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宇:你这几年都没有练过字吗?
白名宇:怎么写的如此的……
白名宇:丑
白名宇想了想,阿奴这段时间里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虽然自己心疼,但也不可以明面站出来替她说话
不由得叹了口气,见眼前的女子有些气呼呼地看着他,如此也好,至少比以前远远看见她时,行尸走肉一般要好的多了
阿奴(沈琼):(这个白名宇怎么这么直男)
阿奴(沈琼):(而且阿奴她一个小奴隶能写的有多好看?)
西桐:【又看着黑来的剧本】(实不相瞒,这个阿奴还真的能写一手漂亮的好字)
阿奴(沈琼):
阿奴(沈琼):(为什么?她不是一个小奴隶吗?)
沈琼表示自己十分不解,因为这个国家是以男子为尊,不像【沈琼】那个嬴国是以女子为尊的
因而这里女子地位十分低下,若说是让这个小阿奴当一个磨磨墨的背书的她还信一点
但是让小阿奴学习书文,学习写字真的令她不可思议,觉得这个小阿奴肯定没有剧本里那么简单
要不然每个奴隶那就都可上学读书了,还在人家府上做什么工作啊
西桐:(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奴隶呐)
而沈琼听到这话一脸了然,嗯哼一声示意她接着讲下去
西桐:(她可是白名宇亲自挑选的人呐,自己挑出来的肯定不能丢了自己的脸面不是吗?)
阿奴(沈琼):(你这话听的是有几分道理,但是他为什么当成要选阿奴呢?)
沈琼得到的剧本告诉自己,在阿奴六岁时,便被十岁的白名宇带到自己屋,训练她诗书礼仪
而一个十岁的小屁孩为什么能随随便便选一个人就培养呢?
西桐:(咳咳,那好像是一个赌约)
阿奴(沈琼):(哦?什么赌约?)
听到这里沈琼来了兴趣,一改之前的怒气,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无可奈何的白名宇
白名宇:怎么?
白名宇:还是不想练字吗?
白名宇:你看看你写的这字,跟鬼画符一样,能见人吗?
在白名宇严肃地开口训斥嬉皮笑脸的沈琼时,那边西桐也说了话
西桐:(他同自己的父亲说自己要去练武,而白父不让)
西桐:(这白家也是奇了怪,只允许弟弟去习武,而哥哥待在府里半步也不得出府去街市)
西桐:(于是他就说了这样一番话:
白名宇:父亲,若是我可以使一个人在一年之内学会诗歌文理,熟读古今贤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白名宇:那么你就要让我出去,至少每个月一次的那种!
白父:那么如此,你若是做不到怎么办?
白名宇:【咬咬牙】那么我就甘心情愿一辈子待在府中,不再提起此事!
白父:宇儿,这可是你说的,当真不改了?
白名宇:当真!
白父:好好好,那你现在就去下人里选一个吧
白名宇:我选女子,年龄小的那种
白父:你选年龄小的我理解,因为年纪小更容易掌握技巧,记忆力也好
白父:但是,你为何要选择女子?
而白名宇听到白父这个问题则是笑了笑,说了一句:
白名宇:秘密
西桐:(之后他就在茫茫人海里选择了最不起眼的阿奴)
西桐:(照剧本里写的就是这样:
“虽然她是里面个子最矮的,但是眼睛确是最为清凉干净的,没有一丝污浊”
“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他曾经为数不多的见到的萤火一样吸引他”
沈琼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打断
阿奴(沈琼):(为什么会是萤火呐?天上的星星不好吗?)
阿奴(沈琼):(明明星星才是夜空里最夺目的存在不是吗?)
西桐:(你问我也没用,这个世界也不是我设立的)
西桐:(不过看完潦潦草草黑出来的文,感觉这个世界好像也有很多未知的风险呢)
西桐:(沈狗,你一定要小心呐)
阿奴(沈琼):(唉,我知道,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
阿奴(沈琼):(不过,你看我是谁?)
阿奴(沈琼):(人美话多小阿琼,颜值与实力共存的任务部A级成员,别担心啦)
西桐知道自己眼前这妮子是不善于把自己的真情实感表现出来的
毕竟不是每一个受过伤的人都愿意再一次把自己的伤口揭开,在众人面前卖惨的
而白名宇见沈琼许久不理会自己,皱起眉头,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白名宇:阿奴,回神了!
