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本人: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我将韦大人,翟兰叶还有扬州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打算给众人唱一出好戏。
让我意外的是你居然请了谢霄帮忙,看来你与谢霄的关系还真的不错啊,心里莫名有些堵,自知办正事要紧,就这样看着你们两个一身乔装在台上跳来跳去。
一切都如我们计划在进行着,利用雷雨的声势,找人演唱《第一香》,让凶手心虚露出破绽。
果然,当唱戏之人说自己是云遮月时,我明显感觉到翟兰叶的紧张,随后翟兰叶企图再次用银针杀死台上的云遮月。
不用说,大家已然知晓谁是真凶。
原本我有办法审问翟兰叶的,无奈过程中,严世蕃居然来了,让整个过程显得有些被动,加上翟兰叶畏罪自杀,更是无从审问。
看着得意忘形的严世蕃,我心中充满了怨气,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彼此心中都有数,奈何他位高权重,奈何没有足够具体的证据让他现形,眼下,也只有示弱。
事后,我从翟兰叶的说词和平常出没的地方分析出一个她必经之处,一夜林。
随后带着你一起去查看一夜林,来到一夜林后,我采取了分头行动,我相信你的能力。
可进去后发现林子里有瘴气,我立马回去寻你,在一处发现了你的手铳,担心你遇险,心里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放你一个人行动,真是脑袋进水了。
发现你时,你已受了伤,你告诉我说你遇到了翟兰叶,说她还活着,她居然没有死。
那一刻我明白了翟兰叶都是听了严世蕃的话,一切不过是做给我看的假象而已。虽然你伤不重,但因为你体内吸入了瘴气,体力要比之前弱了很多,你突然说:我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我说:这种瘴气吸入体内虽然不会要了人的性命,但会让人四肢无力,行动不便,习武者无法使出内力,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等明天天亮再走。
你很惊讶:在这过夜,我和你。
看着你那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忍不住怼道:怎么,难道你不怕在这林中被冻死?你现在还能动吧,去找点能生火的木枝拿过来吧。
本不想让你去的,谁让你一脸不情愿的。
之后,我们在丛林中生起了火,你我二人围坐在火堆旁取暖。突然间听见你肚子咕咕地叫,我问:饿了。
你很不好意思的略微低下了头,这点我还是不满的,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这样不愿说出自己的内心话,我就那么让你害怕吗?还是说因为我是大人,你不敢?
算了,不忍心你饿,将你的手铳从包里拿出来扔给了你,道:自己打野食吃。
你接的倒是挺快,不过连打几下都没打中,看着你的姿势,自知不会打中,姿势没对,速度不够快,打的中才怪。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你跟前,握住你的手,瞄准方向,对准猎物,开口同你说:看好了。
只是你不知道,在握住你手的同时,我心跳加快,很是紧张,你就离我如此之近,近得连你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怎能让我不紧张。
好不容易我开了枪,打中了食物,低头看见你正在发愣,我想你是不是也是在意我刚才的举动,心情居然特别好,我就喜欢你有反应的状态,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是在意我的,最起码并不只是把我当成大人,当成只是你奉承的人。
看着你依旧在发愣,为了不让你尴尬,让你去把食物捡回来。
还好,你状态不错,猎物烤熟后,你恭敬的先给了我,你有此心就好,知道你饿了,便让你吃,你吃饱了,我就开心了。
剩下最后一个腿的时候,你再次询问我:大人,剩下最后一个了,你真的不吃了?
我说:不吃了,你吃吧。
你边吃边问我:大人,天这么黑,您都能如此精准的把鸟射下来,怎么做到的?
我调侃你道:你想学啊,那要看你拿什么来交换。
没想到你将吃剩一半的腿递给了我,说:大人,这个给你。
我只是一阵苦笑,好你个袁今夏,一个剩鸡腿也能当作拜师学艺的好处,也许就只有你才会如此对待我吧。
正当我在想你要如何给我解闷的时候,你站起来唱了一段调子。
里面的词却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什么捏一个你,捏一个我,什么哥哥身上有妹妹,妹妹身上有哥哥。
这个词说得真够直白的,你还在自顾自的唱的,这一段小曲下来,听得我心猿意马,心跳加速,甚至有那么一刻,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可是,当你用那纯洁的小眼光看着我时,我便知道,我想多了,你只是在唱曲,想多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待你唱完之后,开口问我:怎么样,能教我枪法了吗?
你是心无杂念的,可我就不一样了,此时只有我们两个人,此刻内心汹涌的我如何平静下来教你枪法,便开口说:我有点累了,等我有精神了再说吧。
我便开始闭目养神,这点累还不至于让我如此疲惫,只是不太敢面对你。
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内心是窃喜的,你能这样偷看我,说明你开始注意我了,若不注意我,依你的性格早就跑一边去躲着休息了。
既然你想看,那就让你好好看吧。
次日清晨,瘴气已经消退,我们从一夜林往回走,路上我们看见了茅草屋,进去后发现了几大箱银子放在里面。
这个地方太过明显,一切都来得太简单,让我觉得不妙,当我们跑出来时,一群杀手便围住了我们,其中还有翟兰叶。
你功夫一直都不怎么样,我是知道的,在对战的时候也关注着你的动静,看到你被追得有些支撑不住,便过去接住了你,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正当我们打斗中,严世蕃带人,明面上是前来救了我,但我很清楚这是他的计划,翟兰叶便已说明了一切,只是我没有点破,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跟我说他对翟兰叶感兴趣,让我看在他面子上将她带走,说修河款本来就属于工部的,想要将修河款亦带走,他问我这个安排合理吗?
我弱弱的道了句:合理。
你一直叫着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这种情况我还不能跟你说明原因。
突然,严世蕃指着你,对我说:这个小姑娘我很喜欢,想要带回去做个近侍,不过,看在陆经历今日如此识趣的份上,我便不在让你割爱了。
严世蕃是在暗示我,他对你有了想法,就看我这次怎么做。
他敲打了下你受伤的胳膊说:小姑娘,身上有伤,正好我的画舫上有上好的金疮药,就随我去画舫上疗伤吧,正好,我也好和陆经历一叙。
我说:好。
严世蕃是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不过,在他面前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对你在意的表现,我不能把你卷进我与他的斗争中来。
我也知道你内心有很多疑问,也许还觉得我很怂,可是今夏,你不懂,就算你不在我也会示弱,只是我会选择离开。
今天有你在,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让他伏法,加上你还在这里,他一个朝廷命官想要一个女人没人可以过问,唯独你,我赌不起,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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