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命运吗?
在这偌大的世界里
你在这里
看着这些文字
你不认识我
我也不认识你
但是你看见了我写下来的文字
我看见了你点进来的信息
你说,是什么使我们冥冥之中相遇?
我们称之为命运
或许你并不相信
但是我想用我的故事告诉你
命运它就是存在的
无论你相信与否
……
在公鸡打鸣之前,阿奴已经早早起来。把灶台里的火升起,把今天的柴砍好,把热水烧起……
一直到天亮这户人才懒懒的起来,连同那最不受宠的小庶女也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
只有阿奴,还在忙碌着。
……
后院
因为今天前厅有重客,所以平时忙碌的上不了台面的丫鬟在这段时间里可以偷会儿闲。
丫鬟1:诶诶,我听前厅的霞姐姐说,今天是我们大将军载誉而归的日子!
那说话的丫鬟可见是打扮过一番的,穿着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一件较新的衣服
丫鬟2:是啊是啊,这次陛下有赏,所有人都可以去迎接大将军归来!
丫鬟1:(看了看眼前与平时打扮没有差别的丫鬟)妹妹怎么不打扮打扮?说不定能被大将军的某个侍卫看上,也好过在这里干些脏活累活的好。
丫鬟2:姐姐就别打趣我了,还是安安分分的好
丫鬟1:(听见眼前这个丫鬟说的话不禁冷哼一声)那阿奴不是最本分的吗?
丫鬟1: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到头来月例拿的最少的那个。
丫鬟1:妹妹啊,你是新来的,听姐姐的。要是在后院过一辈子可委屈你这个如花似玉的人儿了。
丫鬟1:有机会就攀上本家的公子小姐,在他们身边才会有出路。
丫鬟2:谢谢姐姐的指点,妹妹谨记姐姐这份恩情。有朝一日寻的出路,定会好好报答姐姐的。
丫鬟2:(说着叹了口气)不过,甚是羡慕嬴国人——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丫鬟连忙捂住这个提起嬴国人丫鬟的嘴
丫鬟1:(神色慌张)妹妹你可知道像这种话在我们这种地方是被禁的。
丫鬟1:严重的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丫鬟2:(拂去在自己嘴上的手)多谢姐姐提醒,妹妹不会再犯了。
丫鬟2:
丫鬟2:不过听说这次大将军还带回来一个人——
丫鬟2:(有一些难以启齿)一个……女子。
丫鬟1:(小声的回应)那可是西域嬴国的王子啊!
……
另一边
西域边境
风景如画的原野上,一群人浩浩汤汤的向关中出发。
华丽的马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慵懒的看着撑着胳膊看着窗外,另一个神游似的盯着手里的书。
很显然白逸然就是那个慵懒的人。
他眯起眼睛,恶劣的盯着外面护送的队伍。似乎感觉到有些无趣,又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身边的人。
眼里的恶劣瞬间消失干净,满眼都只剩下欢喜。
白逸然:阿琼,阿琼!这次你同我回京城的消息我已经大张旗鼓告诉所有人了。
白逸然:(捧着脸,眉眼弯弯)怎么样,阿琼,你高兴吗?
白逸然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沈琼,到现在都觉得再次相遇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而沈琼听到这些话无神的眼睛有了焦点。
沈琼:(白了白逸然一眼)咳咳,当然了,我可是嬴国的王子,就是应该让所有的百姓都崇敬的对象。
说完沈琼又龇牙咧嘴的嘀咕着。
然而白逸然只能看见沈琼眼里有一丝无法探究的东西,一瞬间有一丝心慌。但很快压了下去。
他的沈琼变得更加耀眼了,自己有点不喜,沈琼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其他人都不可以窥探。
白逸然:阿琼,这次我好不容易才寻到你的,我可不会再离开了!
说这句话时,白逸然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沈琼:知道了,你不用老是给我强调这句话(像是想起来什么事,轻轻一笑)
沈琼的眼里满是自信满满的流光。
这让白逸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感觉到沈琼离自己渐渐陌生了。
但嘴上还是要答应的,毕竟沈琼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人了。
白逸然:(暗了暗神色)当然了,我的阿琼。
白逸然:(心里有些话但是不好开口,皱了皱眉毛,小脾气似的又把头转到车窗外)
一旁的沈琼完全没有注意到,好心情地勾着嘴角。
沈琼:(低声自语)京城啊,男主就应该在这里吧?
