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把饭端了进来,正巧遇上帮凤惟擦拭过身体的清河,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的火光暗流涌动,这次只是对上一眼之后便移开的目光,清河端着水盆越过他走了出去,顺便还关上了房门。
慕容彻暗地里咬了一下牙,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凤惟的床前拍了拍浑身裹在被子里的凤惟:“起来吃饭吧。”
凤惟没有动,反而将自己裹得更加的严实,慕容彻看着犹如蝉蛹一般的凤惟,心中再多的气,也不由得慢慢的消散,他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眼里尽是宠溺:“快起来吃饭吧,不然等一会儿就该凉了。”
凤惟的声音在被子中闷闷的响起:“不吃。”
“是吗?昨夜清河要了你四次,今天早上一次,一共五次,所以今天我也要伺候你五次。”
被子里的凤惟呆了一下,昨晚上有四次?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太累了没知觉?清河在奸尸?
不知怎的,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她猛的把被子掀开,怒瞪着慕容彻:“你昨晚上就在门外?还是在监视我?”
“不是,我在我的房里,不用刻意去听就知道了,毕竟这房间可不是隔音的。”
凤惟脸上闪过羞恼,这样的话那她和清河的事儿大家岂不都是知道了?这种尴尬的事怎么可以让人家知道?
她咬了咬下嘴唇,突然有些无地自容起来,拉过被子又将自己裹了起来,连头也没露。
慕容彻看着又裹成一团的凤惟,轻笑,从西岐回来,她许久没在他面前这么活泼过了。伸手又拍了拍:“快起来吧,你昨日不是说看看整顿成果吗,快点起来把饭吃了,我带你去。”
“不去了,没脸见人。”
慕容彻笑:“做都做了,你还在意这一点脸面?你若在意的话,根本就不会当众调戏付蓝晋。”
凤惟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一个头,怒瞪着慕容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调戏付蓝晋了?”
“难道不是吗?从来到这里开始,你就一直盯着他看,昨日还一直牵着他的手,难道不是在向他示爱?”
凤惟真是有火无处发,妈的,光牵手就是示爱了?那她前世都不知道牵了多少人的手,怎么也没见人对她示过?别说男同志了,连女的都没有!
“慕容彻,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说着就要继续蒙住头生闷气,却被慕容彻一把给捞了起来。
“啊啊啊,疼!”腰酸背疼,那里也疼。
慕容彻怜惜的将她还抱在怀里,放柔了力道:“既然知道疼,那你还接受他那多次?”
“我昨晚上都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次,干活那么累,我回来就睡了。”
慕容彻将她抱得更紧,来到了桌子旁:“虽说是清河的错,但是昨晚上如果没有清河在,我也会这样对你。”
你……”凤惟有些气结。
“以后不许和任何男人有肢体接触,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住我的理智,不杀了那个人。”
慕容彻浑身戾气一起,连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我说了,我对付蓝晋没其他意思,我把他当成弟弟看待……”
“弟弟?难道你不知道他比你大了三岁吗?别跟我找这种借口,以后若是见到你与他还有任何接触,我会杀了他的。”
他说得认真,凤惟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她也不解释了,安静的坐在他怀里,看着面前的饭菜,看着他一只手将饭菜都摆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为她夹菜,甚至还想喂她吃饭,凤惟汗颜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筷子自己吃了起来,忽略掉顶着她臀部的东西,他爱抱就抱吧,反正也不是自己非要他抱着的。
慕容彻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头靠在他的背后,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
凤惟有些不自然,但依旧往嘴里扒饭,他的怀抱让她有些安心,这个男人,是她一开始就喜欢上的男人,如果没有清河在中间的话,也许她会无所顾忌的接受他吧,但是有清河在,她无法接受同时与两个人有肢体接触,但是清河那家伙……既然当初将她推走,那么昨天晚上又为何……?这让她很是难做。虽然很想像宿主那样看不顺眼的一刀砍了,但是只要一想到清河会死,她的心就会十分的抽疼,她不确定是不是爱上他了……如果是这样,那慕容彻……她会放弃。
她感受到身后男人的热情以及他身体的僵硬,她知道,他忍的很痛苦,但她不想多说些什么,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真是让她烦透了心。
吃过饭之后,凤惟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出了房门,她见到了桑菊那欠凑的揶揄的神色:“风扬,昨晚上你睡的还好吗?”
凤惟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她眼底那抹恶趣味,她撇了撇唇角,昨晚上的事,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了,她也没必要扭捏什么,反正人家也不介意。
她笑了笑:“还好啊,你今天没事做?”
“有啊,一大早就来找你了,可是你房间里……”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通红通红的,显然她今天早上和清河做的的事也被他们知道了。
凤惟突然觉得很尴尬,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做这种事情也没几次,两次还被人知道了,真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轻咳了一声:“咳……你有什么事儿啊?”
“昨天我们不是在河边挖了一个池子吗?然后你又搞了一点陷阱在里面,说是等到早上会有鱼,所以我现在就想跟你一起去看看有没有抓到鱼。”说到这里,她一脸的兴奋。
凤惟翻了一个白眼,人家忙得开荒,这家伙竟然忙着抓鱼,她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不跟你去,我要去开荒,我要开僻出一块属于我自己的地。”
桑菊露出一抹惊疑的神色,那种神色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凤惟不由得恶寒,恶狠狠的瞪回去:“干嘛这样看着我?”
“风扬,这大雍的土地不都是你的吗?开垦自己的一块地,这是啥意思啊?”
凤惟弯了弯唇角:“整个大雍是我的没错,但是用自己的劳力开垦出来的属于我的却没有一块,昨天我已经开垦出一点点了,我想再扩大一点。”说着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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