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好了,范闲,你可以放下我了。
范闲:还是等会儿吧,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范闲紧了紧怀中的人,沿着甬道继续前行。两旁石壁高耸,五步便有照明,似乎是通往某个密室的通道。
但更多的范闲便不知道了,传送符那玩意儿他也是第一次玩,大力吸卷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昭昭的呼吸越来越弱,视线也开始跟着涣散。
范闲察觉到不对,连忙找了一个相对干净平整的地方将她放了下来。
范闲:昭昭?昭昭?
昭昭:你走吧.....去找五竹.......
范闲:到底是谁伤的你?
范闲:是不是李胡离?
除了李胡离,除了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昏暗的甬道中,范闲的眸子闪闪发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像要将她看穿一样。
昭昭:这事很复杂......
范闲:有什么复杂的,他就是害死我娘的背后推手,我都知道。
昭昭:......
昭昭:范闲......
范闲倾身抱住了她,不是亲人之间的相互依偎,而是对爱人的痴迷与不舍。
范闲: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范闲:昭昭,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一个人......你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昭昭依靠在他的怀里,仅剩的电量也竟够她维持着感官,连画面都跟着变成了黑白色。
电量在流逝.......她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越来越弱了。
昭昭:范......闲......
范闲:我爱你。
范闲:不要拒绝我,好吗?
范闲: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此刻的她无比的脆弱,曾经多少次安抚着他的发顶的手,就如同玉石一样透明,指尖泛着专属于金属色泽的冷光。
他脱下外衣铺在地上,将昭昭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自她来到了南庆,穿的衣服也跟着变得繁复华丽,腰间的宫绦打的结十分的复杂,若是肯花时间,他自然是解得开的,只得如今昭昭等不及了,他只得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刀将其挑断。
华丽的穗子跌落在了尘土里,一层一层绣着牡丹的纱衣跟着坠落,连着他的心,也跟着坠入了深深的海里。
玷污不该玷污的、不能玷污的、洁白无瑕的东西,本就是人心最为隐秘的、难以摆脱的欲.望。
幽暗的石室里开出了一地的玫瑰,他翻山越岭、踽踽独行,经历了多少忍耐、克制、心动、心悸、心痛,流了多少血和汗,终于攀上了冰山上最美的那一抹朱红。
以前在黄道国,昭昭和北堂弈朝夕相对、形影不离。
他为她画眉,为她作画,教她抚琴,给她摘早晨山麓上开出的第一朵玫瑰。
她对着北堂弈,总是无限的依恋,完全放下戒备,似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腼腆的笑,腼腆的吻他。
那时,他就想,总有一天,他会替代北堂弈的位置,一样可以将昭昭宠成这世间最美的公主。
如今,夙愿得偿,又岂止是愉悦?只怕用狂喜二字更恰当。
——————
作者:羡羡又被绿了,o(* ̄︶ ̄*)o
综影视一个都不放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