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曦臣那儿哭了一通之后,昭昭心情好了许多,吃的香,睡的好,人也明显精神了不少。
昭昭: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蓝曦臣:去义城。
昭昭皱起了眉头。
昭昭:去那个地方做什么?听说那儿晦气的很。
蓝曦臣:我们不进去,我们就在外面接应忘机和魏公子。
昭昭:他们跑去义城做什么?
蓝曦臣:不知,忘机来信说的也不明确。
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敢说。
若是让眼前的人知道了有人拿她做饵引他们入局,估计铁定立马要跳出去跟人打架。
私心也好,还是他们共同的心愿也罢,都不希望她再涉及到任何危险。
蓝曦臣:你别担心,以忘机和魏公子如今的修为,江湖上鲜有敌手。
昭昭:那我是不是得易个容啊?
昭昭:若是让旁人看看秦愫跟你同进同出的,那传出去还不得把你们叔父给气死了。
蓝曦臣:可我不想委屈你。
昭昭: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不就是换张脸嘛,又不是换一个身体。
蓝曦臣抬手捋顺她额前的乱发,眼里星光盈盈。
蓝曦臣:好,怀桑那里有换颜膏,我去给你拿些来。
正说着,聂怀桑便出现在了门口,蓝曦臣简明扼要的说了两句,聂怀桑倒也没有迟疑,直接递出一盒给昭昭。
十六年后的聂怀桑,再也没有之前的年少轻浮,稳住的模样竟仿佛让人看到另一个聂明玦。
聂怀桑:少用点,对胎儿不好。
昭昭:你的手怎么呢?
白皙的手,新旧不一的伤口,刀上叠着剑伤,纵横交错,看着就疼。
聂怀桑:没什么,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小伤吗?
在不夜天的时候,他还跟她说它最怕疼了,被刺扎一下也要掉眼泪。
而现在,这么多的伤落在身上,岂不是要把眼睛都哭瞎了?
仙门百家,谁不知道聂氏二公子最好风花雪月,修为垫底,但吃喝玩乐样样在行。
既然是吃喝玩乐,又哪里惹来的这么多伤?总不会吃喝玩乐也要跟人比刀比剑。
以前他教她作画,从容执笔,走势似惊鸿,还赞她的手是"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
长大真是一个残酷的字眼,好像要把一个人的过去全都剥离掉。
蓝曦臣:怀桑,你大哥这些年一直在盼着你,你,还是不愿意回清河吗?
#聂怀桑:回去了又如何?你知道我的,打架又不行,处理公务也是一团糟,回去了也不过就是添麻烦。
他不想回去,只是怕见到聂明玦,他又会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
十多年了,好不容易才让心境慢慢平复下来,他不想再去揭开那道疤。
蓝曦臣:你.......罢了,你已经长大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话,还是说开了较好些,这样一直僵着,对彼此都不好。
#聂怀桑:我知道了,曦臣哥,说了我,那你呢?
聂怀桑:你和她,怎么打算的?
昭昭正在那儿往脸上抹着膏药,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聂怀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把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蓝曦臣拍怕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昭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过身去继续擦脸。
蓝曦臣:我会带她会云深不知处。
蓝曦臣:阿瑶那边,我会去说。
聂怀桑感觉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了,愣了好半天才道:
聂怀桑:你,你不是,你来真的?
蓝曦臣: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聂怀桑:不是,你们什么事时候开始的?我怎么就不知道?
蓝曦臣:你觉得这种事我会跟你报备进度吗?
#聂怀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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