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无羡):“是吗?我变了吗?”
没有回答江澄关于蓝阮的问题,因为蓝阮似乎不想让蓝湛发现她的身份。
江澄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吞吞吐吐道:江澄(晚吟):“也,也没有吧!不过这三个月,你到底去哪儿了?前些日子,我和蓝二公子夜袭追杀温逐流,结果被人抢了先,没想到会是你。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魏婴微微一笑,道:魏婴(无羡):“如果我说,我逃命途中进了一个洞穴,那个洞穴有个世外高人留下来的绝密典籍。出去之后,就能大杀四方。你信不信?”
江澄啐道:江澄(晚吟):“你传奇话本看多了吧。世上哪那么多高人,遍地都是秘洞秘籍!再说,这姑娘难道是那高人留给你的宝贵遗产?”
魏婴扬起鬼笛,笑着道:魏婴(无羡):“你看,说了你又不信。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说吧。”
江澄看了一眼蓝忘机,心知多半是不便在外族子弟面前说的话,敛了喜色,道:江澄(晚吟):“也好。之后再说。回来就好。”
魏婴(无羡):“嗯。回来就好。”
蓝湛原本不确定那白衣女子究竟是谁。毕竟虽然身形消瘦了些,但是个头却很像,那帏帽也让他很熟悉。
然而她行为作风却有些诡异,虽然白衣飘飘,但是莫名的让人觉得这决计不是什么仙子,而更像是行迹鬼魅,含冤而死的厉鬼一般。
但是当魏婴举起那支笛子,上面那坠子随着扬起的时候。那个白皙但是带雾,中阮样式的玉坠,还是一下子就被蓝湛捕捉到了。
那人,定是阿阮。
可是这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不论是行为,还是气息都带着些阴森之感?
江澄还在继续跟魏婴叙旧,蓝湛便一直忍着没有说话,反而是趁此机会打量着带着帷帽的蓝阮。
江澄道:江澄(晚吟):“没死也不早点回来!”
魏婴(无羡):“我这不是刚出来吗?听说,你和师姐一切安好,你一边忙着重建云梦江氏,一边组盟参战。这三个月,辛苦你了!”
江澄作为锦衣玉食养大的世家公子,此次受了如此大的打击。又是父母双亡,又是金丹被毁。紧接着要一面重建云梦,要参加射日之征,还要因为云梦讲师被团灭而广招门生,要照顾体弱的师姐,还要寻找下落不明的师哥。
种种的压力几乎要将他压垮。他却再没有机会像从前那样向人诉苦了。
江澄(晚吟):“把你这破剑收好!我给你拿回来后带了三个月,就等你回来赶紧拿走,不想再天天带着两把剑被人问东问西了!”
蓝湛静静站在一旁,等两人话聊的差不多了,这才收回了看着蓝阮的视线出声道:蓝湛(忘机):“魏婴。”
魏婴起身道:魏婴(无羡):“蓝二公子。”
紧接着又行礼改口道:魏婴(无羡):“不对,应该是含光君。”
蓝湛并不在意他究竟叫了自己什么,也不在意他言语中的讽刺意味,只是道:蓝湛(忘机):“沿路追杀温氏门生的人,是不是你?”
魏婴(无羡):“是又如何?”
江澄也停下了对蓝阮的审视,江澄(晚吟):“那夷陵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蓝湛也正想问这个问题。看了如今气质改变极大的蓝阮,他不确定当时在夷陵监察寮里做下的判断,究竟还正不正确。
魏婴微微一笑,却让两人都知道了答案。
蓝湛继续逼问道:蓝湛(忘机):“你是用什么方法杀了他们?”
蓝湛(忘机):“你为何弃了剑道,改修他途?”
还变成了这个样子?还带着阿阮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魏婴此时倒是明白了蓝阮为何不想与蓝湛相认了。蓝阮与他一样修习鬼道,他的鬼道修行之法,甚至还是蓝阮教的。
蓝阮的鬼道功力更是深不可测,若是此事被蓝湛发现,阿阮不得不被蓝湛带回云深不知处的话,等待她的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惩罚。
于是。魏婴面对蓝湛的逼问,也丝毫不惧,依旧死死地挡在蓝阮的前面,不让蓝阮有一丝被蓝湛发现的可能。
魏婴挡着蓝阮和蓝湛对峙,半开玩笑道:魏婴(无羡):“蓝湛,我们久别重逢,你就这样兴师问罪,不好吧!”
魏婴(无羡):“自从岐山玄武一别,数月之久,你就算不惦记着同袍的情义,也不能这么绝情吧?”
蓝湛只道两字:蓝湛(忘机):“回答!”
魏婴回到:魏婴(无羡):“我说了你们又不信,具体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魏婴被蓝湛死死追问,蓝阮却仿佛是呆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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