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灵溪城到了…”
“那位…姑娘…怎…怎么办……”小笙弱弱地问道。
“你护送她到灵都城。”
“什么?”
“我们才刚从拿过来,现在还要……”
“有意见。”
“……定不辱使命!”小笙拱了拱手说道。
大哥偏心,带着外面弟子进城…还是一打杂的外面老头…
早知道下次出行就自己当‘马车夫’了…叫什么外面弟子……
伍廷枫额间一紧。
淡淡地说道:“你用瞬移吧。”
“真的!可是…门规…不是说…”
“仅此一次。”
出山这么多天,还不能用法术,我的法术都憋屈死了。
今天得玩个尽兴。
“别高兴过头,注意行踪。”
“是!”
小笙又拱了拱手,拿出怀里的符,一挥。
伍廷枫下了马车,带着‘马车夫’一起,大步渡进城内。
小笙翻身上了马背,手拿缰绳。
消失在了,这午后的阳光里。
叶倾城听到,马车停下的声音。
坐起身来,将车内的披肩放下。
“你救了我?”
“不是,我只是奉命行事,将你带到此地。”
“既然姑娘,醒了,我就为,刚刚的行为向你道歉。”
“不用了,毕竟是你,将我带到此地的。”
叶倾城跳下马车,拍了拍衣服。
刚刚体内的毒……应该是那为公子…算了,毕竟救了自己…
“帮我传个话,给你家公子,多谢相救,无以为报,有缘再见。”叶倾城边拍衣服边说道。
还有这种道谢方法?
“你不问我家公子,遵姓大名?”
“说些什么,他日你好…登门拜访之类的话。”
叶倾城扶了扶额间。
特么,当老娘闲出屁啊!
“你不说,就是不想或不方便,让我知道。”
“既无可奉告,那我也不好多问,不是吗?”
小笙笑了笑。
竟然觉得,她说的很对……
“那姑娘,你又叫什么?”
“又可否奉告呢?”
“叶倾城。”
叶倾城,看到了小笙,诧异的眼神。
果然……
叶倾城转身,挥了挥手。
“有眼睛,就别用耳朵,来认识我。”
“后会有期。”叶倾城摆了摆手说道。
后会有期……
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了…掌门…的身影?
是错觉吗?
一定是错觉!
不就是个女子吗?
但这样的人…
怎么可能…是疯子……
灵都城,城门前。
叶倾城,抬起头。
突然,关于前世,叶倾城的记忆,一涌而入。
即来之,则安之。
先去苏府,这一年,外公出兵打战。
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可是…也不至于…得不到…我的消息…
原因只有一个,苏府,定有叶家,内鬼!
叶倾城,顺着记忆。
走在去,苏府的路上。
“喂,听说了吗?圣灵大赛。”一个男子对另外两个人说道。
“听说是听说了,不就是灵力比武嘛。”
“话可不能,这么说。”
圣灵大赛,是我们圣灵大陆上,最能威慑,四海八荒的比赛。”
“就是,而且这种大赛,规模也不小,四年一次。”另一个男子边说着,边伸出四个手指。
“虽说,擂台上生死自负,但若能拔得头筹,就可以任选一个门派,不是内门弟子,就是真传弟子。”
“我也听说了,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你说,我们准备准备,有没有希望?”
“你就做梦吧,据说今年比赛的人,不是练气五级,就是筑基三级。”
“筑基三级!还拜什么师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筑基越往上,就必须有人指点,不然瓶颈期,就跟生死劫差不多喽。”
“害,我还是…在努力努力吧……”
“你知道就好。”
叶倾城,听着他们的对话,大概弄懂了一二,
这个所谓的‘圣灵大陆’,以及所谓的‘圣灵大赛’。
“这位兄台,请问现如今圣灵大陆,有几个门派?”叶倾城拱了拱手问道。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我们圣灵大陆总共只有五个门派。”
“分别为:盛灵派,修灵派,玄灵派,墨灵派,音灵派。依次都是,很强的门派,不过,盛灵派为首。”
“多谢兄台。”叶倾城说道。
不是人尽皆知,我是‘疯子’吗?
怎么…他没有……
难道…这都是谣言,其实根本,就没有人见过我?
“兄台,不知道你可有听说过,叶倾城这个人?”
“听过,听说,是个疯子,好像自己投湖了,生死未卜呢。”
“我听说的,和你不一样,她不是撞死的吗?”一个男人疑惑地问道。
“我听说的,和你们都不一样,据说她是中毒身亡的。”
“不是吧?中毒,谁会去毒一个疯子?”
“就是,你那个,肯定是假的。”
“这可不一定,大家也没有见过她,不是?”
“说不定哪,是自己把毒吃下去的呢?”
“不知道,有可能吧,毕竟,是个疯子嘛。”
叶倾城,听完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见过,不然以后出府,还不得,都追着老娘笑。
苏府大门口。
叶倾城,准备进府。
“来着何人?”
两旁的侍卫拿着长枪,挡住了叶倾城的路。
“……”两名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叶倾城。
两名侍卫,眼里都有一丝,不可思议的惊讶,但都没有表示出来。
叶倾城,不耐烦地手一挥,将长枪挥开,大步渡进府内。
一名男丁,看到叶倾城到府里,眼睛都快要吓掉了。
连忙去告知,大管事。
叶倾城刚走过假山,就看见了一个衣不遮体的女子,从后宅出来,泪流满面的跑进了西院。
她又看见了,一个上了点年纪的男人,也从后宅走了出来。
呵,那不就是苏府的管事赵蒙嘛。
“啧啧…真恶心。”叶倾城皱了皱眉说道。
外公常年在外征战,,也就他在府里,权利大些。
应该就是他,是叶府的狗腿了。
那老娘就大发慈悲的…陪他,好·好·玩·玩!
