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山握紧了自己的手,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是那双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不断向她靠近的身影,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撕个粉碎。
那个男人却像是看不见沈归山反感的表情,依旧是掐着那副让人恶心的笑容向沈归山靠近,堪比大庆油田的产油量。
沈归山颤抖着身子向后面退着,却不小心踩到了一颗石子,导致崴了脚,狠狠地摔倒在地,连尾椎骨触地的响声都能听得分明。
那男人见沈归山没了抵抗的能力便趁机扑了上去,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让人受不了,沈归山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去反抗,最终还是落得一个面如死灰、眸光尽失的样子。
沈归山挣扎着、怒吼着、哭喊着、求饶着、绝望着,眼泪像是打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地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
沈归山最终脱离了噩梦,猛地坐直了身子,身体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疯狂地掐住了自己白皙的脖子,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呼吸被剥夺的沈归山面色涨得通红,双眸充血,最后她还是卸了力,像是失去了生命体征地靠在床头,眼泪顺着还泛着艳丽的红色的脸颊滑落。
因为在噩梦中的挣扎,沈归山的头发凌乱,穿得一丝不挂的睡衣也开到了肩膀处,沈归山有些恐惧地将自己蜷成了小小的一团,最终还是受不了地无声痛哭起来。
沈归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梦里了…”
沈归山:“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啊!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些…”
沈归山的语气颤抖得厉害,她咬住了自己的虎口,连鲜血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也没有松开嘴,只是这么固执地不愿意出声。
沈归山:“明明我也只是想好好活着而已…”
沈归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热泪从脸庞滑落,梦里那真实的触感经历过十年的时间也依旧清晰得可怕。沈归山依旧记得那痛苦而绝望的情绪将她包围的时候,空荡荡的空间里只有那个男人的喘息声和她微弱的呼吸声。
死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人们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和一句对他们来说无关痛痒的话,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些足以让一个人失去活着的希望。
沈归山多希望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那样她是不是会过得好一些,是不是她已经是那个家人最喜欢的小姑娘,是不是她依旧能够笑得那么没心没肺,是不是……
可希望是希望,现实是现实。
以前那个爱笑、爱撒娇的小姑娘从未想过最难的是回到从前,那些亲密的朋友,那些她视为可以拥抱着相互慰藉取暖的人会将她随意抛弃。
她就像是一条落水的狗一样,在深不见底的水里疯狂挣扎着,而岸上是隔岸观火的看客,脸上的嘲笑和戏谑的眼光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让她无力地坠入深渊。
她依旧活着,却因自己相信的而感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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