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8 关系不简单

林姜：你有什么要问的尽快问吧。我下午还有病人。

路垚：病人？

林姜：我在宏仁医院就职。

路垚：那离案发现场也不太远。

林姜：昨天我上的是夜班。下班以后没走几步。我就感觉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开始我以为是打劫的。后来才发现不是。

路垚：此话怎讲。

林姜：我把钱包扔给他，他根本没有捡，还是继续跟着我。

林姜：在弄堂里面，我差点就被他抓住了。

路垚：你可以给我演示一下吗？

路垚：我想知道当时的位置跟动作。

白知书：姐，拍下来。绝对用的到。

乔楚生：大白天来这个果然霸气啊。

白幼宁：这是什么礼节啊？

乔楚生：别管哪国礼节，反正他俩肯定有点意思。

林姜：就是这样。

白知书：那样啊？我还没看清楚呢。

林姜：我如果当时没有砸到她的眼睛，可能我已经死了。

路垚：那你认识跟踪者吗？

林姜：应该认识。

路垚：应该？

林姜：她的脸上缠满了绷带，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出来了，而且靠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腐臭味。像是尸臭。

路垚：而且他还有一口锋利的牙齿。

林姜：这能说明什么？

路垚：有人认为那是吸血鬼，你相信这个科学没有虚伪的东西？

路垚：咱们也不能全盘推翻嘛，而且听过那个人还见光死。这不也是吸血鬼的特征？

林姜：三土，你可是三一学院的学生，这些话如果让你的导师听见她会怎么说？

路垚：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也不待见我。

林姜：他和我说过，在你那一届你是最优秀的一个。

路垚：做学问，需要有耐心的人。我这种人还是算了吧。

路垚：对了，你晚上有时间吗？

林姜：干嘛？

路垚：贝当路开了一家法国餐厅。味道还不错。

林姜：不知道几点下班呢？

林姜：等结束了再说吧，对了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路垚：没有了。

路垚：我送你回去吧。

林姜：不用了，你就好好办案吧。这事情如果不解决，我都不敢上班啦。

白知书：是不是你前女友啊？

白幼宁：我觉得也像是前女友。

路垚：怎么可能。

乔楚生：那就是以前喜欢过。

路垚：曾经有过那么一丝喜欢。

乔楚生：后来呢？怎么不追了？

路垚：自卑。

乔楚生：你还能自卑啊？

路垚：她的理想是做居里夫人，可惜了，我不是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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