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脑洞,请勿上升。
自从知道你考上之后中戏之后,你身边就没消停过,今天烧饼拿着手机过来问你那个想要什么样的,明天郭麒麟问你这个想要什么样的。孟鹤堂一遍又一遍的问你开学的日子,就连老秦这个失踪人口都从外地赶回来了。
总之只要你不上台的日子里,你永远在回消息。小日子也算清闲,除了要哄好你那群最多三岁的哥哥们。日子过得快,明儿就是麒麟社演出的第一天,你这几日都在和阿陶排练,开唱第一天就是三台大戏《蟠桃赐福》《百草山锯大缸》《左连城篡御状》,连你师父都亲自上阵。
演出当天,你扮上去后台侧幕看了一眼,人真的不少,你不由得有点紧张,扭头就和你师父撞了个正着。
“人多吗?”师父往你身后看了一眼笑着问道。
你连连点头,你因为吊着眉所以看不出什么苦瓜脸,可你心里是真打鼓啊,台下还有不少京剧界的老前辈:“太多了,这阵仗实在是太大了。看得我都犯怵。”
你师父拍拍你笑了:“犯什么怵啊,不怕。你从小到大学的不就是这些个儿吗?正好把本事亮出来给你爸看看。”
一听到你爸你更慌了,连连摆手:“师父咱什么都好说,千万别提我爸。我这要是唱呲了他回家饶不了我!”
你话音刚落,陶阳的声音就从你身后传了过来:“没事,反正被收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转回头就看到他带着髯口,穿着戏服走过来,即使被遮着脸你也能想象他此刻欠打的模样,气得你只想翻白眼。同样的错误如果处在陶阳身上,你爹只会语重心长的继续指导,落你身上那就是场灾难,虽然陶阳出错的次数屈指可数。
“是是是,崽老板最厉害。”你真的紧张,都懒得和他逞口舌之快。
郭老师看看面前斗着嘴的两个孩子,笑而不语。其实他很喜欢看你们这些小辈儿闹着玩,不吵不闹不热闹嘛。
说起来,你虽然从小就学相声,甚至有一段时间格外抵触京剧,可或许是你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东西吧,当你站在台侧上场的那一瞬间,你周身的气场都不一样了,那不是安九歌,而是麒派安承德的孙女安佩玖。
演出结束,从三庆园出来后你直奔玫瑰园,完全不敢回家。天知道你爹有没有看视频。和师父,阿陶进了门刚好开饭。吃过饭后,安迪到了睡觉的时间,被师娘抱上楼哄着睡觉去了,师父也去了书房忙他自己的,就剩下了你们四个,你们四个人就在客厅排排坐唠起嗑来。
你爹看没看视频你不知道,张云雷和郭麒麟看了你可以确信。
张云雷抬手夹着核桃头也不抬的开口道:“你说说你,小时候一叫你唱京剧你哭的跟个什么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以后死也不会干这行呢。”
“真的,你小时候每次抹着眼泪来找我爸的时候,开口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我不唱京剧了!’。”郭麒麟像是被勾起什么有趣的回忆了,沉思半天自顾自的笑了。
你接过张云雷剥好递给你的核桃,扔了一块儿进嘴里,翻了个白眼:“我小时候练功错一个动作就是一巴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大家都错,我爸也只打我一个。你们知道给我造成了多大的阴影吗?......阿陶,你还好意思笑?我小时候都怀疑你才是我爸的亲儿子。”
被你扭头狠狠瞪了一眼的陶阳,十分无辜的闭紧了自己的嘴,只是那嘴角的笑意再怎么都消不下去。
你冲他咬咬牙,使了使狠才转回头。你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他也不会告诉你,他只是想起你每次被你爸打的时候都会找他寻求庇护时的可怜样。
“看了今儿的视频还真有种角儿的感觉了。”安静剥着核桃的人头也不抬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你听得有些恍惚。
张云雷每次提起这种话题准没好,不是笑话你,就是准备要笑话你,今天却突然走起煽情路线,你还真不太习惯。
大概是听到没人应自己,他才抬了头,看见了你微妙的表情,他乐着说道:“看着我做嘛?只是突然感慨了。”接着低头剥他的核桃。
郭麒麟抬头瞄眼二楼,确定没人下来之后,向张云雷靠了靠,挑着眉坏笑道:“对了,老舅儿,你和女朋友怎么样了?”
张云雷僵了一下的脸色被你看进了眼里,你就知道是出事儿了,你也没出声,起身去厨房倒水。果然,就听见他瞬间换了脸,抬起头把手中的核桃囫囵塞进郭麒麟的嘴里,嫌弃的轰着人:“就你有嘴,天天叭儿叭儿的,都几点了赶快睡觉去。”
连轰带赶硬是把郭麒麟和陶阳赶上楼了。等你再到客厅的时候,只剩张云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蹙着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你将手中专门给他倒得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转身就坐在了一旁的摇椅上自顾自的抱着手中的杯子,喝着水:“分手了?”
张云雷大概是没想到你还没上楼,紧蹙的眉头因为错愕有一丝舒展,看看坐着摇椅晃悠得你,再看看自己面前还冒着热气儿的杯子,终是拿起杯子点点头。
“她提的?”
如实点头
意料之中的答案,你不意外的耸耸肩,不再开口。他似乎是不想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你听到他叹了口气,然后对你问道:“怎么样想好管我要什么入学礼物了吗?”
听这问题,你乐了:“辫儿哥哥,送礼物哪有问别人想要什么的。礼物礼物图的就是个惊喜。”
“能送的小孟儿他们都送了,我实在是想不出送你什么了,你就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吗?”张云雷真的想不出来要送你什么,能送的其他人都送了。
你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你挑了挑眉垂眸认真思考着,半响后放下杯子,得出了一个结论:“别说送礼物的人了,我这收礼物的人都没主意。等你从南京回来再说吧。”
说完你就起身准备上楼。张云雷却脑子一转开了口:“最近演出怎么不见你带御子?”
你扶着楼梯扶手扭头看着他撇撇嘴说着:“师父送的我一般不用,平常用的上次被我不小心摔了个稀碎,打算过两天换一个。”
沙发上的人随意的点点头,开口就是来自天津人的埋汰:“御子都能让你摔个稀碎,好好的东西可都让你给糟践了。”
“下次我摔你的你信不信!”
“......得,是我欠儿。我摔个稀碎成吧。”
一语成谶。这天是2016年8月18日,也是你在他进入重症监护室前见他得最后一面。
南京南站会有的,希望你们做好心里准备,不过我不会写的太压抑,尽量用比较轻松的阐述吧。来自没有什么排面的作者的提醒。
德云团宠了解一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