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来势汹汹,听见一声巨吼,奇怪的是,它并没有扫乱其他人,只快速朝彦佑哥哥这边袭来,毫无防备,正中砸到了彦佑哥哥的腰,幸亏法器收得及时,要不然,彦佑哥哥差点就没命了。”
唯恐不惊,闲看殿外,云里雾里,感到慵懒困意。无论顺与逆境,均泰然处之。
连翘:“这一切,多亏陛下先前赠与的人鱼泪,使得彦佑哥哥的腰暂且保全。”
连翘泪流满面,拼命磕着头,很快肿出了一个包。
连翘:“陛下,这一切都是连翘亲眼所见,绝无半分作假,连翘恳请陛下,为彦佑哥哥做主,取消鹰司。连翘在这儿给您叩头了。”
彦佑:“连翘......”
彦佑虚弱地叫了她一声。
她不理,使劲磕着头,务必达到润玉软心为止。一下一下头撞地,终究也是肉长,皮肉破了,血染红了殿内的玉砖。
彦佑尽管风流,身边,不防还有人追随,哪像自己,润玉心底埋下一苦。
他可以取消鹰司,彦佑他亦可不放眼里,但是洞庭湖是先前生母簌离一手一手打拼下来的江湖,里边,还有曾经童年的气息,就这么因为彦佑的一己私心乱作一团,他不得不管。
不知那股莫名劲是谁指使,至少,只教训了彦佑一人,便足以。
润玉神色平静,漠然地看着彦佑:
润玉(男主):“天上地下三尺自有神灵!彦佑,你以为本座当真不知你干的那些破事儿?本座方可取消鹰司,就算不惩罚你,方圆十里外,自有神灵替无辜的人替本座狠狠教训教训你。”
怀念以前,与彦佑称兄道弟的瞬间,可以为他挡下三万道雷刑,换来他的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也可以无情所视狼狈如他。
蛇的心,捂得再热,终究还是冷的。
一点也不在乎,对,他早就应该这样了。
彦佑恍惚了一下。
润玉的一语一句,如同热的心被放入冰窖,从头凉到尾。彦佑气若游丝,眼睛似被朦物遮盖,空洞无力:
彦佑:“润玉......我知道你仍然牵扯从前,但是你我以及旭凤锦觅之间的恩怨,我已不想旧事重提。”
润玉皱了皱眉。
彦佑无力与他争吵,挣开连翘的搀扶,跪下托着走几步,奈何力不可支。惨白的脸扭成一块,渗出细细的冷汗,好像每动一下,都是最大的折磨。
又咳一声,血丝流出嘴边,唇齿泛白:
彦佑:“我今日前来,并非想要求饶。润玉,我只想关心,你什么时候放了穗禾?”
原本不愿提,彦佑此次到来,到底是为了她。
润玉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眉宇间轻蹙,散发的怒气绝不容小看,他尽量控制住自己,以平镇怒。
润玉(男主):“洞庭湖君,想必也忘了自己做过什么龌龊之事?”
原封不动,将此话,毫不留情,扔还过去,就像再来当头一盆的冷水。
彦佑猛然愣住,双手不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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