轻风终于也看不下去了,有点严肃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不是中国人吗?像我们这样的不会?”
“这是工作习惯,我得花点时间找回你们那种状态,”说完了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工作习惯?什么工作会需要这种说话方式啊?翻译?客服?还是别的什么和说话有关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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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才两千多字,稍微有点不舒服,去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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