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子,宽子,我是妈妈啊!”她的样子有点像个疯婆子。
“你是谁啊?想要做啥?”宽子有些害怕。
“妈妈,我是妈妈啊!你怎么不认得了?”她想过去抱抱宽子,宽子猛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地,接着带着孩子匆匆跑人大宅。
是精神分裂了吗?她想起小时候宽子发作时也是这样不认得自己母亲,但昨天的宽子神情却镇静许多,又不像是精神分裂时那样的焦躁神情……宽子的神情也像变了个人似,高雅娇贵,是待在那儿后慢慢培养出来的吗?宽子母亲越来越害怕,她隔几天又拨了电话,这次接的人是女婿,她喘了口气把实情告诉不凡。
“可能太久没见面,忘了母亲长什么样了吧!”不凡带着一点笑意,但宽子母亲却听出他语气中的一点不安及虚假。
“会不会是精神病又复发了?”她担忧地问。
“不会的啦!她病全好了,我这儿还有医生证明呢!当初在决定生孩子时,就怕有遗传才做了检查,医生说完全正常呢!妈,我还有事要先挂电话了,不好意思!”女婿挂了电话,留下宽子母亲呆在一旁。
过了几天,宽子母亲接到一封信,是医院检查证明的复本,里头说明宽子完全没有精神病的征兆。但宽子母亲却不放心,跑去陈家大宅几次,又遇到宽子一次,她依旧不理母亲,甚至叫唤大宅内的狼犬来驱走母亲。宽子母亲伤心欲绝,几位邻居看不下去,终于说服宽子母亲到法院投诉。
这是故事的起头,法院受理一开始认定宽子遗弃罪,但宽子始终不认这个母亲,双方律师你来我往一段时间后,宽子突然改口认错,并向法院表示愿意抚养及善待母亲。原本事情就该这样完了,但宽子母亲却觉得宽子像变个人似的,事件突然有了急速发展,就在最后一次开庭时……
“本庭在此宣判,本案件依民事处理,由双方当事人私下和解。”
法官宣判后,几位小报文字记者懒洋洋地准备离席,突然告方委托,也就是宽子母亲的律师说:“请求庭上,在此事件结束后,再行受理另一控诉。”
这时法院里出现了一小波私语声,刚要离开的记者回头停住脚步。
“我方决定控告,陈不凡及其原配和原配小孩对我方女儿及外孙谋杀致死。”
像是一场大地震,所有人都叫出声来……大家不敢置信地看着宽子母亲及其律师,但他们的神情却很坚定,可是……宽子及她孩子不就好端端坐在那吗?
这件事从一个只在小报角落的报道,变成媒体争相追逐的焦点,宽子母亲坚称自己女儿及外孙惨遭谋杀,并表示会在下次开庭提出有力证据,但讽刺的是宽子及其孩子则好端端出现在媒体记者会上,并宣称自己母亲老了,头脑不清楚。
就在舆论一面倒认为宽子母亲老了疯了的情况下,那一天开庭,好事的媒体和人们把法院挤得水泄不通,毕竟这样奇怪的控诉,被害人,加害人,死者及活人多位一体,真是再新鲜不过的题材,但大家多半认为是宽子母亲因伤心过度而胡言乱语。但案情却峰回路转,石破天惊!
“庭上,被告陈不凡的原配及其和原配所生女儿系在五年前一场火灾中身亡,但我方怀疑陈不凡利用死者宽子身心脆弱及初生幼儿较易招灵的缘故,让其原配及女儿的灵附在被害者宽子及其孩子,或我方女儿及外孙身上。”
作者:还欠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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