……
视角转回
阿奴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如往常一样任劳任怨的干着自己平常比别人多出一倍的工作。
她的手指早已洗的发白,不是因为需要洗的衣物有多少。而是因为她有着一个不该作为奴人的习性——
她有洁癖。
……
回忆
在阿奴几岁时,性格还不像现在一个沉默寡言。
会笑会闹,会像长辈们问好。会去抓蝴蝶,看星星,信那些传说神话。
但是,有一次她很顽皮被罚不能吃饭。
阿奴:好饿啊,都怪那个二小姐平白无故污蔑我!
阿奴:(颤抖着身子,抱住自己)唔,好冷啊。
“阿奴,阿奴!”
有一个声音小声的唤着被关在柴房里的阿奴。
阿奴:(轻声站起来,然后摇了摇饿晕的头)咳咳,谁啊?
嬷嬷:(小声的呼唤着)阿奴,是我。
阿奴:(有些惊喜的眨了眨眼睛)是嬷嬷啊,不过嬷嬷您怎么来了?
阿奴:您快点回去吧,不然被发现了您也会被罚的!
嬷嬷:没事的阿奴,来把手伸过来。
嬷嬷从门的缝隙里把手塞进来,手里攥着一个白馒头。
嬷嬷:乖啊,阿奴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要不得,你还在长身体呢。
阿奴:……
阿奴:谢谢您!
然而第二天她出来时就被人拖到二小姐面前。而有人告密说嬷嬷手脚不老实偷了厨房里的东西。
并且被迫着阿奴亲眼看着嬷嬷被活活打死。
血——永远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之后她便不再与人多交流,他人也不愿意主动接近她这个灾星。
……
话说回来,今天阿奴意外的接到了主管的会见。
这是她十四年来从未遇见的事。
因此她在主管面前,眼神黯淡无光,耷拉着小脑袋。
主管:阿奴,今天你来这里便是我最后照顾你的一天
主管理直气壮的样子似乎真的好好照护了阿奴十四年一样。
阿奴:(眼神逐渐聚焦)
主管:唉,阿奴,今日便是你来到白府的第十一年。
主管:我答应过你的父母,在你十四岁时,便可同意你离开白府。
阿奴:(微微一愣,却依旧抿着嘴,没有说话)
下一刻许久不开口的嗓音沙哑着
阿奴:我,我可以离开了吗?
主管:嗯,好孩子,你在府上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主管:今后你便自由了,你的卖身契我这便去给你拿来,你千万不要离开这里。
主管:也不要声张。
快步离开,阿奴依然在原地呆愣着,没有注意到主管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阿奴:(喃喃自语)我,自由了?那我该去哪儿呢?
许久,不见主管回来。
阿奴迟钝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时,站着的腿已经僵了。
天色渐晚
阿奴盯着紧闭的大门,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阿奴:(看着门,皱了皱眉头,终究是把宽大的衣袖裹在手上,去推那扇门)
下一刻,手便垂了下去。
落寞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阿奴:果然,锁了啊。
……
入夜,主管依旧没有回来。阿奴的腿早已不能动了。
漆黑的屋子里,小小的她拖着僵硬的腿蹲在窗边,抱成一团。
不停的颤栗着,嘴里小声的念着——
阿奴:白,白公子,白公子,白公子,白……
阿奴:我,我好想你啊……
阿奴:(哽咽)我……呜呜呜……
窗外,有一个人。
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用一根小管,迷烟从里面吹出。
阿奴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哭泣,呼吸也愈来愈困难,最终一头栽下去。
失去意识时,嘴里还念着她心上人的名字。
阿奴:白公子,我——
……
另一边
嬴国边境
营帐里,烛光幽幽,有两个人影安静的对坐着。
龙妍茗了口茶,看着眼前男装打扮的人儿,微微一笑。
一开口,是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
龙妍:鸽儿,你在营帐里好生待着,万不可以出去知道了吗?
龙妍面前的人用手撑着下巴,无意识的点点头。
龙妍不由得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儿三分歉意,是让鸽儿同自己在军营里受了不少苦;七分甜蜜是因为鸽儿很依赖她。
龙妍:好了,我出去制定一下回城计划,几个时辰后就回来了。
龙妍:你不必等着我,早些休息,知道了吗?
