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正在床榻上打坐,他不知道这样还有什么用,连金丹都没有了,即便是诚心打坐,也根本感受不到灵气的浮动。
他盘坐的腿翘了起来,内心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到,魏婴(无羡):“如若现在能有一壶酒就好了,一醉解千愁,哪怕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也好过清醒时一直痛着,一直悲愤郁郁来的要好。”
这时蓝阮正好进了殿中,对魏婴道:蓝阮(琬琰):“魏公子,将这药喝了吧。”
魏婴强打起精神来,魏婴(无羡):“好,多谢这位姑娘。”
药放到了嘴边,抿了一口,这伤药又苦又辣,闻起来还有一股恶臭味儿,难喝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他将药碗放在手中,既不忍辜负这姑娘的一番心意,又不忍自己被毒死,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逃脱这碗恶心的药。
蓝阮(琬琰):“良药苦口,公子还是全用了吧。”
公子?魏公子?魏婴很快便抓住了蓝阮话头中的漏洞道:魏婴(无羡):“你刚刚说魏公子,将这药喝了?你是如何得知我姓魏的?”
蓝阮(琬琰):“啊?啊,我是说,公子伤重,不如我喂公子将药喝了?”
魏婴干裂的唇角裂开一抹笑,魏婴(无羡):“姑娘说笑了,你我初识,怎可···”
喂药什么的,终归是孟浪了些。
蓝阮(琬琰):“那公子就快将药喝了吧,药凉了,恐影响药性。”
魏婴心知躲不过,但是闻着那飘起来的阵阵恶臭,还是想能逃一阵儿算一阵儿。他打量了一番道,魏婴(无羡):“姑娘怎么突然带上了帷帽?”
蓝阮压了压帷帽的边缘,担心魏婴发现自己的身份,蓝阮(琬琰):“我,我相貌粗鄙,恐吓到公子。”
啊?相貌粗鄙?难道他刚刚是眼花了吗?他醒时明明就看到这姑娘明明长得环姿艳逸,娇媚无匹,是有倾国倾城之貌,怎么突然说自己容貌粗鄙?
莫非是……
算了,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就随便她如何吧。
这丧气的想法一冒出来,对于手中那碗药也没有那么恐惧,端起碗一口将碗中的药闷了。
这一口药喝进去,果然如魏婴所料一般,恶心到他差点儿一口都呕出来。
蓝阮连忙将桌上的点心捻起一块儿来塞到了魏婴的嘴里。
点心一入口,魏婴停了干呕,吞了点心,这才又感受到一丝清香甘甜的气味。味道很熟悉,他抬起头又从桌上摸了一块儿放进嘴里,细细品味着。
魏婴(无羡):“这是,莲子桂花糕?”
蓝阮点点头,又想到自己带着帏帽,魏婴大概看不到,便说道:蓝阮(琬琰):“不错,这糕点怎么了吗?”
魏婴又拿起一块儿点心放进口中,低头轻笑,眼中浮现出一抹怀念道:魏婴(无羡):“你这做法,与我一个朋友倒是十分相似。”
那还是在云深不知处听学的时候,他拉着蓝阮一起捕了鱼之后的事情。
蓝阮喝过师姐作的莼菜汤,便时常带着吃的来精舍,美其名曰和江姑娘讨教做饭的手艺。
魏婴听着蓝阮话中的意思,无一不是想让江厌离在听学之后,记得连同她一起带回莲花坞,顺便再给她做莲藕排骨汤喝的心思。
魏婴只觉得蓝阮可爱,但是江澄当时倒是没少对着这个蓝三公子翻白眼儿。
按着江澄的话说,江澄(晚吟):“这蓝三公子一个大男人,整天和姑娘家一样专钻厨房里,像什么男子汉。”
想了想又道:江澄(晚吟):“不是说这蓝三公子逢乱必出吗?这都待在云深不知处个把月了,还不见他出山,我就不相信这外界现在这么太平了,看来外界对于这蓝阮的评价终归是言过其实了。”
江澄还总是端的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江厌离道:江澄(晚吟):“阿姐,那蓝阮毕竟是个男的,这都说君子远庖厨,你看看那蓝阮,整日就往灶台里钻,像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阿姐你也少和他来往吧。”
师姐当时少有的面色严肃打了江澄一下,江厌离:“阿澄,不要乱说话,阿阮年纪尚幼,又心思纯净,我将他看做是与你二人同样的弟弟一般。更何况,阿阮与我志同道合,难得碰到能与我聊到一起的人。阿澄,你就不要再发牢骚了。”
同一天,阿阮端来了几盘糕点,有芙蓉沁露团,有红枣芝麻糕,还有一盘就是这莲子桂花糕。这三盘都是阿阮最喜欢的糕点,也是她的拿手菜,而且这三盘点心足以看得出做糕点之人的心思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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