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宫内,已不复千百年前冷冷清清,了无人烟,殿内时不时会传来欢笑声。
“觅儿好厉害。”
“那是当然,小鱼仙倌,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
“润玉无需觅儿保护,只要润玉在一日,便会护觅儿平安康乐一日。”
听此言,锦觅的脸像是精雕细琢的红玉髓般,眼里透着浓浓的羞涩之意,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时不时的蹭蹭,完全不顾发丝触到润玉下巴时给他带来的痒意。
润玉面上虽不显,但心里早已是热血沸腾,恨不得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将怀里依偎的人抱到床上,一番翻云覆雨。
润玉在心里默念好几遍清心咒,才把这种欲念强压下去。他的觅儿也真是勾人,都快让他抵制不住了。
过了一会,外面的通报声才将他拯救出来,锦觅也从润玉怀里起来,二人皆理了理衣衫,润玉在桌案前正襟危坐,锦觅则站起身,装出一副仙侍的模样,在旁边为润玉研墨。
邝露:天兵邝露向夜神报到。
润玉自是知道这邝露是谁,上一世他的得力干将,可也不能这么容易的留下,要不然他的小……现在还不是,他的觅儿,是不是醋坛要翻了。所以还是要走走过场的。
润玉:报到?
润玉:你可是走错了地方?
邝露:夜神殿下,璇玑宫,没错啊
那天兵四处看了看,再三确认了一下无错,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润玉:我璇玑宫征兵一向都是走个过场。
润玉:你在我这里并无用武之地,你若想立战功,还是去火神殿下那边试试吧。
邝露:邝露只想跟随夜神殿下,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润玉:跟着我无仗可打。
邝露听此言,露出了娇憨声,她自是知道夜神殿下清寒,不参与政事,也不领兵打仗,再说了,她一弱女子,打什么仗啊。
邝露:好呀,反正我也不擅长打仗。
润玉:我璇玑宫人少活多,恐怕这洒扫,磨墨,端茶,倒水也要一并担待。
邝露:我都会做。
‘这些,我好像都从未做过,这,我连一个仙侍的样子都没有,唉,以后邝露来了,我可得多学着点啊’
锦觅手里磨着墨,心里这样想着。润玉朝这边撇了撇,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这墨磨的也太浓了些。故而轻声敲了敲桌案,将锦觅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
润玉:我披星挂月夜里当值,你来的话,可是要跟着我一起守夜。
邝露:我可以的
润玉:我人脾气不好容易发火。
这话一出,锦觅和邝露皆笑出了声,这润玉虽已不是原来的夜神润玉,但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又怎会那么容易改变?
锦觅:小……殿下,你就不要再逗她玩了。
润玉:我……
润玉本想辩解几句,但还有外人在呢,便止了声。
锦觅:下去吧。
锦觅挥了挥手,叫邝露下去,这邝露哪能说下去就下去啊,还没得了答案呢,欲说些什么,却被润玉抢了先。
润玉:下去吧,明天来当值。
得了肯定,邝露自是欢欢喜喜的下去了。等殿内只剩下了锦觅和润玉,润玉开了口。
润玉:我……
可开了口,也不知要怎么说,总不能说,
‘我要是贸然收了她,你岂不要吃醋。’
这怎么能说的出口,润玉本就是个面皮薄的,这还没说呢,脸就发粉呢,这要是说出口,那脸岂不是要跟沾了血似的。
锦觅:是不是怕我吃醋呀。
锦觅双手支着脸蛋,蹲在润玉面前左右看看。这被人当面点破了,还这么准,润玉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让锦觅看见。
锦觅见他如此,也不逗他了,正色道:
锦觅:这太巳仙人是你手里仅有的三方天兵里的一员大将,他的宝贝女儿要是在你这受了委屈,太巳仙人面上虽不说什么,可终究有了些隔阂,还不如先让她欢欢喜喜的在这待着,若是你手里有那个看得上的,撮合撮合,也成了一份姻缘,这谁都欢喜,太巳仙人的心也离你更近了。
润玉转过头来,眼里透着惊讶和心疼,他的觅儿也会审时度势了,觅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从单纯天真,心思大条的小葡萄变成了这样。
锦觅:小鱼仙倌,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小葡萄了,你看还欢喜我。
润玉伸出手拉了锦觅一把,锦觅也顺势跌到润玉的怀里,将其紧紧的抱住。
润玉:无论觅儿变成什么样,润玉都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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