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药王离去,明了,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变相发泄,随着润玉不屑的态度,白真再忍不住,怒甩扇子,
白真:“润玉,不是本上神说你,纵使蟠桃盛宴锦觅她带给你再大伤害,你也不应该将气扯怒于小孔雀身上,虽说丢失了记忆,可她毕竟已经受过天意惩治,如今不识情爱,何错之有。”
白真:“是,失忆后的小孔雀性子上的确与锦觅相似几分,可她毕竟懵懵懂懂,你这样做,不仅无好处,让小孔雀心里面留下些许疙瘩,反倒对你不利。”
白真沉着脸,若非与润玉多年好友,他早就动手教训了。
人心难测,润玉表面上是严于律己的帝王,私下竟使尔种手段。
宁愿盛宴过后就带小孔雀离得远远的。
整座璇玑宫一片死寂之象。
润玉弯身靠在一席榻座而坐,耸拉下脸,拽着拳,紧紧蹙眉。
他错了,错得离谱,事情既然做了,无翻转,但他从未后悔。
气未消去,看着他一贯清冷无情的脸,白真终是叹了口气,缓和了下:
白真:“润玉,我问你,你当真爱穗禾么?”
倘若不爱,他做这一切,到底为何意?
是报复,亦或利用。
润玉(男主):“......”
白真抿唇,失望拧眉,握住扇柄的手指频频抖动,扯把嘴角儿:
白真:“也罢,既已如此,本上神还是带她离开天界,逍遥十里桃林,以后,你就一人孤独称帝罢。”
当白真欲要上前,连人带被抱走穗禾时,沉默良久的润玉道出一句:
润玉(男主):“爱!本座爱她!”
不再因她心狠手辣介怀,只因,在他最虚弱时,是单纯的穗禾伴在他身边,这种感觉,甚至比爱锦觅时要强烈,爱她并非强占,但不甘,会促使一切皆不可能的事情,足够了。
一步走近床边,冷眸浮动,拿起药膏,为床上虚弱的人儿擦拭着伤痕,小心翼翼,穗禾,对不起,他紧紧握着穗禾冰冷的手,渡灵气,将穗禾体内的寒气排出,灌输于掌心,当掌心相触的那一刹那,他的心中不可能再平静。满眼心疼,这辈子,别让她再受伤。
润玉(男主):“你跟旭凤多久了?很多人都同你目垂过了吧,旭凤,彦佑,再多我一个不难......”
润玉(男主):“上天对我不公,我就是吃你们剩下的,从今往后,本座要你们加倍偿还!”
他们入口鲜嫩肉,而他吃的,是嚼剩的骨头。
......
酒后伤情,思及此,辱骂她的话语仍历历在目。
事实上,独享嫩肉的,就是他......
昨夜,穷奇之力来袭,灼伤痛复发,癫狂如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兽性行为。
狠狠地,一拳猛然捶在床沿,力气之大,扭曲痛苦,他此番侮辱穗禾的话,跟曾经太微有何区别?
苦情逃不过,其实早在几百年前,这段情,就已经深根蒂固了。
灵气渡了好几会儿,穗禾依旧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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