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话

何思越去了趟老师办公室，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不重要的人：［何思越］“他们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他走到宋祖儿身边，声音温和

宋祖儿：“没事。”

每个学校都有这样一群不学无术、只在败家这件事上能做到一山更比一山高的人，她并不觉得陌生

不重要的人：［何思越］“我帮你。”何思越也拿了个扫把，帮她一起扫地

宋祖儿说了声谢谢，没拒绝。毕竟今天有人过来检查，她一个人也扫不完

不重要的人：［何思越］“第二大组我来吧。”

宋祖儿：“没关系，我自己来吧。”

不重要的人：［何思越］（何思越想了想，点点头）“也行，那我换下垃圾袋。”

不重要的人：宋祖儿扫地间歇抬头看了眼，有些想不通，怎么都是十六七岁的男生，有的成了何思越，有的却成了王俊凯 做完卫生，两人去洗手间洗了手

不重要的人：［何思越］（回教室的路上）何思越问：“今天周五，你回家吗？”

王家暂时也算家吧

宋祖儿：（宋祖儿“嗯”了声，礼尚往来问一句）“你呢？”

不重要的人：［何思越］“我也回家，那我们等下一起走。”

宋祖儿：“我还要再留一会，今天有人检查卫生。”

不重要的人：［何思越］“没关系，我等你。”

不重要的人：［王有福］（宋祖儿还想说点什么，前头王有福看见他俩，招了招手）“欸，何思越，你来下我办公室。”

很好，不用她拒绝了

————

王俊凯：（王俊凯倒会挑时间，卫生刚好做完，他就回了教室，见沈星若边擦手边往里走，他扯下被汗水浸湿的发带）说：“大小姐动手能力不错，挺干净。”

宋祖儿神色淡淡，瞥他一眼，没说话

王俊凯轻哂，靠着椅背，自顾自拧开矿泉水瓶

一班是一楼第一个教室，检查卫生也排在最前面

等学校干部例行检查完，宋祖儿搭上书包肩带，起身。

路过王俊凯的座位时，她停了停

王俊凯正在喝水，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拿着矿泉水瓶，脑袋往上仰，脖颈完整地露出来，可以清晰看到喉结在上下滚动

宋祖儿：（宋祖儿忽然出声）“看在裴姨和王叔叔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但请你以后也有点不要给别人添麻烦的自知之明。”

王俊凯：王俊凯觉得有些好笑，他放下水瓶，靠在椅背上，半偏着脑袋，“篮球的事情我都没跟你计较，你还挺嚣张。”

宋祖儿：“砸下来的时候离我不到三厘米，对不起三个字你都学不会，还指望我给你扔回去么。”宋祖儿目光冷淡

王俊凯和她对视三秒，忽然起身

他很高，没太站直的情况下，她的脑袋都够不到他的鼻尖，估计是抽过烟，身上还有浅淡的烟草味道

宋祖儿略感不适，下意识掩鼻往后拉开距离

王俊凯：（王俊凯偏头盯着她，又故意往前倾了倾）“你装什么。”

宋祖儿：“……”

王俊凯：“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得慌。”（他懒懒散散从裤兜里掏出包烟，然后抵着烟盒滑出一根，递到沈星若面前）“打火机我就不拿了。”

思维停滞三秒，宋祖儿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终于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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