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黑暗吗?
网上搜不到的那种,
如深渊一般的深邃,
如鲜血一般的殷红,
像是绝暗深渊中穿梭的存在。
黑暗中的旅人曾经叹息道。
美丽着的,
却不是我所追求着的,
黑暗着的,
却散发着太阳所不能比较的光芒,
道路的两旁漆黑着,
通往前方的路唯有一条,
在一切的寂静黑暗中,
在看不见光明的地方。
但仔细向阴影中看去,
若隐若现的,
有星星点点的光亮。
斑驳陆离的,
有委委佗佗的幻影。
他们在笑,
在笑什么呢?
我也想知道,但是不经意间露出了和他们相同的笑容。
。。。。。。。。。。。
在一片会变色的土地上,四四方方的绿金色正在一点点地变成黑褐色,轰鸣的收割机在一点一点地收割着成熟的玉米,是啊,季节到了,玉米收获的季节。
阳光洋洋洒洒地,像是珍珠一般洒落在田垄中,散布在了每一粒金黄的玉米种子上,同时,像是穿透了厚厚的屏障,冲进了我的心房。
幸福的光芒充斥着玉米一整个季节,从七月来到八月,在从八月飞往十一月。
。。。。。
这是我一年中最最期待的日子之一,每年都有,所以我每年都期待,期待着桌上的火鸡,期待着归家的父亲和大家一起做的礼拜,一起祷告,今年过完后就开始期待明年,一年又一年。
桌上的餐具换了一副又一副,就连桌布都没能逃过时间的魔爪,从纯白桌布到珐琅花纹的桌布,再到网格的桌布,最后返璞归真,又变回了白色的桌布。
之前用纯白桌布,海狸总是会不小心弄脏,结果女仆每次在我们吃完晚餐后都不得不去洗桌布,没办法,还是换成了珐琅纹,虽然有点鲜艳就是了。
光阴匆匆,珐琅纹的桌布也开始更换了,原本的清晰的漂亮纹路也开始变得模糊,大概是这一年频繁地清洗所导致的。。。该换桌布了。则此会是什么花纹呢?
是网格的,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个花纹是我真的吓了一跳,这让我想起了许许多多。
这样式却并不会很老土,应该是重新设计过了。
不过贝芙丽还是老样子,明明是个女孩子,吃饭却吃得到处都是,跟她教育了很久,她才慢慢有所改观。
明明是个女孩子,居然会学林肯砍家里的樱桃树,最后不忍心,还是我给她顶包。
明明是个诚信的故事。。。。。不过我这人帮亲不帮理。
但是没糊弄过去,两个都被骂了一顿。
。。。。。。
“哝,海狸!跑慢点,小心摔个狗啃泥。”
“唔嘛,布鲁你就是瞎操心。”
在开拓的玉米地中的回家的路上,一对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女散着步走着,一个在后面不缓不急地迈步,另一个则是跳跳蹦蹦地,像在跳着优美的华尔兹,时而激进,时而缓行,有时是一个转圈,有时又是一个回眸。
金色的长发甩动而又拍打着双肩,湛蓝色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发射出美丽的蓝色,像是天空一般的蓝色。
“唔嘛,布鲁,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看我的。”
我愣了愣,想起来了前世电视剧里的剧情,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时看着电视里的男主,还觉得傻愣傻愣,木头脑袋,当轮到了我才发现这个问题是多么棘手。
“额,贝芙丽你想让我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具体是哪方面呢?”
说完我就后悔了。。
“全部哦,有关于我的一切。”
“。。。。。。”
“额,贝芙丽很可爱啊,能问出这话。”
“只有这样吗?”
“。。。。。。”
“当然不止了!贝芙丽很可爱啊,在我所有认识的女孩子里面是最可爱的,贝芙丽同时也也很温柔,也很美丽,虽然平时不像个女孩子,但是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贝芙丽,因为这样的贝芙丽才是我所了解的贝芙丽,那个明明怕黑却又傲娇的姑娘。”
这一段像是表白的话,让贝芙丽脸红了。
“这样啊。。。”
这种异样的情感再次涌上我的心头。
“那你喜欢我吗?”
“。。。。。。”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有一种魔力堵住我的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
只看见贝芙丽的眼神越来越黯淡,越来越黯淡。
最后哭着跑走了。
只留下我独自的愣在原地,心中一种不安蔓延。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那个傲娇不会干出这种事。
。。。。。
“呼,十五年了,终于是要开始了吗?”
