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恋:“顾延之那种。”
然后田小恋居然回答了这一句。
傅行歌听了之后轻笑:
傅行歌:“很好。我不喜欢那个类型的。”
而陆瑞瑞和谢安慧大声“嘁”了一声:
陆瑞瑞:“田小恋,你能喜欢个切合实际的不?不是喜欢梁云止那种根本就不可能追得上的,就是喜欢顾延之那种你根本就配不上的,你美梦做得太过了好不好?”
田小恋:“不管配不配得上,我总得有个喜欢的类型对不?我现在配不上他,说不定我以后努力了就能配得上他了呢?”
田小恋哼了一声,仿佛也只是在开玩笑,所以谁也没看出来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伤痕。
那时候,谁也不知道田小恋说的都是真的,以为她不过是在开玩笑,毕竟从她口里说出来的她喜欢的男孩子,又是梁云止又是顾延之又是哪个学长之类的,真心有点多。
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傅行歌都很佩服田小恋。
田小恋不但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勇敢去要,敢做敢当,敢爱敢恨,不像她自己,生生蹉跎了许多的好时光,错过了不应该错过的人。
小纸箱里的其他情书都被田小恋代为处理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田小恋居然把梁云止给傅行歌写的那封情书夹到了傅行歌的一本书里边。
几天之后,傅行歌在书里翻到了那封情书,她犹豫了一下,才把它抽出来,仔细看了里边的内容。
真的就是短短的几个句子,像诗又不像诗,像话又不像是话,在思维严密的傅行歌眼里,甚至有点逻辑不对,只是一些美丽的词语的堆砌:
喜欢你胜于昨日,却略匮比明朝。
切慕你堪比鹿慕浅溪,却深知还能如鱼恋河海。
心念你深于前秒,却稍浅于此刻。
眷恋你已至难以自控,却甘愿更深地深陷其中。
想见你分秒难耐,却情怯胜年少。
深爱你怕已深至海渊,却心知还能若星空遥远。
底下的落款确实是梁云止。
傅行歌还是不相信这是梁云止写的。
什么叫“喜欢你胜于昨日”?
她与他从上课那天初见,到新生晚会不过是一个月,上课第一天就对她一见钟情?
那也……太不可信了吧?
傅行歌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梁云止的笔迹,一时觉得只是很像,一时觉得应该就是,一会儿又觉得有可能只是谁学了他的笔迹而已。
无法确定的情况之下,傅行歌决定明天在实验室找一些梁云止的笔记回来对比一下。
至于自己为什么非要确认这封信是不是梁云止所写的原因,傅行歌没有去深想。
那时候的她,是一种既然希望他喜欢自己,又怕他喜欢的人是自己,又担心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这种极矛盾的心理。
只不过她根本不懂这种矛盾的情绪到底代表什么,她理智地将其归类成了竞争心态:她只不过是把梁云止当成了对手来追赶而已,一切的混乱情绪都是自己的好胜心在驱使。
傅行歌不知道,她的好胜心也把她春草一样暗暗生长的情愫掩埋在她没有察觉的角落里。
在一个实验室里共事已经一个月了,但梁云止和傅行歌的关系仅限于点头打招呼的师生关系、学长学妹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极冷淡,远不及她和被她拒绝多次却仍然不死心的顾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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