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卫得令上来将黑布打开,众人惊骇望去,残月微光,地面竟是躺着一颗鲜血淋漓的猴子头?!赫然入目。
黑布取下,禁闭双眼的头颅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痕迹,布满皱纹的面容,惨黄的皮肤,凌乱带血的杂毛,眼角的血......极其骇人。
锦觅:“啊......”
守在殿内的众人谁都不曾想过黑布所盖的东西居然是个猴子头,后方有不少侍卫经不住而呕吐起来,守在殿外的侍卫听见叫声疾步而入,看见的便是血腥残忍的画面。
透过鎏英无所惊恐的目光,锦觅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脸皱成一团,唇齿颤抖:
锦觅:“怎么会......”
旭凤始终只是蹙眉抚了抚她的胸口。
挥退了侍卫,殿内只剩四人,鎏英端坐上主榻之位,高饮一杯酒:
鎏英:“说吧,本尊不在期间,发生了什么?彦佑,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语气中带着若有似无的威严之气。
彦佑看向别处,嘴唇苍白干涸,苦苦一笑:
彦佑:“说来惭愧,我竟没想到这次出手伤我的,竟是我那表面温润如玉的义兄,我不过替凤凰受伤一事不值,为了不让我靠近穗禾,这一扼,差点儿,要了我这条小命。”
他凄苦摇摇头,
彦佑:“可见,他比穗禾那毒女还要凶狠。”
锦觅:“你是说,润玉他对你出手是为了穗禾?”
锦觅睁大了眼睛,随即退后一步,
锦觅:“不是的,小鱼仙馆不是这样的人,你说谎。”
她很清楚润玉曾经爱她爱得不顾一切,蟠桃盛宴那会她宁可还是相信只是小鱼先馆一时赌气把穗禾当做危不及时的借力之杖,一意独求为孽,润玉还是看在她的面子饶过旭凤几分,绝不会为了穗禾夺权,因为穗禾已经什么都不是,不过废人一个,一点儿价值都无。
而且穗禾,还是亲手杀害爹爹和临秀姨嫁祸凤凰的凶手啊......
即便穗禾失去记忆又如何,畜生就是畜生,罪名仍在,且永生不会抹去。
他是天帝,内里还是小鱼先馆,断然认为小鱼先馆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旭凤:“他不是为了穗禾,不过是看不起他残废的弟弟罢了。”
旭凤伸手抚摸左边空空的翅漩,是啊,回想左翅膀残忍被废,这也拜他们一派所赐不是吗,当即自嘲的笑笑。
锦觅:“不会的,你们,不懂......”
眼见锦觅仍不肯相信,彦佑立即失笑锦觅的天真,凉凉道:
彦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实便是如此。我身上的一道道伤痕,全由他所致,证据摆在眼前,难道我会骗你么?”
旭凤拧眉看着他们,话语未出。
彦佑:“他已经不是曾经卑微的夜神,亦不再会是你的小鱼先馆了。”
彦佑却不依不饶,眼角悲凉,
彦佑:“即便是利用穗禾也罢,倘若他心里仍有你,锦觅,他不会让你沦落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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