父亲又来到了十五年前的山洞,和十五年前相比,这里除了杂草还是杂草,除了树枝还是树枝,青苔总算是长入了幽暗的内部。
父亲不再是当初飒爽的军装,他老了,头发也像是失去了活力的金色郁金香,依旧是手里拿着一份巨大的地图,依旧是一个厚重的手提箱。
军装也变得和以前不同了,变成了布鲁利所记忆中的帝国军装,主要原因是因为军装改制,变化不大但是更给人一种威胁的感觉。
父亲再次深吐息,最后把握好方向,缓缓地走进了一片充满鲜血的漆黑之中。
父亲在黑暗中走了很久,一直走到看不见来时路口的光的地方,终于是看见了远处的星星点点的亮光。
父亲朝着亮光疾步走去,看见了两个背光的人影,一个正在激动地朝着父亲挥手,另一个则是缄默地站着。
父亲终于是靠近了,两个人影也都认出来了,挥手的那位是海狸的父亲,缄默的那位是布鲁利的老师,帕罗尼先生。
海狸的父亲还来不及表达欢迎,帕罗尼先生倒是先来了句。
“拜托你为什么老爱从紧急通道进来。”
“额~~呵呵哈”
“别这么说啊,他毕竟好久没来了总不能扫兴而归吧。吧。”
“他又不是来玩的,要知道,现在战争的可能性超过了90%,国际上任何一个外交失误都有可能会发动战争,中央那群人整天把我们搞得晕头晕脑,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最后还得让全体帝国人民给他们擦屁股。”
“哈哈,注意用词,司令”
“别高抬我了,我已经退役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顾问。”
“好了,别聊了,带我去见那三位吧。”
。。。。。。
和十五年前一样的房间,依旧阴暗潮湿,或许没有人会想到帝国的这几位比总统分量还重的人会屈尊来到这,但是他们低估了军人应有的韧性。
和十五年前一样的方桌会议,只不过这次人少了许多,只有四位,其中三位是海陆空三军司令罢了。
“咚咚咚。”
“来了?真是让我们好等。”
父亲是最后到的,但是并未迟到,而是所有人都提前到了,战争一触即发,所有人都抱着紧张的不安情绪。
父亲来到主位,将文件什么的全部放在桌上,他第一句话是。
“关于这次战争。。。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能说说理由吗?”
“理由有很多,帝国的从战争中获取的实力已经无法再维持地位了,能源陷入了危机,石油天然气军事储备充足,但是被要求作为生活物资确实绝对不够的,共和国的制造业远胜于帝国,高新科技技术在三分之一领域远超于帝国两年,大量的外来商品以低廉的价格严重地刺激了本地产业。。。再这样下去帝国将会陷入黄金大量流出的地步。严重会导致比之前更加惨烈的经济危机。”
“那不是只要提高关税和限制人员流出就可以了吗?还需要打仗吗?”
“这位司令,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个位置的?提高关税或许可以,但是限制人员流出,这个是做不到的。我们国家是资本主义国家,或许有过国家干预经济的前例,但那时是特殊情况,现在即使局势紧张,国家也没有权利去限制人身自由”
“是的,我同意梅斯特的观点,根据线报传来的消息,第一大陆的日月联合并未参与进共和国与联邦的同盟而是各自扩充军备,第二大陆的四岛之滨也取得了军事武装的权利,局势险峻而又复杂,尤其是极个别的特殊武器,危险的辐射相当的大,孤军奋战绝对会失败”
“关于这个,我们还是必须确定,是否会有盟友的支持。目前的同盟有四岛之滨,艾蒂安卡(Adanca),布罗恩米勒(Bournmele),瑞尔寇(Reako)以及极个别的第一大陆国家和第三大陆国家”,值得信任的只有艾蒂安卡(Adanca),布罗恩米勒(Bournmele),瑞尔寇(Reako)和那些第三大陆国家。”
(注解:第一大陆的原型是亚欧大陆,第二大陆的原型是非洲大陆,三四分别是北美和南美。)
“那还真是险峻啊,毕竟他们的许多装备都是我们落伍下来的,所幸多年以前就已经埋下了‘种子’”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众人将目光看向梅斯特,等待着中央的命令。
“中央的命令是:站住道德的制高点,寻找突破口,将小矛盾激化成为大矛盾。”
“就这样?”
“对,就这样,杀人诛心。”
房间内陷入了罕见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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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终于,终于切到了主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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