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领域,各个种族避之唯恐不及的禁地,今天如同平时一般宁静,血族第19任女王,被称为【残月】的吸血姬——白月·罗斐勒在近期的几个月亲自实地勘察完了血族的9大州,此时的她正在返程的王室车驾中,拿起手中兑入了低糖的血液,优雅地倒入口中,享受着醉人的宁静。
呜呜呜————突然,厚重的号角声突然在皇室车队中响起,白月很清楚,这是说明空中有不明飞行物,随着号角声的转播,长长的车队骤然停下了。
是隔壁那三家伙放的火球魔法?今天就准备撕破脸皮了?!白月正在进行着“深刻”的思考。
猛然间,她好像听见空中传来了一丝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白月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月准备好应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前边?后边?还是左右?她准备好了武器,一旦有人靠近,就刺他一个透心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成为女王的数十年间,可以说,她从未有过如此拿捏不稳的感觉。
“女王殿下小心!”贴身女仆一下子揭开了幕布,不用女仆多言,白月直接化为了一群血蝙蝠穿过了两旁遮光的帘子。
无此刻现在除了懵逼,或许就只有更懵逼了。说实话,在这短短几个小时所接收的信息量真的让他都感觉到很崩溃。死了,又活,结果自己救了个神?而自己,现在可能在几万米的高空上.....
无猛然想起了那只腹黑萝莉在送走自己前的那一抹笑容,头上顿时多了几条黑线。
看着底下白茫茫的一片,鬼知道这里是有多高!
难道说,我三好良民无的性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虽然心里确实是这么想,但掉到一半,无还是发现了死亡这种事并不是眼一闭,嘴一横就能做到的事。
于是.....天空中响起了经久不息的哀嚎声....
然后发生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无就好像一颗天外来星,朝着血族女王的所承的车驾直冲而来...
正当无万念俱灰,抱着【应该摔不死】的美好愿望,闭上了眼睛之时。几乎是在一瞬间,一个血红色的能量罩出现在了那辆马车上,随着“崩”的一声巨响,无就此躲过了一劫,不过也因为强大的冲击力,他被撞到了一颗粗壮的大树上。树被撞出了一个巨大的凹槽,森林中的鸟儿很快叽叽喳喳地起飞,纷纷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偌大的车队罕见的安静了下来。
“女王殿下...这?”一位随行的长老看出了女王的不悦,壮着胆子发问。
“粗略治疗,关进尾箱的【是非牢】,派人严加看管,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好在白月在最后关头无意释放的能量罩,虽然主要能力是保护,但好在上面几乎都带有一些反弹能力,才保住了无的性命。
车内,白月静坐在柔软的皮垫沙发上,这张由兔人(兽人种)皮制成的沙发之前一直让她觉得很舒服,今天却让她感到非常不适,想着之前那个从天而降的人,其实谜点非常多,比如说一个人从天而降,虽然当时自己确实有一些慌乱,但绝对还没有慌乱到区区一个人类都察觉不到。
而根据那些【神选者】所说的话,极高之地是神之故乡,那么这个人难道是?
再加上其顽强的生命力,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虽然得到了自己能量罩的一些缓冲,但这就好像从悬崖上扔个牛排在底下给它弄一个包子垫底一样,几乎完全没用,刚刚自己也去感知了一遍,这个人还有生命气息,并且似乎没有属于人类的恶臭气味?
说起这次“女王亲勘”,说是体谅民众,事实上也很纯粹,不过就是在自己的履历打上“亲民”二字而已,血族的转变其实让白月非常不自然,不过好在,回去休息上一天,就可以亲自“会见”现在局势里最大的“变数”了,白月一直相信,自己对于现在的局势是非常清楚的。
不过...一切的一切恐怕都得他醒来之后再进行权衡了,想到这里,白月拉开了身边紧闭的窗帘看了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感慨:
“要变天了...”
......
血族的办事效率都很高,虽然女王被袭击这件事情确实引起了一些轰动,但很快还是又重新整装待发了,但看的出来,随行的血族士兵们都提高了自己的警惕性。
约莫三天后,偌大的血族车队回到了皇城【提帕姆斯】,看着两旁见到王车便纷纷下跪的普通血族,白月心中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或许这也就是皇位的四周总是会有那些肮脏的野狼的原因吧,想到那些人的丑恶嘴脸,白月冷哼了一声。
咚——咚——咚
自己的车门被毫无规章地敲响了三次——这是白月与女仆规定的暗号。
“进来吧。”
“是,女王殿下,被您要求关进【是非牢】的那个人...”
