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天桥底下,赤伶楼。
一个长相极其异域美的女孩子正在化妆间里来回徘徊。
江眠:怎么办啊,这个温软是忘记今天还要演出了嘛,和男朋友跑日本霍霍去呢?
江眠异常着急,温软是赤伶楼的当家花旦,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和男朋友跑去日本玩了,居然还是今天早上的飞机。
“笃笃笃。”
姜堰安:里面有人么?
江眠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连忙打开门。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子正站在门口。
女孩子发髻高挽,一支玉簪插在一头青丝上,古典味十足。一身碎花旗袍显得她身材凹凸曼妙。红唇惹眼,活脱脱一个东方古典美人。
姜堰安:阿眠,温软人呢?
慵懒清冷的声音娓娓道来,酥的江眠耳尖一红。这个堰安,还是一如既往地,红颜祸水啊。
江眠:和男朋友跑日本了,这可怎么办啊,演出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难不成我们去日本抓她回来?
姜堰安沉默了一会,拔下了发簪:
姜堰安:告诉她,她可以不用回来了,把她东西收拾好邮给她,把家伙拿来,我上。
江眠:什么?老大你真的决定要回来了?
江眠像听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惊奇地张大了嘴巴。
那可是姜堰安啊,国家最年轻的一级京剧演员,十岁就开始唱戏,她饰演的花旦已经可以媲美许多老艺术家了,“红颜祸水”这四个字不是浪得虚名。
可是却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她宣布不再唱戏,许多花旦暗自窃喜之时,也暗叹京剧界失去了一个传奇。
姜堰安:只是代替而已。快点,帮我上妆吧。
江眠:好!
江眠激动地笑了笑,今晚的霸王别姬,那可就热闹了。
—————镜头转换—————
一辆轿车里,几个人面面相窥,看着副驾驶一脸笑容的郭德纲,心里发寒。
这是暴风雨前的晴朗吗?
郭麒麟:爸...爸..你别这样看着我们,瘆人。
郭德纲:你这小子,我咋你了?认真开你的车。
郭麒麟:没有没有,爸你最帅了。
张云雷:姐夫,你把咱们几个叫过来干什么啊?
张云雷好奇地问。今天可是放假,为啥单独叫他们几个出来。难不成要请吃饭?
郭德纲: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赤伶楼?
孟鹤堂:就是那个,北京城最出名的戏园子嘛?
郭德纲:今天可是当红花旦温软的《霸王别姬》,你们跟我去见见世面。
秦霄贤:师傅,咱们德云社,和别人戏园子有啥关系?
秦霄贤不解。难不成咱们德云社要改唱戏了?那他岂不是分分钟得失业?
郭德纲:没见识,我们都是传承非物质文化的,跟你们一块去看戏还不乐意?别嚷嚷,大林去赤伶楼。
由于有师傅在,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角儿们都沉默起来,就连最皮的秦霄贤也是看着窗外没说话。
一路无言。
赤伶楼在市中心,平日很是热闹,场场爆满。就连今天并不是节假日,看戏的人也很多。可人们贼有秩序,一个接一个排着队,没有一个抱怨或插队。
张云雷:真的是别人家的观众,咱们家那群观众都快把咱们活给抢了。
郭麒麟:那能怎么办,自家的观众,只能宠着呗。
郭麒麟无奈的笑笑,大家伙也跟着人们一起排队。进入赤伶楼里面,他们又被惊到了。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花木窗照进的阳光被红纱珠帘挡住。朱红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着三个大字:赤伶楼。
一张张黄梨木桌椅摆的整整齐齐,一盆盆绿盆景摆在舞台旁边。天花顶上镶着几十盏小白灯。人们窃窃私语,望着后台等待着这个戏子。
孟鹤堂:这赤伶楼的主儿,倒是有品味啊
郭德纲:别在这站着了,我定了楼上包间,想被人认出来啊?
一伙人遮遮掩掩地走上楼,张云雷走在后面,和姜堰安擦身而过。一股淡淡的茉莉香从张云雷鼻尖掠过。
张云雷回首,仅有一抹酒红身影从后台消失了。
张云雷:是我眼花了吗?
张云雷摇摇头,最近视力都变差了,回去得炖点萝卜玉米排骨汤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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