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她有点头脑
和我想的一样,跟踪袁今夏,就一定会有所收获,果不其实,一会儿便看见曹昆出现在小屋内,看得出来曹昆是打算出逃的。
正当我在想她还真有些小聪明的时候,她居然鲁莽的冲了出去,和曹昆打了起来,暗理说我应该出去帮她,但在那一刻想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我暗暗观看她们的打斗,很明显,她并非曹昆的对手,曹昆能够盗取沿海布置图的人,功夫自然不会太差,她区区一个女流,又怎么能打得过?
看着曹昆要逃,立刻现身抓住曹昆,想在我眼皮底下逃走,这简直就是笑话。
原本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她突然出现阻碍我,说是她先找到曹昆的,这么一番操作下,曹昆利用迷雾散逃脱了,心里对她真是有气。
懒得与她争论,打算离开,谁知道,她居然会抱住我的大腿,可怜地说自己受伤了,走不动了,让我帮帮她。
这种要求也敢提,忍不住吐槽她:我看你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立刻反驳道:要不是大人拿了我的手铳,我早就抓到曹昆了,也不会落到这番田地。
呵呵,技不如人,还找一堆理由,意思她只能靠手铳才能制服敌人,没有了兵器,她就一事无成了?
说实话,自小在锦衣卫长大,我身边皆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间出现这样一个女子,我还当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看着她抱着我大腿不撒手,终究不忍,反问道:我怎么带你走呀。
她倒是不害羞,直接开口:“抱、背、扛,怎么都行,虽然我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了吗?卑职是不会怪大人的。”
想得倒是美,看了她一眼,让她自己爬回去。
她依旧不肯撒手,要知道,若是换成别人,我早就一脚踢飞了,哪里肯让她在这里抱着我大腿撒泼耍赖,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间看见曹昆逃跑时,准备的白马,于是将她拎起来扔向马背,让白马带她回去,听着她骂骂咧咧的,我陆绎什么时候还有这种闲情去管这些破事,不禁觉得好笑。
陆绎:与父亲的隔阂
从外面回来,不料父亲找上了我。
而我,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便是我的父亲。自从亲眼见到母亲去世后,我便气父亲对于母亲死后的忍辱,不仅对杀害母亲的严家示好,也不曾真正懂我内心的悲凉,一味的只指责我,说我太过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
无论父亲怎么与我说话,我始终没有好脸色,也没有好话。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母亲的死,我永远无法释怀。
我来到了母亲弹箜篌的地方,每每想母亲的时候,便会来到这个地方,弹奏着母亲最爱的箜篌,回忆着那些温快乐的画面,随之而来的也是那些痛苦和伤痛。
望着母亲给我留下的手镯,空留一丝想念,我想不明白父亲为何会如此凉薄,明明对母亲很是深爱,为何却从未想过要报仇,为何还要对仇家如此妥协,难道仕途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比起妻儿还要重要?
陆绎:典当行,再遇见她,有点小能耐
经暗中打探,原来典当行居然是曹昆名下的,只是他一直交由外人管理,所以在查收时才成为漏网之鱼。曹昆还没有抓到想到这个典当行应该还值得去走一趟。
恰巧典当行要拍卖制造琳琅时剩下材料所制造的箜篌,虽然不是正品,但是亦不想箜篌落入他人之手,毕竟那是母亲最爱的箜篌,本想着买下那个箜篌,没想到严世蕃也会来到这里,阻止了拍卖会的进行,利用他父亲的官威强行低价获得了箜篌。
一个赝品,我自然不会和他争夺,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自然不会和他硬碰硬,现下示弱,对以后是有好处的,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况且,我此次前来本来就是别有目的,只是赶巧遇上了,这样不让严世蕃了解实情那才是最好的,只是让我意外的是,我居然在典当行再次看到了袁今夏的身影。
她站在楼上,看见我望向她时,她便立马转过了身,看来,刚才那一幕全部被她看见了,突然有那么一个想法:不知她会如何想我,会不会认为我很怂。
不过立马摇了摇头:她怎么想,我干嘛要在意,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居然冒出这个念头。
不过,她居然能来到这里,想必还是有些脑子的,看来她并不是我所看到的那些花架子而已。
在潜入典当行后,遇到了她,证实了我的想法,她的确有点小能耐,还有想法,知道夜探查案。
突然,她大叫一声,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我,嘴里还大叫着:鬼啊。
那一刻,我有些生气,从未有过任何女子靠我如此之近,强行将她拉开,虽生气,但看着她着实害怕的样子,一时不知如何说她。
后来她告诉我说,她刚刚看见了一只眼睛。
我真是无奈极了,一只眼睛就吓得如此模样,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案的?每次都这样大呼小叫,那还不把全大街的人都喊来了,真是好笑至极。
后来暗器射来,她们两人居然还未查觉,看着暗器向他们射去,立马救下了她们,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当上捕快的,这点察觉都没有。
陆绎:她居然会弹《桃夭》
经岑福查探,曹昆的人皮面具是从潇湘阁得来的,唯有去潇湘阁找到人皮画像,才能找到曹昆。
利用职务很快从潇湘阁处获得了曹昆的人皮画像,准备下楼离开时,居然遇见了严世蕃,他说想要一起喝小酒听小曲,自然不好拒绝。
落坐后,两人说着客套话,心里想着什么,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不过都是表面功夫而已。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弹箜篌的那位红豆姑娘,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弹《桃夭》,那一刻,不禁让我听入了迷。
《桃夭》是母亲从穆老那里学得的,该曲子自从母亲去世后,我便再也没有从任何人弹奏过,一时竟难以收回入迷的心。以至于严世蕃与我说话我也没注意,他认为我是对这个红豆姑娘起了别的心思,临走前还让红豆姑娘好生陪着我喝上一杯。
严世蕃走后,我起身抬脚上前,质问红豆姑娘为何会弹这首曲子,兴许是吓着她了,一时没站稳向后倒了过去,下意识将她拉回,竟靠在我的怀里,感觉到她手在我腰间移动,立马推开她,质问她到底是谁?
她转过身的同时,手间带着一阵香味,下一秒却被一阵香味晕得很是无力,险些没站稳,她趁我无力期间拿走了我取来的人皮画像。
“潇湘阁琴女,红豆”
听声音,我便知道那人是你,袁今夏。
一个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向我撒软骨粉和拿走东西的人,你算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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