“怎...怎么了!快告诉我!”白月打了个寒颤,急切地问道。
“抱歉,是我们无能,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明明在他晕倒的时候加上了我们所能够加上的一切束缚手段,甚至专门用来对付【神选者】的【缚神绳】都用上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层一层的铁链上像是被某种柔软的东西划开了,而在车厢的末尾出现了一道明明没有的木门!”
“这...马上停下车队,让所有人都去寻找,这里的人流量非常密集,不要让他逃了!”白月的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至少是和“神”有关系的人了,他有非常大的利用价值。
“我早就应该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的...!”白月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一边准备起身参与这场抓捕。
“对了...女王大人?”
“嗯?”
“在他逃走的时候有一名侍卫眼疾手快用一发火球术打中了他,所以他应该逃不远。”
“哦?”
此时,另一边...
一个虚弱的青年正在虚弱地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里走着,手中正紧紧攥着一支看起来像画笔的小挂件。
“呼——呼...”青年一直在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他的身后是一条又长又狭的血道。
“艹!”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青年捂着自己的伤口,大口大口地出着粗气。
他明白自己的逃走也没有什么用,本来自己还是可以碰碰运气的,结果自己好巧不巧地在进入地下之前被一个侍卫用一发火球打中了,这下流了血,那群血族迟早会抓到自己。
他拿起手中的那个像画笔的小挂件,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从天而降了,结果一下被一个血红色的罩子弹飞,被撞到那颗大树后就失去了知觉。
自己刚刚醒来就被一圈一圈的铁链捆得紧的不能再紧,而且一个小牢房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派了至少两个侍卫在外面专门盯着自己。
人的几个关节一旦受限就会想要动动其他的地方(手动滑稽),本来希望能抓到什么破绽的,结果手一伸,一下碰到了个冰凉的物体。这个物体的触感一下让他很熟悉...难道是...?
画笔?!
本来不抱希望的无尝试着用手挪动了一下画笔,几乎是在一瞬间,无惊奇地发现被缠地像一个球似的铁链居然透出了几缕耀眼的光芒,身为画师的本能让他挥动了一下手,之前坚如磐石的铁链如今就好像一块豆腐一样被捣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喂!里面的小子!你在干什么!!!”外面的侍卫因为断掉的链子而转过了身,然后就看见了这令人乍舌的一幕。
不过这句话也成功唤醒了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的无,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又猛画几笔,将之前牢不可摧的铁链捣了个稀烂,挣脱束缚的他猛地跳出了铁链。
处于危机时刻的他此时还没有发现,在最里面缚住他的金色绳子已被那只强大的画笔画了几下,却始终没有散开。
无一个飞身跳到了这个“专属牢房”的最尾部,就在刚刚跳过的一瞬间,几把血红色的手里剑便刺到了之前束缚自己的铁链上,无心中一凉,突然【充满了决心】。
看着这面巨大的铁质墙壁,没有任何犹豫,他用最快速度画了一个半圆,奋力一推!
没...没动?铁墙像是在羞辱他似的,微微晃了晃,场面突然尴尬了下来。之前朝着无扔手里剑的血族小萝莉似乎也愣在了那里。
“靠!没画门把手!”猛然醒悟的无赶紧补画了一个,随着一道赤铜色的光芒闪烁,一道与墙壁浑然天成的铁门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无趁围观群众们还处于懵逼状态,狡黠一笑推开门冲了出去。
那一天,血族皇城留下了历史性的一幕,从未被人类玷污过的圣地【提帕姆斯】,被一个从囚牢里冲出来的傻子玷污了,最主要是,他的脸上... 带着生的喜悦....
时间回到现在,不知是用什么手段来到地下水道的无同学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真是没想到啊...难道我刚刚带着这把神器画笔穿越...自己就要又要死了吗...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思考人生的无。
“亲爱的下水道先生~猫捉老鼠游戏结束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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