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蒽面色无波,淡淡地瞟了圆脸少女一眼,道:
金蒽:袁倾,说话的时候,要经过大脑。
圆脸少女,也就是袁倾,白皙的面颊上闪过一丝难堪,却还是勾起唇,道:
袁倾:对不起,我知道了。
金蒽:你们继续,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袁倾:没事,你先去忙吧!
金蒽淡淡点头,清冷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绪,径自离开了,留下身后众位女生交头接耳,窃窃议论。
女生A:“什么嘛!这个金蒽,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是校董的女儿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想走就走,太过分了!”
女生B:“就是!她以为她的那些心思我们都看不出来,不就是喜欢邬童校草嘛!不敢承认还装得好像谁逼她当这个啦啦队队长似的,真是恶心!”
女生C:“我跟她以前一个初中的,在不认识邬童校草之前,她性格可不是这样!以前她可是做作得很,现在……装模作样,更做作了!”
听着萦绕在耳畔的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袁倾蹙了蹙眉。女生嫉妒起来,简直都能凑成一个毒嘴俱乐部,令人反感。
爱慕邬童的女生数都数不清,也不怪她们想不透,既然喜欢,那为什么还要用拙劣的演技来装得好像连认都不认识。矜持一点是好事,矜持过了头,就显得做作了。
刻意的模仿,不但不会让别人觉得她和邬童相配,反倒是为自己撒下了一张大网,稍有不慎,便会迷失在里面。
袁倾:好了,不要说了,我们继续排练吧。
众人:喔对对对,排练排练!
――
荫凉的大树下,一双花季男女对峙地如火如荼――
涂婳:我们已经绝交了邬童! 别跟我说话!
邬童:心虚了?别转移话题,我问你的话,快回答。
涂婳:谁心虚?谁心虚啊!我不过是跟班小松说了两句话而已,你至于吗?
邬童:说什么?
涂婳:喂,邬童,你别过分啊,这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邬童:还说不是心虚――
涂婳:我、我为什么要心虚啊!……邬童我们已经绝交了,你别不是认怂了吧!
邬童:怂?
邬童欣长的身体靠近了几分,气息愈发危险沉重,树影斑驳,映在少年清俊的脸庞上,一半埋在阴影中,更添了几分难言的冷魅之色。
邬童:我说――你想多了。
涂婳暗自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
涂婳:你也就只会这一句台词了。
邬童:呵――那你就教教我,你刚才跟那个人说的话,嗯?
涂婳:……
喵的!怎么又绕回来了?!
算了,告诉他又怎么样,反正她又不是说他的坏话!哪有什么、心虚?
邬童:还不说?
涂婳:我、我就是跟他打了个招呼而已,可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欸,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的是真的!
邬童凉薄的桃花眸闪过一丝沉透的颜色,绚烂之极,惊人的美丽,却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自她脊背升腾而起,冷汗涔涔。
涂婳:喂,你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喜欢……
邬童眸子微抬,若是深入一些,便可以捕捉到那几丝涟漪。可谁知,涂婳菱唇吐出的字却令他脑洞几乎要崩溃……
涂婳:……班小松吧?
原谅涂婳想歪了,因为这家伙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妈,他不让任何女生靠近,到现在涂婳不怀疑他的取向才怪呢!
当然,不要怀疑,涂小姐可能是将自己排除了女生的行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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