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脑洞,请勿上升。
返场的时候因为呼声实在是太高了,栾云平又把你叫出来唱了首歌才算了了。你刚坐上车,张云雷一个电话就过来了。
你接起电话问道:“有什么吩咐二爷。”
“我哪儿敢有什么吩咐啊,这不看了观众传的视频,群里炸了锅也不见你回个消息。我这不打个电话过来慰问一下你啊。可以啊,功夫没撂下啊。”张云雷正在南京呢,这段时间轮演换他们那队驻扎南京了。
“呦~您这话说的,我是狗熊掰棒子吗?掰一个扔一个?”你单手拉过安全的有些费力的扣着,一旁的陶阳看不下去了,拍开你的手帮你把安全带系好。
张云雷在那头乐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小祖宗。”
“不和你贫了,你在南京好好演出,我和阿陶回家了。有空你回来再聊。.....还有少喝点酒吧你,别哪天一睁眼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你这话没明说,但是张云雷知道你在暗指谁,对于那个人你和杨九郎不太喜欢,也旁敲侧击的跟张云雷说过。能不招你待见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你在他们面前从来不随意的评价什么人,偏偏不止一次的说过那个人。可每次都叫张云雷给糊弄过去,这次也一样。
“行,你俩路上小心点。见面再说。”
你也听出了他的闪躲,不好再多说只得挂了电话。开着车的陶阳将你说的话都听进了耳朵,见你挂了电话脸色不算那么明亮就知道,对面的人定是没把你的话听进去。
他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跟你说道:“你也别操心了,哪有师妹天天追着师哥屁股后面管着的,他又不是三岁孩子,自己心里有数。倒是你刚十八,哪来的那么多闲心操心别人啊。”
陶阳的前几句话你瘪瘪嘴你做回答,因为确实按辈分算,你老这么教训张云雷不合适,虽然你们从小关系一直好,可不能否认他是郭麒麟舅舅这个事实,确实是你的长辈。可是陶阳最后那句话让你炸了毛:“不是别人!你们都不是别人!他要是别人,那你也是别人。麻烦别人以后少送我回家。”
陶阳扭头就看到你赌气的后脑勺,明白你是把这些个哥哥们都当一家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说错话了,忙忙哄着:“口误口误,是我说错话了。不生气了,昂?”
你不回答只是扭头斜他一眼,冷哼一声打开了微信,想看看群里怎么个炸锅法,陶阳见你虽然不理他,但好歹算是哄好了,便笑笑不说话,认真的开他的车去了。
托群里侃天侃地的福,你那点阴霾被扫的干干净净。之后的几天你有时间就往小园儿子跑,赶上陶阳有空的话,你俩也演一场。
今天你又来小园儿子晃荡了一圈,陶阳忙剧社的事情去了,所以今儿你也就不上台了。谁知道你刚到后台没两分钟你妈妈的夺命连环扣就过来了,电话里死活说着非要让你回去,你问出什么事了,她也不说就说让你快点回家。听那语气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你只好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扭头就往家去了。
你一进家门就看到你爸你妈坐在沙发上对着你凑在一起看着什么东西,那兴奋劲可真是了不得。
“怎么了这是?着急慌忙的让我回来。”你放下包,一边低头换鞋一边问着。听到声音你爸你妈起身那叫一个利索。
“安安,你看,这是什么?”你妈妈的声音似乎发着抖。
你扭头看过去,只一眼就傻了,怕自己看错了,你连忙跑过去拿过妈妈手里的东西,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直到确定那纸上写的是中央戏剧学院录取通知书后,你差点乐晕过去,抬头拽着妈妈喊道:“我的天!妈呀!我考上了考上了!!!”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扭头就往外跑去。
“哎!你这丫头干嘛去啊!”妈妈吓了一跳冲你喊道。
也不知道你穿鞋的速度怎么那么快,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已经出门了,在门缝里传来一句:“我去告诉师父!”
“慢点!别摔着!这孩子,也不知道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随了谁!”妈妈冲着门外喊了一声,然后听不出是抱怨还是无奈的开了口,最后意有所指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的自己老公。
安父撇眼安母否认道:“我哪知道随谁啊,我在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撑着戏台子了。”
安父这句话完全没有说服力,安母呛到:“你家闺女十三岁就已经上台说相声了。这不还是这个死性子吗?爷父老子都是一个德行,尤其你家丫头认准了就不回头这毛病和你一样一样的。认准了相声这一学就是十几年,听你说考不好就不让说相声,她为了考个好成绩,脑袋都快挠破了。这会儿你总不能不让她说相声了吧。对了,这事还没给爸说呢,他听了一定高兴,我去打电话。”
安父推了推眼镜,扭头专心看报,没理安母的茬。其实一开始他确实反对自己女儿说相声,毕竟一个姑娘家家的和一帮大老爷们儿在台上插科打诨的算什么样子。可是后来见姑娘是真的喜欢,而且他看过几次说的还真不赖,就连郭兄都说这孩子了不得。再加上那一堆师兄弟也时时刻刻顾着她,安父也就随她去了。这次非要安佩玖考上中戏的京剧系,也是为了不让她忘本。毕竟不管以后她选择哪一行,她都要记得,安家从骨子里就是京剧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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