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戏3_4

“你觉得你作为一个女巫会死吗？”

我不会死，我也未曾经历过死亡，我甚至不知道死亡前一刻是什么样子，我摇头。给这个好久不见点客人倒了茶。

他走了，那是他最后一次见我，他老了，但他似乎没有什么遗憾。

“我觉得我不会死。”

“你觉得你会死吗姐姐？”

第二次问我问题的是个小女孩，她才十八岁，正是恋爱的时候，她也的确有个心上人，那人大她一岁，是镇子里有名的好青年。他们不算般配，但也算真心相爱。

“我会老去，所以让我祝福你孩子。”

“你会死吗？”

第三次问我的是个男人，他大概有四十岁，是个将军，发丝中掺了点白色，但这并不影响他自身点魅力去吸引其他女孩，即使知道他不可能去招惹他们。为什么？因为他养了一只很凶的鳄鱼，谁靠近就会被咬成两半。

我提出要和他玩塔罗牌的游戏，让他去看我的命运，我不知道牌长什么样子。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我抽到了代表死亡的那一张，我知道那是什么，他当然也知道；我以为他会笑出来，但他没有。他反而更悲伤了，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要悲伤。

“我说过我要保护你的，所以我一定会死去。”

“我并不希望你死去我的小鳄鱼。”

“但是那样，我自己一个人，再也没了快乐的意义。”

我爱他，非常爱他，爱到我愿意放弃永恒的生命和他永眠。

“猜猜我的命运吧？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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