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如今亦是。但,永远是她不是么?
邝露:“陛下?陛下?”
邝露的叫唤折回他的思绪,想来,他也乏了,便命声让邝露留下好生照顾好穗禾,“想来她也好几日没用膳了,你吩咐下去让御厨备些小米粥吧。”随即头也不回,衣诀飘飘,缓缓踏出了省经阁。
历经几日终是把《大悲咒》抄写完毕,这时辰想必润玉已下了早朝,寻遍几处他时常去的地方,璇玑宫,七政殿等各处均无他的身影。
我手捧端盘,失了往日神采,漫无目的的走着。
九霄云殿上。
众仙散退,空旷的大殿一阵静祥。我孤身一人,缓缓走到天界最高位处。金御座上刻着九天应龙,象征着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利,亦映证着孤独帝王的身影。俯视下方,忆起,我曾,在这金光銮华的大殿,舞尽霓裳;亦曾,在这冷月幽怨,懂得人云惆帐。
润玉(男主):“这帝位,你未必坐得稳!”
背后突地响起他冷不丁的声音。
端盘子的手不禁颤了颤。
润玉漫步踏上云阶,负手立于我的身侧,目光深邃,静静望着我,面上一抹温文而雅的微笑,即便不言,亦不会影响绝世的风姿。
我恭敬一鞠,双手齐呈上,语气尽量平静:
我(穗禾):“陛下,你命穗禾抄写的一百遍经书,穗禾已完成。”
称其为陛下而非润玉,只见那身影微一怔,却立即稳定如常。随即,他双袖一拂,绕过我径直端坐御座,缭绕薄升的仙雾,他的身影直挺如若。
我没再试图言语,他似乎不习惯如此低微的我,低饮杯茶,半撑额半打趣道:
润玉(男主):“我润玉一生心机深沉,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恐怕这辈子,都比不上凡尘一头猪,一只狗,一条蛇......”
明明姿态悠闲,却叫人不由观望。
一瞬,又仿佛觉得他好似一个陌生人。
见我迟迟不开口,润玉终是不忍,却发现我已顶着惺眼罚抄经书时默默不知哭了多久,眼底通红,面色苍白。随着他拿过我手中的端盘放置一边,一边牵起我的手轻揉几下,揽过我坐到他的大腿上,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我晕了一晕,欲欲龙檀香扑鼻而闻。
润玉(男主):“不哭了,不哭了啊......”
他从怀里掏出洁白丝帕,替我擦去泪水,我往后抬眸刚好对上他眼眸闪着粼粼微光,那般温润容颜,如明月皎皎从沧海尽头缓缓而升。
润玉(男主):“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本座的良苦用心呢!”
他紧搂着我,温暖中隐含深沉,我却想逃开,看着他嘴角带着点不经意的笑,透过那抹笑意,仿佛飘向了远方。
我(穗禾):“陛下,你退了这场婚约,放过阿奎,我带它离开天界,我向你保证,不会让它伤及别人......”
我闭上眼睛,咬了咬牙,声音凉凉道。
润玉(男主):“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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