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所有的竹节都用业火焚烧一遍。几乎所有的竹节都不堪业火之重,烧成了灰烬,也有一些挺了过来,不过竹子有了裂纹,没有办法做成笛子。唯有一根,经过业火的焚烧,不仅没有裂开,甚至变成了通体黑色。
这根竹子定是上品,不,是极品。蓝阮摩挲着这段竹节想到。乱葬岗的竹子,本就怨气深重,作为修炼鬼道的武器,再合适不过,这根竹子尤甚,怨气深重,但被业火焚烧竟还能保持原样,这样的竹子做成武器,威力定然惊人。
这一次有了时间,量好了距离打了孔,又找到了同一根竹子,削茎为膜。既然这竹子如此坚韧,那想必竹膜也是一样的。
至于魏婴要求的挂坠嘛,谁也不会随身携带红绳的,她又不是月老。只能先拿自己的玉佩抵一抵了。
这玉佩虽然玉质并不算什么好玉,甚至能看到玉中有一丝的浑浊,但这是她这具身体的爹娘留给她唯一的东西。玉是她爹亲自采磨的,样式是一只中阮。
起这个名字的原意她似乎还隐约记着,就是希望她如同竹林七贤的大小阮一般,能随性洒脱,不被世俗所困。
下面红色的穗子是她娘打的,每一根都能看出为娘的苦心。
她倒是不介意将这个对原身来说如此重要,日常放在荷包里,揣在胸口的玉送给魏婴。一来,她从未见过原身的父母,只是感念于他二人对子女的拳拳爱护之情。
二来,毕竟她自觉欠魏婴满门的性命,她也没什么不舍得偿还给他的。
整整七天的时间。魏婴才终于从紧闭的房门中走出来。他出来的那一刻,便看到递到眼前的一根通体黑色的笛子。
魏婴(无羡):“这是,”
这就是阿阮所说的武器。果然不是凡品,比那天的那根野笛子好上千倍啊。不过这话倒是不好说出来了。
魏婴(无羡):“多谢阿阮了!”
抬起笛子,魏婴转而看向了笛子尾部挂着的坠子。
魏婴(无羡):“这是阮琴?”
魏婴心中偷偷一笑,阿阮这是把自己送给他了?
蓝阮(琬琰):“这荒郊野岭,也没什么东西给你做穗子,就随便从乾坤袋里找了一块儿玉,你将就着用吧!”
她才不会让魏无羡得意起来呢。
魏婴(无羡):“哦。”
魏婴听了,果然表情由晴天转乌云,笑也敛了起来。
蓝阮(琬琰):“剑你炼的如何了?”
魏婴从怀中掏出一块儿圆盘状的铁块儿,上面雕着伏虎的形状,与股市皇帝调兵遣将用的兵符极为相似,只不过上面围绕的怨气可以看出这东西并非凡物。
蓝阮(琬琰):“可有名字?”
魏婴想了想,道:魏婴(无羡):“不如就叫阴虎符?”
可以,这名字比自己起的好多了,蓝阮点了点头。魏婴立刻激动道:魏婴(无羡):“我们是时候该回去报仇了吧?”
蓝阮带好帷帽,蓝阮(琬琰):“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云深不知处,那一日,蓝阮方才离开不久,蓝湛便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满满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小菜茶点,可当蓝湛推开禅室的门时,发现本应该躺在床榻上的那人不见了踪影。
蓝湛放下手中的托盘,他不知道是该夸奖蓝阮走的着急还记得叠被子啊,还是气她走的匆忙,都来不及和他们道别的。
床头的小桌上,放着一章传音符,蓝湛将它拿起,那传音符便从他手中滑出,飘到了半空中,里面传出了熟悉的娇俏的声音:蓝阮(琬琰):“二哥哥,我知道来的定然是你。阿阮不放心云梦,决定先去看看。反正你也答应我去云梦玩儿了对不对?你可千万不要提前来寻我啊!这是你自己说好的,定然不能生阿阮的气哦!对了,还有告诉叔父一声。”
话音一落,传音符落回到蓝湛的手中,蓝湛面无表情的捏紧了手中的传音符,又在发现传音符皱皱巴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抚平了符咒上的折痕,将符咒揣进了怀里。
说不能去寻她,若是提前去了云梦,她又该恼了。
当时是这么想的,谁料到,不久就传来了云梦江氏被团灭的消息。
他孤身到云梦江氏的时候,莲花坞已经变成了云梦监察寮。没有发现蓝阮的踪迹,他便一路寻一路问,灵。
却始终没有蓝阮的踪影,无奈他接到了蓝启仁的传书,因为云梦江氏被灭,原本还隐忍,试图苟延残喘的仙门小家们,纷纷觉得唇亡齿寒,竟因此联动起来,决定与岐山温氏决一死战。
蓝曦臣留在云深不知处整顿局面,蓝启仁内伤未愈,伐温之征,姑苏蓝氏只得由蓝湛去主持大局。无奈之下,蓝湛也只得先回云深不知处去,等攻到不夜天再做打算。
许是寻人心切,许是岐山温氏自诩势力强大放松了守卫,自攻打温氏以来,势如破竹,短短几日蓝湛便带着姑苏蓝氏的弟子攻上了不夜天,与从莲花坞攻打上来的江澄碰头。然而此时已经离蓝阮离开云深不知处过了三月有余。
蓝湛(忘机):“江宗主。”
蓝湛抱拳行礼道。
若是往日的情况,蓝湛断是不会主动和别人交谈的,即便这人如今是云梦江氏的宗主,按照身份来讲算是高他一筹。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蓝阮若是去了莲花坞,如今伐温也应该和江澄一起出现才是。
江澄(晚吟):“蓝二公子。”
江澄也拱手回礼。倒是内心颇为疑惑,看这蓝忘机的表情很明显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和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蓝湛(忘机):“请问,阿,舍弟前些时日可有去过云梦?”
江澄(晚吟):“前些时日?何时?”
江澄本来不想提自己前些时日的事情,不过能从面无表情的蓝湛眼底看出焦急来,想来这情况也是十分紧张了。
江澄(晚吟):“不瞒蓝二公子,我前些时日在夷陵养伤,伐温开始之后才回到云梦,若是蓝三公子在这段时间去过云梦的话,恐怕不妙。”
毕竟当时在云梦看守的可有温逐流那个变态,连他阿爹阿娘都没法在他的化丹手上过上几招,那蓝阮虽然在同辈之间算得上是个中翘楚,总归也不如他阿爹阿娘吧?
江澄看着蓝忘机竟然依旧面无表情,丝毫不见他的脸上显现出悲伤的神色,心下暗暗惊叹。
这蓝忘机也真是不负外界评价的那一句面冷心冷,这弟弟不是亲的,就是不心疼啊。
最近传言蓝忘机到处问灵寻找蓝阮的下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这蓝忘机也太不走心了吧?还不知道弟弟死没死,就先问鬼神?这是什么操作?
但江澄却没看到蓝湛宽袖中的手上青筋暴起,也没有看到他转身之后猩红的眼底。他只听到蓝忘机淡淡道:蓝湛(忘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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