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欣:“涣琪姑娘,虽说已经是春天,但还是不能开这么大的窗子啊!”
佩欣从外面走来,便看到涣琪倚着窗户,向外凝望。就像是被困在笼中的鸟儿一般。佩欣摇了摇头,把脑中的想法撇开,劝阻道。
涣琪、荣霞:“嗯,这就关上。”
涣琪关上了窗子,不再看外面的缤纷落英。
这还要从那日说起,伊昭月携着身边的人去了桃林赏花。府中只留佩欣一人,佩欣在府门前拦住了报信的马车,救了车上的涣琪。
佩欣也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但绝不是怕麻烦。
涣琪身上有主子的簪子,主子向来不做无用之事。就是为了这支簪子,也得救下这个人。
幸亏那车夫并不难缠,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把涣琪救下。
佩欣也不知道救下涣琪是对是错,但后来主子回来回禀这件事的时候,并无不悦的神色。佩欣便知道自己作对了。
涣琪就这样被安顿在了府内,涣琪身上也带着自己的身契,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那威远侯府应该也只当涣琪死了。
涣琪、荣霞:“那日多谢佩欣姑娘了,姑娘的大恩大德,涣琪没齿难忘,来世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
涣琪微微行礼,向佩欣道谢。
佩欣:“不必了,其实你不该谢我。若不是看到主子的簪子,我未必会救你。”
佩欣实话实说道。
涣琪、荣霞:“不不不,伊主子的恩情是伊主子的。佩欣姑娘的恩情是佩欣姑娘的。”
涣琪明白,自己能留下自然要感谢教坊的主子,但是救命恩人确实是佩欣姑娘。
佩欣见涣琪说的情深意切,眼中也并无讨好之意,对她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佩欣: “主子请涣琪姑娘一叙。”
涣琪深吸一口气,答道:
涣琪、荣霞: “嗯。”
涣琪早就想见伊昭月了,只是前些日子刚到教坊,身上带着伤。为了避免把病气过给伊昭月,便推迟了。
这些日子才好上几分,早就相见伊昭月一面。
佩欣:“请。”
佩欣带着涣琪到了书室,屏风后面的身影绰约。
佩欣:“主子,涣琪姑娘来了。”
伊昭月:“进来吧。”
两人绕过屏风,见伊昭月坐在桌前绘扇,只是刚刚开了头,还看不清楚到底画了什么。
伊昭月将手中的毛笔放到笔架上,看了佩欣一眼道:
伊昭月:“佩欣,去给涣琪姑娘搬个凳子来。”
佩欣:“是。”
佩欣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涣琪、荣霞:“不用了。”
涣琪阻止道,只见佩欣对她摇了摇头,笑着出去了。涣琪这才明白,‘大家’或许是想单独跟她说些什么。
涣琪猜测,可能是问自己出了什么事吧。
果不其然,伊昭月问了涣琪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如此狼狈的出现在教坊门口。
涣琪便把那日的经历如实说了。伊昭月已经算是对涣琪有大恩,涣琪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若是‘大家’嫌弃自己,怕自己带来祸患,那自己离开也好。终究是不想牵连别人。
伊昭月: “原来是这样,你觉得是谁陷害与你呢?”
伊昭月听得很是认真,对这件事也猜出不少。
涣琪、荣霞: “涣琪不知道。”
涣琪答道。
伊昭月: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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