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 han gan san sa do sang ma ya ha ma no ban la ya~
Ban za sang do ge re ba……”
张云雷嘴里嘀嘀咕咕小声哼着《万物生》,自打他表演了几次这个曲目就仿佛被洗脑了一样,时不时就要哼上几句。
郑云镜听着这故意唱得阴森森的调子渐渐捏紧了拳,最终忍无可忍把他的嘴捂住了:
“……你给我超度呢?”
“唔—唔唔—”
“还唱吗?”郑云镜逼近了盯着他的眼睛问。
完蛋,这也太近了。
张云雷下意识就抬手遮住了郑云镜的眼睛,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慌乱的眼神和刹那间泛红的脸。
郑云镜往后退了退,结果又被他另一只手扣住了后脖颈,不耐烦的放开手:
“你干嘛?”
掌心下,郑云镜眨了眨眼,睫毛划过指缝带起一阵酥痒,微仰着脸露出一点鼻尖和浅粉色的唇。
张云雷没有说话,屏住呼吸靠近了,却最终还是把这个吻落在了自己手背。
“吃橙子吗?”张云雷松开手从果盘里挑出一个最好看的出来。
郑云镜面对自己师哥的时候智商基本为零,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点了点头:
“吃!”
她是爱吃橙子的,可又觉得麻烦,还总嫌削了皮切了块的汤汤水水,没有剥开后整个儿的好吃。
张云雷就把手洗干净了剥好皮一瓣瓣的喂她,郑云镜吃着吃着就问:
“咱们明天北展去吧?”
明天是郭德纲于谦的专场,郑云镜想去看看,张云雷看自己第二天也没有演出就答应下来了。
次日,两人到了北展,后台郑云镜巡视了一圈,问:
“谦儿大爷呢?”
“外面吃饭呢,耽误了点儿时间,待会儿就到了吧。”烧饼挠了挠脸,答了。
郑云镜看了看表,想着这都快到演出时间了,怎么还不来。
另一边,于谦正在酒桌上跟朋友推杯换盏,戒了三个月的酒今天终于开了荤可要喝个痛快。
其实先开始的时候他还记得晚上有演出要克制,连白的都没碰,可这酒劲儿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一个人就喝了得有二十扎。
“干爹啊,咱们晚上北展还有演出,您不能这么……”孟鹤堂小心翼翼的过去劝。
之前于谦的助理也上去劝了几回,都是无功而返,他也没好到哪儿去,直接被挥退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来不及了,他只好又开口:
“咱该走了,那边儿都开场了。”
“这儿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搭茬!我们这儿再喝会儿,我知道什么时候走!你知道我知道?别理我,别说话。”于谦此时已经醉了,瞎说一通,脑子直犯晕。
孟鹤堂不敢再劝,退到了一边,于谦又接着喝了起来,最后总算剩了那么点儿理智,知道等会儿还有演出,上了车去了北展。
“干爹,干爹?”孟鹤堂把车停了,叫了于谦好几声都没把人叫起来。
拉开车门,后座扑鼻的酒气,于谦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孟鹤堂连忙去搀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扶动,只好给剧场内的师兄打电话。
郭德纲恰好也到了后台,就听见自己女儿低着头朝自己说:
“于大爷给拉来了。”
“是拿什么拉来的?”郭德纲心想,什么叫拉来啊。
“就是他那车。”
“那还行,进来吧。”
郑云镜欲言又止,张云雷在旁边补充了:
“进不来了,于大爷在车里睡着了。”
???郭德纲疑惑了:
“叫他啊。”
“醒不了了。”
“喊他啊。”
“听不见了。”
……
“怎么回事儿?”郭德纲不明所以。
“喝多了一点儿。”郑云镜答了。
郭德纲真的是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过去对第一个上场的烧饼和曹鹤阳说:
“你们节目抻着一点儿,你大爷还没有苏醒,等他那麻药劲儿过去,我们再来。”
今天办的可是郭德纲于谦专场,于谦必须在台上,就算想找人替了都不行。
“镜子,你带几个人去看看去,就算是抬都得把谦儿哥给我抬到台上去。”郭德纲回来了,让自己女儿赶紧去看看。
郑云镜带着一帮师兄弟到了停车场,就看见了急得满头大汗的孟鹤堂。
烧饼和曹鹤阳已经已经上场了,说的是《打灯谜》,是按半小时准备的,现在已经超时了,两人一直盯着上场门,就看多久能告诉他俩可以下去。
“辫儿,去搬箱水来。”郑云镜往车里一看,于谦正瘫坐在后座上,拧着眉头让师哥去拿水。
张云雷搬来后,郑云镜就示意他回后台,自己这师哥洁癖重的很,一会儿那场面,只怕他见了三天都吃不下饭。
拿了水,孟鹤堂就一瓶一瓶拿着往自己干爹嘴里灌,吐不出来就抠嗓子。
就这么在车里,于谦喝了吐,吐完再喝,好半天才恢复了点神志,被人搀着去了后台。
(你们给我点反馈吧,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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