阿奴(沈琼):啊?
沈琼如往常一样愣了愣,想到刚才同西桐讲的剧情里的不解,便开口直接询问白名宇
阿奴(沈琼):为什么你当初要选阿,咳咳,选我来当你的书童?
这个问题把白名宇问到了,他不由得又想起十年前的自己
自己的父亲问自己为何要选择女子时,自己回答了一个秘密
因为他多年来不可以出府,便观察起白府里各种各样的人
发现女子是最为心思细腻的,这点他的父亲永远不可能看得见,因为白父是一个男尊国的掌权人之一
不可能承认那些他反驳自己歧视女性的存在,而白名宇觉得无论是谁,他都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无论是那天上星还是地上萤,都应该有选择闪亮与不闪亮的权利
而他从来不爱天上星,那就只是孤独的囚牢而已,像自己一样
他爱的是地上萤,他渴望自由,渴望点点属于自己的微光,一点点的温暖就足以
……
画面转换
当鹿野在被白逸然问烦了之后,毫不犹豫地抛下了自己这个“金主爸爸”,犹豫了一番还是叫住了白鸽
虽然他明白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会被和谐掉,但是依旧对那个凭空出现的声音充满好奇
如果自己与那个东西无关又怎么可能听得见呢?而且他来到这个看似几千年以前的地方和那个照片里的人有关
很明显白鸽是认识照片里的那人才会表现如此吃惊,那么如果自己(鹿野)“威逼利诱”的话
鹿野:那么,她应该会告诉我吧?
鹿野嘀嘀咕咕地,因为刚才叫了声白鸽,见她没有理会自己便转念一想:
鹿野:【她会不会是那个照片里人的哥哥或者弟弟之类的?】
鹿野:【担心我会把她弟弟缠住才不告诉我的?】
鹿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所以当白鸽被狴犴提醒有人在叫她时,白鸽一个回头便看见了鹿野委屈巴巴地盯着自己
沈琼(白鸽):靠,他干嘛这副表情?
沈琼(白鸽):昨天把他睡了的人又不是我
沈琼(白鸽):他是不是看我和白逸然很熟,又因为白逸然睡了不想负责任
沈琼(白鸽):所以——
沈琼(白鸽):想找我赔钱!?
沈琼(白鸽):我这招谁惹谁了!
狴犴:……
狴犴:
狴犴:【这小姐姐怕不是一个戏精哦?】
狴犴:咳咳,白姐,你别想那么多
狴犴:人家能看上你什么啊,你说是不是?
沈琼(白鸽):
沈琼(白鸽):怎么了?
沈琼(白鸽):我不是倾国倾城绝代双骄的美人吗?
狴犴:抱歉,打断一下哈
狴犴:我就问问您身上有的哪一点人家白逸然没有?
狴犴:样貌?您有白逸然好看?
狴犴:身份?您比白逸然高贵?
狴犴:权力?您有白逸然np?
狴犴:财富?您有白逸然家财万贯?
狴犴:武功?您他妈一点儿也不行欧克吗?
沈琼(白鸽):
沈琼(白鸽):行行行,老子比不上他行了吧
沈琼(白鸽):照你这样说,那天底下哪个人不喜欢白逸然?
狴犴:不就是你嘛,一天到晚毛毛躁躁还对逸然一点儿都不好
狴犴:人家那么一个可爱帅气——
沈琼(白鸽):哦~我算是明白了
沈琼(白鸽):你拿着同人文的稿子看的是耽美的剧情吧?
沈琼(白鸽):我就说嘛,一个个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呐
狴犴:
狴犴:【生气】
狴犴:【很生气】
狴犴:【非常生气】
狴犴:我觉得你不尊重我!
沈琼(白鸽):您还想怎么样?给你买个牌位把您供起来不成?
狴犴: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是不行,你的这份心意我收到就好
狴犴:没有必要为我破费了
沈琼(白鸽):……
又一次听完全过程的鹿野恨不得现在能够立刻忘记刚才所有的事情
鹿野:【我觉得我死期将至了,人间不值得】
鹿野:【真的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鹿野转头看向旁边好奇的朝他眨眼睛,又在问问题的白逸然,仰天长叹
鹿野:我是不是不能回去了啊,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么多啊!
