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冯为之抢先质问:“我的师兄弟,还有这些灭门案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当然。”阴阳师很骄傲的承认了:“这位道友提醒的是,恕在下失礼”他施施然鞠了个躬:“在下芦屋千羽,来天朝三年有余,历练不凡,接触认识了许多高人,颇有受教。”
“我才懒得管你来多少年,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要杀我同门,还有我朝的无辜百姓!”冯为之手紧紧压着剑,温和看出,他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感情。
“在下也很无奈啊。”芦屋千羽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道友,你对我派阴阳术知之甚浅,我们的阴阳术虽可以役使式神,但都是靠我们的精魄灵力维持的,稍有不慎就会反噬,所以我只得给我的式神们喂点高级食物了?在下刚到长安,就被本城的鬼王把最强的式神打伤了,能怎么办,只能多取点魂帮它恢复了。”
“你!”
“等等。”温和拦住拔剑欲刺的冯为之,他问芦屋千羽:“陆新野呢?”
芦屋千羽抬手,两团黑影挟着半死不活的陆新野。陆新野这几时辰被折磨得不像样,头发衣服都乱蓬蓬的,满脸都是乌青和血迹。看到温和,他勉强弯了弯嘴角。
“我能捉到他,还的感谢你。”芦屋千羽话中有话。
“我?”温和疑惑。
“阴阳术,窥其名,夺其形。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又如何能找到他呢。”阴阳师笑道。
温和此刻恨不得扎死自己。
冯为之问了个重点:“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喊到这儿来。”
芦屋千羽脸上露出一丝哀伤:“这三天,你们废了在下三个式神。针女和骨兵就算了。烟烟罗可是最早跟随我的式神之一,它没了,在下心很痛呢,只能让你们陪葬以平怒火了。”
“不过,还有个办法可以化干戈为玉锦。”芦屋千羽接着说:“温桑,这个东西,你会用吧?”芦屋千羽的手中赫然就是温和陆新野苦苦寻找许久的神像:“它里面有足够我式神享用的魂魄。但我无法自如地打开它,告诉我的方法,我不仅可以放你们一马,也不需要再杀人了,何如?”
“温和,别信他……”陆新野微弱地嗫嚅。
“不好。”温和怒目圆睁,呵斥道:“你杀我朝百姓,偷我朝至宝,还在这大言不惭,强词夺理,真是可笑至极!今日,此处就是你葬身之地!”
“好,好,说得好啊!”芦屋千羽怒极反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下好言相劝不听,看来,只有死才能让你们悔过!”
阴阳师言罢,开始跳起诡异的舞步,嘴里半吟半唱着东瀛风格的咒语。
“别让他念咒!”温和扬起漫天银针。几乎同时冯为之身影一动,整个人如离弦之箭飞窜而出。
时间停止了流动。
银针,剑,都在离阴阳师仅有一寸的地方滞住了,再难前进分毫,仿佛面前堵着道看不见的墙。
强大的妖气四处蔓延,看不见的威压压抑着在场所有人,温和感到胸口就像压着块石头,沉闷,麻木。
“就让我最强的式神——山风,陪你们好好玩玩吧,呵哈哈哈哈!”
阴阳师的枭叫声格外刺耳,他的身后,一道比夜还黑的影子站了起来。它大概有半层城墙那么高,皮也如城墙般敦厚。背上挺着的刺粗大而锋利,让人不禁联想到战场上的枪。它血红的眼睛瞪大,带着野兽的狂暴和杀机。
恶战,已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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