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气在慢慢转热,但是入夜了依旧会凉。更别提后面还有个阴戳戳盯着你的人了。
时星河也是感觉很不解啊。那什么睿王殿下不就过来威胁了她一下吗?自己怎么就拉了个仇恨过来!
时星河道:“听风啊,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看着咱啊?”
听风看了看那道阴冷眼神的方向,再看看自家星神,无奈道:“星神啊,不是咱,是你。”
时星河苦着脸说道:“这种时候,不是最兴什么同患难共甘苦的吗?你怎么能和我撇清关系呢!”
听风道:“这怎么能叫撇清关系呢?着实是她看的就只有你一个啊!”
时星河欲哭无泪,怎么刚一到这里就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儿啊!关键是她还没得什么好处呢!就有人暗戳戳的把自己给记恨上了。
听雨顺着刚刚听风看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眼中寒光闪过,道:“有那么麻烦吗?不如,我去弄死她?”说完,还要拔出那把寒光闪闪的剑,长腿一迈便要过去。
时星河和听风连忙拉住她,星河道:“唉,别去别去!”
听雨顿住了,道:“为何?既然她想弄死你,那你该做的事,不就是提前一步把她弄死吗?”
时星河扶额,这个傻姑娘哦!
努力挤出一抹笑,时星河道:“姑娘哦,你要弄死她也要挑个地方成吗?”
见听雨还是一脸懵逼,时星河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想杀谁就杀谁,想在哪儿杀就在哪儿杀的人啊!果然还是自己见过的人太少了吗?
时星河想了一下,道:“听雨,你听我给你分析一下哦,你看,这么盛大的皇家盛宴,她还能进的来,怎么着也得家里有个什么重臣吧?”
听雨点点头,一副乖乖女的模样,道:“对啊。”
时星河继续:“她还没先来找茬,反而你过去把她给咔嚓了,你说,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听雨面不改色,道:“是她先挑衅的。”
时星河捂着脸,想,怎么会有这么实诚的孩子呦,很容易被骗的好吗?
连听风都听不下去了,道:“是她先挑衅的没错,但是只要你先动手了,那错的那个人就是你。”
时星河点点头,道:“没错儿,就是这么个理儿。”
听雨“哼”了一声,道:“麻烦。”
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
时星河和听风对视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露出了对方都能看出来的神色:嘴硬心软的家伙。
时星河的心情很好,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哼,听雨前几天还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自己,今天就想帮她出气了,明显就是把她当作自己人了。唉,她该怎么说呢?果然还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太强大了!
这厢时星河还没自我陶醉完,那边就有一个女孩子朝这边走了过来,指了指时星河旁边的位置,柔声道:“姑娘,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时星河面带微笑,内心却道:没事儿来这儿凑什么热闹啊?不知道我们家听雨喜静吗?但是,这么一想,她好像确实不知道啊!
于是,时星河依旧面带微笑:“有事吗?”
那女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还是先前柔柔的声音:“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这宴会,可是无聊得紧呢!”
时星河眼睛打量了一番那姑娘,道:“无聊你回去啊!谁规定你必须得来了?”
听风一个没忍住,笑了一下,时星河马上看见那姑娘的笑容僵了一下,可又马上恢复了那柔柔的笑容。倒是旁边路过了另一个女子,发扬了路见不平的优良品质,道:“人家也是好意想跟你说说话,你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还挖苦她,亏你还是什么星神呢!”
时星河想:可算有个游戏可以玩玩了。手撕恶毒女的戏码她还只在电视里见过,没有实战呢!这么想着,她道:“我哪里挖苦她了,我明明就是见她无聊想好心给她出个建议,怎么还成挖苦她了!哦,那照你这样,怎么样才算不挖苦她啊?”
那女子道:“哼,说的冠冕堂皇,不就是您星神眼高于顶,不屑与我们这些小官的子女为伍吗?”
时星河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我眼高于顶了?我觉得我眼睛长得挺正常的啊!”说完,还偏过头问了问听风:“对吧?”
听风道:“太对了,我们星神的眼睛不仅位置正常,而且还很好看呢!”
时星河道:“听到了吧?不会是你眼睛有什么问题吧!我跟你说哦,这眼睛不好得治的,不然你整个人生都是模糊的。”顿了顿,又看了看周围的风景,道:“眼睛不好的感觉很不好吧?啧,看看,这么美丽的风景,你年纪轻轻怎么就看不清了呢!”说完,还故作惋惜的长叹了一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那女子。
那女子被气得差点鼻歪眼斜,举起一根手指,颤抖道:“你,你才眼睛不好,你全家都眼睛不好!”
时星河顿时不爽了。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干架的时候连带着别人的家人,当即就站起来,眼神凌厉道:“怎么样?你再说一句试试?”
那女子一下就蔫了,那柔似水的女子一看形势不好,便立即说了告别的话,拉着那女子便走了。
待她们走远后,听风道:“怎么不趁机给她点儿教训呢?就这样骂她一顿,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她可是看见了,刚刚那道阴冷的目光,就来自她身上。
时星河一笑,道:“怎么可能呢,只不过,不是现在。”哼,敢带着我全家,不给你点儿小教训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穿越过!
时星河看着天空,想着自己待会儿能编出个什么花儿来,就听见不远处有一女的摔了个大跟头。嗯,是真的大跟头。而且,摔倒的那人好巧不巧的就是刚刚跟她对骂的那一个。那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爬起来,这不起来还好,这一起来,时星河便看到了她那满脸是泥的损样儿。
“哈哈哈!”时星河发誓,她绝不是故意笑这么大声的,这损事儿也绝不是她做的。那女子马上便看到了哈哈大笑的时星河,立马便气的肝疼,也断定了这事儿跟她有脱不清的关系,当下便瞪了她一眼,恶狠狠的转身走了。
那边她走了,时星河才不解问道:“唉,你们知道是谁吗?”
听风道:“奴婢不知。”
再看向听雨:“哼。”
呃……看来也不知。算了,大概是她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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