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男主):“本座不过以除后患,让天下不再有后顾之忧。”
白真摇首叹息,果然是太微的儿子,并不...是有着比太微野心千万倍的手段。
璇玑宫殿外白墙黛瓦,素来是处清幽雅致的所在,当值的仙娥散去,夜色朗月皎皎,氛围与立在楼台,把酒对夜空的挺立月白身影一致,估计一站,便是一晚。
那一袭白色的身影孤寂冷漠,如同那轮清冷的皎月,独空而照,却是望之所及。
凡尘回天过后,除了今日热闹了些,其余时间我都被落下不许私下离开璇玑宫的命令,眼看着仙娥放下膳食后,我话未出,便福身匆匆离去,而润玉的脾气亦越发喜怒无常,有的时候,真不明白他心里面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他待我是时好时坏,除了偶尔间他动了情欲,过来看我一次,其余都在省经阁侍寝,听闻,天帝许是曾经当值夜神惯了,白天黑夜日复颠倒,夜睡迟,怕是不想扰到我休息吧。
不过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还是在花果山那会自由自在多了,如果我不偷偷走出殿外,迟早会被活活闷死。
润玉(男主):“你去哪儿?”
步子未踏出殿外几步,后方便传来他一下询问的声音。
我转过身子,见他已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立于月光下,脸上透着朦胧虚影,他离我太近了,近得能看见他眼中炯炯有神的光芒,我垂下眉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
我(穗禾):“闲得腻了,想要出去走走。”
知我不甘于太平静,润玉无法,轻声嘱我不要乱走,早些回来,便回到石桌前坐下独自饮酒去了。
四周清冷依旧,却不敌背后那凉如冰凌的目光。
清光明月照下,铺就银白石子路,一路把玩着胸前的束发,低头用鞋尖踢着石子,石子一跳一跳,发出细碎声响。
依稀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脚边一蹭而过,心中一阵狐疑,只听见魇兽在不远处唔鸣一声,迎声响动,我顺着光亮走去,只见魇兽一个蹬足便无踪影,树影随着风暗暗摇曳。
我(穗禾):“哎,等等......”
我提起裙摆就追。
没想到竟越跑越远,寻遍四下也找不到魇兽,我只好放弃,步子折回一不小心踩到跟树枝,“叱咤”一声,我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到了离近桃花林深处。
方才各处月光明清,而到了这儿竟失了光亮,凉风习习,面前,林子里幽深得伸手不见五指,寂静中,仿佛听到了几声挣扎铁锁的声音,白天的桃花香儿不再,似是过了许久,空气中还残杂着一股铁锁腐朽的味道。
耳畔听着细细微微的铁链声,背后升起一阵毛骨悚然,我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象。
我回过头唤了声:
我(穗禾):“小魇兽......”
桃花林子深处空荡荡的,四下回荡着我的声音,一点不及白天时的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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