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看看蓝湛那满身仙气离开的模样,摇摇头喝了口酒,心中想到,老牛不喝水,何必强按头?这蓝湛突然说什么清心音,不还是觉得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吗?自己拒绝,他竟然还恼了。如此喜怒无常的人,也不知道阿阮这么些年是如何忍受他的。
看到对面的屋内,烛光已暗,那人的人影也不再从薄薄的窗纸中显现出来,他才又就着冷风灌了一口酒。
回屋独自修行,他体内怨气不稳,尚且没有完全炼化,总是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更何况,他还有阴影。
他总是回想起在夷陵乱葬岗的时候,他独自炼化那把剑。周围充斥着阵阵凄惨的叫声,几乎让他的耳鼓破裂。
他只得暂时停下修炼,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试图赶快让自己赶快忘记那种被怨气支配的恐惧。
这时恰好门外有声音传来,他立刻举起身旁放着的鬼笛对准来人。
江厌离被魏婴那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声音战战兢兢的解释道:江厌离:“阿羡,我是看门没有关我才,”
魏婴诧异的看着手中的鬼笛。他原本不是想如此的,却不知为何突然就克制不住自己,甚至有种想要杀了来人的冲动。
他说过,他控制得住。
江厌离放下手中的托盘担心道:江厌离:“阿羡,你怎么了?”
魏婴有些慌乱的笑道:魏婴(无羡):“师姐,我没事儿。”
江厌离:“还未问你,这竹笛。我以前从未见你拿过。”
想到了竹笛上的挂坠,又温柔道:江厌离:“是阿阮送你的?”
魏婴笑笑,将手中的笛子递到江厌离的眼前,江厌离的手才刚刚靠近竹笛,竹笛便陡然升起一股阴森的怨气将江厌离的手弹开。
魏婴(无羡):“师姐,你没事吧?它没伤到你吧?”
江厌离摇了摇头,对于突然受到笛子的攻击也并没有恼火,反而欣慰的笑道:江厌离:“所以,它是认你为主了?那它就是你的一品灵器了?像阿娘的紫电一样。”
魏婴尴尬的看看手中那个象征着他再也不能使剑的象征,心中只觉翻了五味瓶一般又爱又恨。
江厌离:“它可有名字?
魏婴(无羡):“还没有想好。”
江厌离:“既然是一品灵器,怎么能没有名字呢?你可不能怠慢了它。难不成跟你的剑一样叫做随便吗?”
想到“随便”那个随便的名字,魏婴也绷不住笑了笑。他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竹笛,魏婴(无羡):“那,就叫它陈情吧。”
江厌离:“陈情?”
江厌离跟着魏婴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魏婴细细的摩挲陈情上的每一个纹路,心中似乎懂得了什么,笑了笑。
睡了整整一夜,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榻上,穿着衣裳还盖着被子。她说怎么这一夜都感觉自己被什么网捆着,动弹都动弹不得。
伸了一个懒腰,转转有些僵硬的脖子。这清河的枕头还真不是给人睡的,如今竟然还有人枕瓷枕,真是难以置信。清河聂氏的人脖子都这么硬吗?
突然,蓝阮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怨气的气息。
那气息与她体内的怨气似乎颇有些想要相融的感觉。几乎是眨眼之间,蓝阮便知道了那是阴铁带来的效果。
看来,温若寒死了两子,如今已经忍不住了。
魏婴也是同样在屋中打坐,突然感觉到怨气肆意,和他的修行相互干扰,他从腰间拿出了那个乾坤袋,里面正是炼化了的那柄剑,他起名为阴虎符灵器。
蓝阮暗暗叹了口气,清理了一番,就听到门外有人来叫她说是泽芜君归来了,赤峰尊此时正在议事堂准备讨论决战一事。
蓝阮暗道无趣,又要看到不想看到的人了。
等等,大哥哥回来了?
她登时咧开了笑,拉开门朝着议事堂跑去。
进了门,朝赤峰尊行了一礼,便拉着蓝曦臣小声的撒娇。
蓝阮(琬琰):“大哥哥,你许久不归,阿阮甚是担心。”
蓝曦臣笑笑,他听门中弟子也说了,阿阮这几个月离家出走,恐怕都要玩儿疯了吧。说什么担心,不过都是撒娇罢了。
不过蓝曦臣更惯着蓝阮一些,向来是她说什么都顺着,此时竟然也不顾帐中还有其他人,笑着摸了摸蓝阮的头发。
蓝涣(曦臣):“我可听说你离家出走,可玩儿尽兴了?”
蓝阮顿时就鼓起来像一个河豚一般,瞪着蓝湛道:蓝阮(琬琰):“肯定是二哥哥说的。”
蓝涣(曦臣):“当然不是了,忘机何时说过你的坏话?”
蓝阮(琬琰):“也是。。”他都是直接罚的。
聂怀桑正站在蓝曦臣的身旁,也探出头去挥了挥扇子和蓝阮打了个招呼。
蓝阮笑着叫了声:蓝阮(琬琰):“聂公子。”
转过身,竟然看到了金子轩旁边站着的金子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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