鹿野:
鹿野: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一次问清楚
鹿野:让剧情加快一下,老是卡在关中这里太烦了
灰灰:……
灰灰:你是主演你随意
鹿野酝酿了一下,然后咳了两声,笑着开口
鹿野:那个美女啊,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兄弟姐妹啊?
沈琼(白鸽):嗯?
沈琼(白鸽):【看看周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
沈琼(白鸽):你在和我说话?
鹿野:……
鹿野:不然呢?
沈琼(白鸽):没有啊,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子女谢谢
鹿野:那领养的呢?
沈琼(白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我一个,我爸妈就只有我一个女儿
鹿野:哦~那你就有很多很好的异性朋友了?
沈琼(白鸽):
沈琼(白鸽):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沈琼(白鸽):你到底想说啥?
鹿野:……
鹿野:你真的就不能告诉我这个图,呸,画像里的人是谁吗?
白鸽听到他这个问题脸色微微冷下来,正要再次拒绝他时,鹿野又开口道
鹿野:这里面的人对我而言很重要,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还是会找下去的
鹿野:我只是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东西告诉我,拜托了
沈琼(白鸽):……你和这个图里画的人是什么关系啊?
白鸽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但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扯着衣角
鹿野见她这般问,感觉到自己有一丝可能被答复的希望,不由得笑了起来,眼里满是星光
鹿野: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白鸽听到这句话皱起眉头,自己从未救过人,而且还害过不少人
作为神教的王女她这一生并不安全,常常不能久居一个地方,一旦久了就会有仇家找上门来
当她发现自己变了一个样子,变了一个身份时,白鸽其实是很高兴的,因为感觉没有了那些与她无关的束缚,她也渴望安定
但是接踵而来的神兽狴犴,莫名其妙出现的鹿野还认识原来的自己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感觉有人下了一大盘棋,而自己是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在往未知的方向发展
未来的一切都像是未知数一样
沈琼(白鸽):我认识她
白鸽坦白了,她没必要把自己活的那么累,说出来自己认识原来的自己也没什么不是吗?
白鸽此话一出,鹿野便有些激动地看着她,一瞬不瞬仿佛他的眼里只剩下自己
不禁有些害臊,咬咬牙,又开口道
沈琼(白鸽):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知道她而已,我们不熟
说完这句话,她小心翼翼看了鹿野一眼,那人似乎在思索什么,但随后还是开朗地看着她,示意她接着讲下去
沈琼(白鸽):她,她是一个江湖女子,她不会在一个地方久待
沈琼(白鸽):她喜欢助人为乐,人也十分好看,她曾经也救过我,现在去哪里了我也不清楚
白鸽胡编乱造着除了那句不知道去哪里是真实的以外,其它的都是骗鹿野的
但鹿野很认真的点点头,然后抱了一个拳
鹿野:那多谢美女告诉我这些啦,你们若是要去那个北,咳咳,京城的话稍我一程可否?
沈琼(白鸽):这个——
狴犴:这个男子很奇怪,我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沈琼(白鸽):【小声】什么东西!你还能看见别人在想什么?
鹿野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奇怪的生物就在自己周围,不由得有些慌张起来,但是表情没有任何改变
狴犴:奇怪,为什么这个男子心跳那么快啊?
狴犴:是不是病了啊,真想看看是什么病才能跳成这样
沈琼(白鸽):【小声】你给我安静点儿,别打扰我和人家说话!
狴犴:可他根本听不见我说话啊,没必要防着这些,不会打扰你们的
狴犴:接着说呗,我就好奇感慨一下而已
狴犴:
沈琼(白鸽):……
沈琼(白鸽):【小声】我的意思是你会打扰到我的,您感慨不能在心里感慨吗?
沈琼(白鸽):【小声】突然蹦出来是想吓死我吗?
鹿野:咳咳,那个白美女,理我一下,不然我好尴尬
鹿野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就能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要不是现在白逸然还欠着他十万两黄金,自己才不会再同他们一起走
说到白逸然,这人去哪儿了呢?
白逸然:……
白逸然:哟,你们还能想起我啊,真是不容易啊
白逸然:你们聊你们聊,我不重要
白逸然:
鹿野:……
沈琼(白鸽):……
沈琼(白鸽):拜拜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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