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辞九门回忆》
翻唱:等什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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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定重楼,一眼半生筹,看的全都是那诡谲云涌]
墨邪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编写戏文。
他爱写戏,也爱演戏。
饶是他那个被众人称赞的妹妹,看了他的戏文,都要叹一句好。
身宗是大宗,继承人的选择在此显得尤为重要,再加上身宗的传统一向是世袭制,所以这一代,能继承宗主之位的只有他墨邪和他妹妹墨兰。
只是……即便是骨肉至亲,即便他们谁也不愿意相争,各种各样的对比、猜测甚至是讥讽总是无时无刻不萦绕着他们。
宫人也好,侍卫也好,大臣也好,总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好!既然你们要演,那我墨邪定当奉陪!
就这样演到了成年,墨邪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戏中还是在戏外了。不过随着他和妹妹相继成年,继承人的争夺也愈演愈烈,大臣们纷纷站队,虽然赞同墨兰的猫也挺多的,但是远远没有他的支持者多。因为他是嫡长子,韵力也比墨兰深厚,这宗主之位,理所应当是他的。
不过,总有些猫起了坏心思。只因他们看见老宗主对墨兰赞誉有加,他们就向墨邪提议,希望墨邪能用一些小手段使墨兰失去继承权。
那一次,是墨邪自成年以后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发怒。
他墨邪用得着这些?
可是后来,那宗主之位还是被老宗主给了墨兰。
长老们都对老宗主的决定感到疑惑,对此,老宗主的回答是:墨邪这孩子没有丝毫担当的勇气,怕是难当大任。
墨邪记得,自己那天回到房间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掉了所有的戏文。
“我墨邪一定要写出最好的戏文,把宗主之位夺回来!”
那一天,他那样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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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得此门不回首,无需宣之于口,我对案再拜那风雨瓢泼的残陋,再聚首]
墨邪与戏结缘,是在他儿时一次外出时的偶遇。
身宗的庙会一向热闹,墨邪今日好不容易求得了机会,可以去畅玩一番。只是可惜墨兰对此不感兴趣,不能陪他去。
墨邪来到庙会现场,兴奋的到处跑,把身后的仆从甩了个精光。
他路过一处勾栏时,听见里面咿咿呀呀的唱戏声,觉得有趣,就凑了过去。台上的猫画着浓妆,念着台本,随着剧情的发展,时而大笑时而落泪,墨邪一下子就迷上了唱戏。
这一迷,就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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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多秋,可怜一处情深旧]
猫土大战后,墨邪将墨兰囚禁在鸾鸣阁内,成了代理宗主。
他的戏文正在一出一出的唱下去,每一只猫都是他故事里的角儿,一切都在按照他的预料继续下去。
除了……那个孩子……
墨邪拿着帕子,走到练习水无相的墨紫身边,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
“舅父!”墨紫见他来了,开心的抱住他,说:“舅父,阿紫的水无相已经很厉害了,阿紫何时才能去见母亲?”
“阿紫,你这水无相远远没有达够要求,还要再多练些日子。来,休息一下。”墨邪拉着墨紫的手坐到椅子上。
墨紫,是他最关键的棋子,亦是他的外甥女。
自从墨兰处置了雨师以后,这孩子就分外的黏他,如今更是片刻都离不得。他宠墨紫,宠她宠到无法无天,宠她宠到为她摘星星摘月亮。朝夕相处之中,他有时也会问自己,这到底还是不是他编出的戏,墨紫于他到底代表着什么。
后来,他还是亲手将她带进了地狱。当他看见墨兰平安无事而墨紫却不知所踪时,他的心中一凉——这出戏文,偏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墨紫跳下去了!明明应该是墨兰,明明墨紫可以不用死的!
他看着小青,对墨紫的执念愈加疯狂,当小青的拳落在他的脸上时,他竟感受到了一丝解脱。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突然回想起了墨紫儿时依偎在他怀中的情景。
小小的,软软的。
或许,在这出戏文里,他唯一不敢面对的就是墨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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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闯天家,劝余放下手中砂,张口欲唱声却哑,粉面披衣叫个假]
“墨邪这孩子没有丝毫担当的勇气,怕是难当大任!”
一句话,就决定了他彻底与宗主之位无缘。
说他毫无担当,难道他就不能改吗?
为什么父亲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难道,就因为他担着身宗少主的名头,所以不能犯一点错、更没有任何改过自新的可能吗?
人人都知道面具一旦戴上就不容易揭下了。可是谁又知道,他当初戴上面具,只是为了保护年幼的妹妹!
人人都说他是个冷酷无情的戏子,为了权利和地位连至亲骨肉都可以痛下杀手。可是谁又能明白,他只是在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宗主之位!
都说戏子无情,在他看来却是可笑至极。
或许,他本就不该出生在帝王家。
——PS——
作者:有点杂乱,但这是在为明天墨邪出场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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