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渊里爬起的你,
无法想起过去的记忆,
像是高塔上的空壳,
只留下一股莫名的惆怅。
可远水与记忆荡起的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触动着时光的线,
预言着无比黑暗的未来将要来临。
啊~
无比漆黑的夜晚,
啊~
无比黑暗的黎明.
时间的齿轮悄然转动,
空白的书正在浮现字迹,
伴随着巨响与轰鸣,
由鲜血与尸体书写的一页正在缓缓翻开。
。。。。。。。。。。
我总算是踱过了那段时光,虽然一切都不打紧,但是对于这样的生活我还是感觉惬意。
天空是蔚蓝的,大地是青绿的,你,是粉红的。
“布鲁!别爬那么高,快下来。”
我躺在树上,树下的一个洋装少女正在对我大吼大叫。
“哈?为什么?你是我什么人嘛。”
“喂!你这话很伤人诶,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趴在树枝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看见了下面的少女一脸的傲娇像。
“未婚妻吗?父亲为什么会找你这种女人做我未婚妻,而且我们都才七岁,现在就想用婚姻绑架我,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还有大好的年华要去挥霍呢。”
“等等!你再嗦什么胡话!还有你那些奇怪的词是从哪里学的,为什么你讲的话总有一种奇怪的调-调。”
“嗦?调-调?”
我捂着嘴笑了起来,树下的少女被我这么一说顿时面色羞红。
“哼!布鲁你真是不懂女人心!”
少女气得直跺脚下的草坪,嘴巴气得鼓鼓的,很是可爱。
“哼!我不懂女人心?你就懂了?算了吧,在我面前就跟个妹妹差不多,对于你是异性的好感度可以说是一点没有。”
我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毒舌地回嘴。
“你。。你!你这个长凳!”
“长凳?噗~咕咕~!”
“呀!你这个小鬼!”
说完,洋装少女就开始使命地摇晃本来就不粗的这个说不出品种的树。
“哇!等一等啊——!”
我从树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到了洋装少女。
2
“哇呜~~~你这个混蛋,居然把人家弄得那么惨呜呜呜~”
在洁白的病房里,少女头打着绷带坐在床边恶狠狠地咬着牙,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躺在病床上,腿断了一条,正打着石膏,面对少女不友好的眼神我也只能会以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呵呵。。。。”
“哼~算你识相,布鲁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未婚妻了,你好歹多带带我玩嘛。”
少女下一秒就怂了,原本设计好的女王风轰然坍塌,或许这就是反差萌吧,即便是原本是女性的布鲁也有点被感化了。
“不要。”
我很果断地回绝了,倒不是我拿不出耐心,而是这个疯丫头和我女儿以前一模一样,那叫一个闹,天都给你整塌了。
“求求你了,伟大的哥哥布鲁利~~~~~。”
少女像是撒娇一样,想要我陪她玩,看着她这样子,我不禁哑然失笑,想起来以前丈夫也有过让自己夸夸他的奇怪癖好。
看着她这样,我心里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动了。
“好吧,答应你,就这一次。”
少女顿时喜笑颜开,原来脸上的那股因为受伤而产生的阴霾刹那间烟消云散。
(失笑)果然女孩子的脸随时会变天嘛。
我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奇怪,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她的名字?
“嘛,小姐,你叫什么呢?”
“咦?!”
“我们在一起玩也有一段时间了,好啊,布鲁,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抱歉,好像是我忘了,我只记得我叫过你‘海狸’还是‘贝蒂’”
“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总是有人会把我的名字搞错。听好了,我叫‘贝芙丽’,记住是贝芙丽不是海狸!”
“偶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我还想起来一个奇怪的事情一直没找你问。”
“什么问题?”
“就是说明明你还有两个姐姐,为什么你叫贝芙丽?”
“我叫贝芙丽,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人总得有个名字吧。”
我捂脸,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讲得这么委婉,直接问就好了。
“我的意思是,你的大姐叫贝丝(Bess)二姐叫贝琪(Betsy)那你不应该叫贝蒂吗?(Betty)怎么会叫贝芙丽(Beverly)还有,为什么海狸会出现在小河中?”
这措不及防的语言梗想必对于贝芙丽还是太困难了,只见她歪着头问我。
“什么意思?”
天哪!这也太可爱了吧!
幸好我好歹也有五十多岁的实际年龄了,总算是把持住了,不过还是放弃了那个话题。
“那个,海狸,。。。。”
在我想要继续聊天时,病房的们被推开了,推门而入的是彼此的父亲,劈头盖脸就是一段臭骂。
父亲和叔叔是战友,彼此之间关系很好,也没有责怪对方的孩子,我们也只好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卖了个萌,不过明显不吃这一套就对了。
等到都不生气了,我将我刚刚的那个疑问跟叔叔讲了之后,这才知道了答案。
其实贝蒂是海狸母亲的名字,为了避免混淆,所以就叫贝芙丽咯,随带一提,海狸的中间名是‘多琳’(Doreen)
看来这一家的名字出神入化啊,不过他们肯定是听不见我内心的吐槽了。
3
场景变换,腿断的我只能躺在病床上,而一旁的贝芙丽就这样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
旁边的两个父亲闲聊了起来。
“梅斯特,你对于未来有什么看法吗?”
“哈哈,这问题你还真问错人了。”
“哦?那就说说你错误的看法吧。”
“。。。。。。”
“怎么?别跟我说你身为一名中将却什么都没想过。”
“晚风和熏,烟波浩淼。。。”
“别给我鬼扯,你一定有话憋着。”
“抱歉,军事机密。”
“你母亲的机密,我是问你个人见解。”
“金,还有孩子在呢。”
“。。。。。。”
“叔叔没事的,你们讲吧。”
贝芙丽则是歪着头看着我父亲和她爸爸。
“。。。。。。”
父亲站起身,走到我的病床前,我抬头仰望,父亲用他那厚重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像在摸小狗狗的毛发。
感觉好温暖,每次父亲这么做都会让我想起前世的点点滴滴。
“亲爱的布鲁,我所期待的未来一定是充满和平与幸福的。”
“嗯。”
可惜这是不过是美好的白日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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