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朝华就起床交代着白芷,说不管谁来都说自己病了病的不能见人了,谁来都不见。
“公主,你又来了。”白芷犯难的喊出了声。
“放心 ,我上个月都已经一个月都没有装病了,母妃不会怀疑的。我走了,白芷。”
昭华兴冲冲的往外跑。
“你怎么了?”昭华刚钻进房里,就看见满身是血的江愉靠在墙边,嘴唇泛白,气若游丝的。
“昭华公主来了,草民给昭华公主请安了。”江愉撑着身子,要起来给昭华行礼。
被昭华一把按了回去。
“我骗了你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但千万别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跟我说话,我最受不了。”昭华拿出荷包里随身携带的金疮药,习武之人必备的东西。
“你伤哪了?我给你上药。”
江愉不答话,只是耳朵根子红了起来。昭华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我父皇不会是赏你板子了吧。这可难办了,男女有别,你自己摸着上药吧。”昭华把药瓶子递到江愉手里,自己转过了身去。
江愉我这手里的金疮药。“谢谢你。”
听着后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昭华,也非常的不自在“我跟你说我父王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万事顺着他便是了。”
“他不只是你的父王,他还是一国之君,有些事情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能做主。”
昭华无言以对,她也不能为她的父王辩解了。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大概也是伤心的吧,自从她知道了,父王要把她指给上官勇后,就像是,在她的心里扎了一根刺。在父王心里她终究比不过利益。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江愉胡乱的上完药后,轻声的说。
昭华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因为刚刚的话让她有些沮丧,脸色都显得阴沉沉的,这一副拿着簪子的样子,活像要去杀人。
“你干嘛?”江愉看她这副样子着实吓住了。
昭华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抓着江愉的手,在他的手铐里来回的桶着给他开锁。
江愉松了一口气气,看着昭华在自己面前,捣鼓了好半天。
“你到底行不行啊?”
昭华解不开,正有些烦躁“哎呀,别说话,你闭嘴。”下意识的伸出胖乎乎的手去捂江愉的嘴巴。
当碰到了江愉的嘴后又像是触电般,赶快缩回了手。
“ 啪嗒”一声锁刚好恰到好处的开开了。
“嘿嘿,就没有本公主做不好的事情。”
“你可真不像个公主。”江愉发自内心的说。
昭华摸着脑袋“我母后也长说我跟个小皮猴一样。”
“今天你待得时间够长了,赶紧走吧。”
“哦,是有些长了,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你注意点,别在得了风寒。”
昭华哼着歌离开。江愉一直平齐凝神的听着,知道那声音走远,再也听不到了位置。他默默的把调子记在心里,不由自主的也会哼出来。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
昭华刚进自己寝宫的院子,白芷就冲了上来。
“怎么了白芷你怎么这么慌张的样子?”
“皇后……皇后娘娘来了,正在屋里坐着呢。”
“什么?母妃。”
“我要是不来,你还准备怎么个无法无天?”皇后缓缓的走出。
“母后~”昭华撒娇的抱住皇后。
“堂堂的公主,穿着宫女的衣服成何体统?给我进来。”皇后拽着昭华进了屋子,一改往日温和的神态,威严让昭华心理直打鼓。
“你给我跪下!”皇后坐在凳子上,满眼怒气的看着自己胡闹的儿女。
“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去见那个战俘呢?这要是传了出去,皇室的颜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昭华起身把一旁的茶水递给皇后我“母后你消消气嘛,我是见那人颇为有趣,才去见他,况且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我看望看望好朋友怎么了,我看谁敢说三道四。”
“你快住嘴吧,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朋友不朋友的,反正以后不许再去,让我在发现,有你好看。”
皇后起身,拉住昭华的手“我的昭华啊,父皇母后在疼你,你也要胡闹的有个度,现在我们大魏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你的婚事肯定会掺杂一些利益的影子,嫁给丞相家的小儿子,已经是母后能为你争取到最好的婚事了。”
“母后,我不想嫁给那个上官勇,你都不知道他……”
“够了!金口玉言。你父皇已经说出口的话,你让他怎么收回来?这事容不得你说愿意不愿意,从今日起你就好好的在你的寝宫里呆着,三月后晚婚。”皇后决绝的转身离去。
“白芷看好公主,公主若是再跑出去一次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是娘娘,奴婢遵命。”白芷向来害怕皇后娘娘,怯生生的低头应着。
昭华生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皇后娘娘充耳不闻的离开。
待到皇后离开,昭华才恢复了平静的样子,眼眸暗沉,手指一根一根的扣击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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