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舞姬依旧排立于舞池安静等候陛下发落。
许是酒意的作用,润玉只觉头已然昏昏沉沉,他一手支着额头,用大拇指揉按太阳穴,即便心下厌恶,还是另一挥手招向舞姬们:
润玉(男主):“来,都过来,替本座捶捶背!”
润玉(男主):“穗儿......”
凉风吹乱了心绪,迷离了双眼,即便苦酒殇情,却依旧白衣朗朗如月,他看着那一群霓裳白羽衣舞姬,似乎穗禾就是她们间的一个,与润玉闹玩着捉迷藏。
闻到突如其来的惊喜,舞姬们哪里听得见润玉一遍又一遍喃喃唤着“穗儿”的名字,欢呼雀跃地一拥而上,得好生“侍候”着酒醉的天帝。
仙娥:“陛下龙体欠安,奴家替你揉揉胸口!”
其中生得较为貌美的舞姬轻轻蹲下,戴银环的玉手游离于润玉的胸口,在触到他逆心龙鳞的伤疤时,润玉猛然一怔。
他低眸看去的脸苍白如纸,借着酒意的缘故,眼里浮现的,是穗禾一身血红衣裳,那双芊芊玉手细细抚着他,如同那天夜晚,穗儿只待他一人温柔,他们间,承了太多太多难以言明的情絮。
润玉一把拉过舞姬拥入怀中,霸道地命声道:
润玉(男主):“来,陪本座喝酒!”
侍卫从九霄云殿退下后,行至南天门,却不巧迎面碰上匆匆而来的白真,后方跟着不知所措的邝露。
白真:“润玉在哪?”
白真隐忍着怒气质问来人。
侍卫:“在...在......”
侍卫亦是面露难色,不知从何而答。
白真:“到底在哪儿?”
白真神情冷漠,欲要动怒,
白真:“小孔雀都离开好几天了无音讯,他身为天帝,试问可曾尽过夫君之责?”
侍卫:“陛下在九霄云殿处理奏折,无他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
侍卫头冒冷汗,却依旧听从润玉,按旨行事。
白真:“什么?”
白真气得攥紧拳头,瞪着侍卫慌张的神**要瞪出个所以然来,他隐约觉得,事情远远没有侍卫的一面之词简单,
白真:“那本上神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奏折能让他舍下儿女情长。”
眼见着白真的怒意更甚,见状,邝露走上前去:
邝露:“上神,算了,我们先寻到陛下再做定夺罢。”
白真:“哼。”
沉吟一阵,白真瞪了一眼侍卫,用力一甩袖越过他,和邝露一同寻找润玉去了。
一路走得百般火候,而不远处路过几个当差仙娥的窃窃私语传入他们耳中,白真暗暗隐了身子。
仙娥:“嘿嘿,我说,这里面的战况一定很激烈,陛下后宫空虚多年,难得今日舞姬们个个妖艳绝美,还一连撩了六位美人有余。”
仙娥:“据闻,这一批舞姬可是六界间难得的美人儿,虽比不上六界第一美人,却也是难得的风华绝代啊。”
仙娥:“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曾经被流放的穗禾公主满足不了陛下,陛下才会借此寻欢作乐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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