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真举起手爪,作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我忍不住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白真凑近在我肉嘟嘟的脸颊又捏了捏:
白真:“多笑点,你笑起来,真好看。”
说着把我领去桃林石桌一处。
大袖一挥,石桌上便多了两坛桃花醉。
本想吩咐仙娥将酒倒开,白真扬手爽气道:
白真:“就这样一坛酒灌下罢。”
拧开玄盖,桃花醉芬芳的桃花清香四下散开,我与白真举壶共饮,想起昨晚遇兽鸟袭的事情,无意问道:
我(穗禾):“也不知魔界如何了?”
白真愣了愣,昔日穗禾公主重现于世,魔界与之本素有渊源,定不轻易善罢甘休,不怕其他,就怕花果山会受许牵连。
白真:“魔界战败,大家有目共睹,这一时半会儿,理性不危急咱们,但,各族还是小心为妙。”
但谈及魔界其他人的事儿,白真绝口不提。
白真:“话说,你还在生润玉的气吗?”
听罢,拿起桃花醉的手紧了紧,重重地放在石桌:
我(穗禾):“别说了,我讨厌他!”
白真:“小孔雀......”
我(穗禾):“我知道四叔想说什么,但是,因为我与他一起,天下恐难以太平。”
我看向四叔,不屈道:
我(穗禾):“魔界一向与我素有渊源,我也知自己罪孽深重。可是,可是我总是想不起来,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穗禾):“有的时候,无意间崩出的记忆,但很快又烟消云散,这到底是为什么?魔界的人,三番两次要对我喊打喊杀......”
我总想记起这一切,但又好似,得不到上天的允许。
我(穗禾):“依我看,润玉他不过是看我与锦觅几分相似罢了。他喜欢锦觅,亦深知锦觅于他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我知道。”
白真却摇头,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白真:“并不,锦觅与你无法相提并论。有些事情,你就不应该记起,穗禾,你很重要!”
在我惊愕的眼神下,白真站起,转身背过手去:
白真:“天界人心惶惶,但唯有抓住那根救命稻草,方能和平。你知道那根救命稻草是谁吗?”
他反问我。
我身形一顿,摇头不明。
白真:“他便是润玉!”
白真大袖一拂,来自身上的仙寒气势直逼四围,澎湃化风,吹过,桃花抖落几片,
白真:“我们要想在六界,四海八荒顶天立地,必须仰仗,扶持这根救命稻草。润玉迟早与魔尊旭凤对上,命运相注,他们兄弟间,只能活一个!”
我(穗禾):“兄弟间,难道就应互相残杀吗?”
我的声音颤粟起来。
白真叹了口气,拿起桌上一壶桃花醉缓缓入喉,这一口,清甘入苦,
白真:“所谓说,一山不能容二虎。从上古应龙太微杀缪兄长夺位开始,这副宝座,就已经沾染了多少鲜血,除去血脉一说,润玉跟旭凤本就水火不容,但润玉品行良好,本上神并非说句难听,倘若天下落到了旭凤手中,依他是个暴君性子,这天地将万劫不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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