大管事赵蒙,看到叶倾城,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用尽了平生修养,埋下了吃惊。
叶府那娘们,怎么办事的,不是说给她下毒了吗!
不是说,就算投湖未遂,也定是活不了的吗!
当老子眼瞎啊,这么大个活人,居然让她活着回来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来。
撞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撞上了老爷回来的日子。
特么,那娘们故意的!
还好老爷被请进宫,宫里还为老爷,准备了接风洗尘的酒席,老爷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赶紧想办法,把她哄走。
再不济,就把这疯子打晕,扔回叶府。
果然,女人都是靠不住的,还是得靠老子。
“叶姐儿怎么来了,老爷还没回来呢,要不要赵伯送你回叶府啊?”
赵蒙一脸殷情,又讨好的看着叶倾城。
“你是谁啊?谁是赵伯?”
叶倾城一脸单纯又吃惊的看着,大管事赵蒙。
赵蒙嘴角抽了抽,“我就是赵伯,苏府的赵伯。叶姐儿,怎么能忘了赵伯呢?”
“苏府赵伯?哦……倾城想起来了,二姨娘成天,骂的人,就是你呀。”
“二姨娘…成天骂的人?叶姐儿是不是记错了……”
“没记错,二姨娘说,赵…赵蒙,对!就叫赵蒙,说他是头猪,办事总不利…还说什么…”
“要不是有点…作用…老…娘才不让他…上什么…哦,床!”
“二姨娘就是这么说的,我记得不太清了,到时候,我来了再告诉你吧。”
大管事赵蒙,脸都黑成了炭。
“哦,对了,赵伯,姨娘还说,你…那方面不行。”
“赵伯,那方面,是哪方面啊?倾城不懂,姨娘也不说…您知道吗?”
特么,臭娘们找死啊!
还二姨娘,没老子帮忙,特么还是个贱婢呢!
叶倾城表面人畜无害,眼睛里布灵布灵的。
内心都快要笑抽了。叶倾城绕道赵蒙背后,一掌拍晕了赵蒙。
对一旁路过的男丁,冷冷地说道:“将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喊出来,违令者,下场就像他。”
那是王者的风范,不是商讨,而是命令。
叶倾城边说,边指了指,晕倒的赵蒙。
男丁吓得连忙点头,还以为赵蒙死了。
赶忙叫上了所有丫鬟和男丁。
叶倾城命人,将赵蒙绑了起来,往他嘴里,塞了块布,并用冷水泼醒。
“哟,主角醒了呀,那开始吧,你们听好了,我叫叶倾城,从现在起,记住了。”
“我不是疯子,那只是谣言,现在的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不过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愿意为你们出头,这狗东西,都做了什么,你们只管说。”
“如若不说,就和他一样好了,绑起来吊打!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叶倾城话音刚落,就有两名男丁向前,愤愤地说道:“这狗东西,平时,仗着自己是管事的,就故意克扣我们工钱。”
“不仅如此,还占了老爷的主卧,逼我们不许说出去。”
“嗯,这养条狗,给它根骨头,都懂得为主人看护门院。”
“那赵管事,还真是,连狗都不如呢。”叶倾城坐在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淡淡地说道。
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还强迫我们这些丫鬟,并要挟我们,不许说出去,不然就把我们,都卖出去。”一个丫鬟,流着泪,站出来说道。
“很好!赵管事,你生活还真精彩,都做出如此畜生的事!”叶倾城朝赵蒙,拍了拍手说道。
“还有……他…他没有如实…将大小姐你…的情况禀报给…大将军…”一个看着,年龄不大的男孩,弱弱地说道。
他还担心,叶倾城不相信他,于是又紧接着说:“这是真的,那日他喝醉了…我亲耳听到的!”
“他自己说…将军笨,连自己骗他,都不知道……”
难怪了,果真是这个狗东西。
“哼,真够恶心的!”叶倾城低声说道。
“还有,他与叶府的二姨娘,有私通。”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女人说道。
“我证据,这是他那日,匆匆走过,落下的荷包,荷包上绣着二姨娘的闺名。”说着,边举起,手里的荷包。
叶倾城终于坐不住了,不因该说是,简直听不下去了!
叶倾城站起来,拿起一旁,让人准备好的鞭子。
狠狠地抽了过去。
赵蒙突然想起,自己好歹有些灵力,也是足够应付,这死丫头的。
叶倾城,看到他要挣脱,情急之下又挥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叶倾城,引发了灵力,一股淡红色的光一闪而过,完全不给赵蒙,躲的机会。
赵蒙,吐了一口鲜血,想要用灵力逃命,却发现,自己精髓全断!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我…唔…”
赵蒙还没说完,只见一个男人,漂亮的将赵蒙封喉了。
叶倾城想起,这个就是苏府将军,最信任的亲卫,烈影。
“倾城,这是你送给外公的,一份大礼吗?”
一名虽已有些白发,但依然气势凛人,大步向叶倾城这里边走边说道。
叶倾城,看到外公后面还跟着,那个所谓的‘爹’叶季明,和一群准备商议,军事的大臣们。
看到叶季明比黑炭还黑的脸,叶倾城就心情大好。
此时微风拂过了,这位豆蔻年华的女子,俏皮的脸颊。
真是天空不做美呢。
就应该下一场大雨,来淋淋叶季明头顶的,一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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