白鸽:(微微眯起眼,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嗯嗯。
龙妍无可奈何的摇了摇脑袋,笑着离开了。
然而——
等到龙妍一走,原本眯着眼睛的白鸽骤然一变,冷眼站起来。
白鸽:嗯哼,嬴国的将军也太好骗了!
她面无表情走到书桌旁,纤纤细指拿起砚台,冷笑一声,随即撒手。
墨,晕染开来。
白鸽轻轻走到营帐出口处,看见烛光映着外面的人影脸又冷了几分。
随后笑着,拉开帘子。
抬起一副柔弱的样子,看着侍女。
白鸽:(委屈的看着眼前的的人)我,我不小心把龙将军的砚台打翻了,二位能帮我整理一下吗?
侍女本来想对白鸽发脾气,但是看着佳人柔柔弱弱的样子生不起气来。
两个侍女对看一眼,走了进去。
白鸽:(轻笑)
白鸽看见两人进去,便把袖子里的香包拿了出来。
看着两个人收拾东西的身影,慢慢的走上前去。
……
一柱香之后,只有白鸽一个人走出了营帐。
白鸽:就凭这两个人还想看住我?
白鸽:做梦!
然而她忘记了,这两个侍女是用来保护她这个不会武术只会用毒的人。
话音刚落,一记重击在白鸽后脑勺处打下。
在之前意识之前,她小声骂道——
白鸽:真,狠!
……
画面转换,关中
沈琼:啊西,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京城?
沈琼:这都天黑了!
沈琼看着黄昏来临,自言自语道。
沈琼:这个世界真是的,马车也太慢了吧,不是说好今天到达京城的吗?
沈琼:为什么不把这个世界设成架空,坐高铁它不香吗?
沈琼:这破马车,我的屁股都要坐烂了。
沈琼:……
沈琼:行了行了,你个破系统,拿你有什么用?
沈琼:说好的金手指呢?
沈琼:……
沈琼:滚吧,老子拿这个王子之位有个p用,除了好看钱多一无是处。
沈琼:……
白逸然在侍卫那里拿来烤熟的野兔,又重新上了马车。
听见沈琼又在那里自言自语有些疑惑,是不是他走的这几年,他的阿琼生了什么怪病不成?
白逸然:阿琼,你在说什么啊?
他掀开帘子,看着眼前的心上人。
沈琼:(神色有些慌张,不知道白逸然听到了多少)没,没什么。
白逸然看见沈琼的样子暗了暗眼中的光,开口道:
白逸然:阿琼,我说过,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你的。
白逸然: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白逸然:(咬了咬牙,狠心说道)你就不能忘记名宇吗?
当白逸然说完这句话时,马车里安静极了。
看着沈琼盯着他,白逸然不由得慌张起来。
他不该逼她的。
白逸然:那个……
沈琼:(皱起眉头,一脸疑惑)
沈琼:名宇是谁?
然而白逸然一听,心直口快直接脱口而出——
白逸然:你老相好啊!
沈琼:
沈琼:(系统系统,我不是一个单身狗吗?)
沈琼:(哪来的什么老相好?)
沈琼:(c,你为什么不理我?)
沈琼:……
沈琼:(行,你又给我死机,看看爸爸如何随机应变吧)
沈琼:……
沈琼:咳咳,我哪儿来什么老相好?
白逸然看着沈琼一脸疑惑的样子,没有半点虚假。
不禁有些愣神。
白逸然:你……不记得了吗?
沈琼:我应该记得什么?
沈琼:(挑起嘴角,恶劣一笑)
沈琼:我记得你一人便好了。
听了沈琼的话,白逸然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一股脑把手里的烤兔塞到沈琼那里。
转身要下车时说到。
白逸然:你,赶紧趁热吃,吃完早点歇息。我……我,先下去了。
下马车时,砰的一声撞到了脑袋。
沈琼:额,你……
白逸然:(脸一下子气得更红了)
他龇牙咧嘴,头也不回。
白逸然: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车帘关上时,沈琼听见外面气急败坏的声音。
“看什么看!都别吃了,都给我起来去站岗!”
沈琼:……
沈琼:系统,你告诉我。
沈琼:这个白逸然,他,
沈琼:怕不是个傻子吧?
深夜
沈琼:别吵,老娘还要睡觉!
沈琼:……
沈琼:什么!
沈琼:(突然睁眼)有人要杀我?
沈琼:
沈琼:我……
呲——
沈琼死死按住肚子上的“匕首”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在失去意识之前,说了一句话。
沈琼:老子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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