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柔柔地抚着战士们的铠甲,江随手持长剑,骑马走在队伍前。
队伍井然有序地行进着,忽然有士兵前来:
卫兵1:禀告主公,前方不远处便是白帝隘口!
江随登上一个小丘,极目望去,隐约可以看见旗帜招展,士兵巡逻——的确是白帝关隘。
江随:告诉将士们,下马修整,安营扎寨!
卫兵1:是!
这时,军中又冲出一个人来。
魏林:禀告江将军,我是崔广的部下,魏林。崔将军说,文徙将军战无不胜可作我军主力,而崔将军麾下兵力弱小,愿意扎营在白帝城以东,作为后补支援!
江随听罢,得意地笑了笑:
江随:想不到他还挺有自知之明,告诉他我同意了!
魏林:是!
魏林这才怀笑而去。
扎寨不久,江随便又集结了众人:
江随:我等到此,为取白帝,而敌军尚未得知。正所谓“兵贵神速”,不如先率兵突击,攻其不备!
邓虎:某不才,愿为先锋!
江随:好,你我一同领轻骑突袭!
说罢,江随立刻清点兵马,召集骑兵,披甲戴盔与邓虎一起,直接杀向白帝。
荆州守军措手不及、应接不暇,被突袭打得一溃而散,于是纷纷倒戈而逃。江随见有了成效,以为荆州守军果然没有防备,便一鼓作气,和邓虎一起杀入白帝隘口。
刚杀入隘口,却听得四下里一霎时喊声整天,火光笼罩了军队!
江随:不好,中埋伏了!
江随:准备撤退!
江随知道中计,这才赶忙下令。但为时已晚,荆州守军从四周举火杀出,把江随的军队团团围住,前方隘口处,益州守军也赶来支援,兵力一下子悬殊起来。
江随知道突围是暂时不可能的,只得让士兵们严阵以待,等待支援赶来。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军队被包围着困了数个时辰,却始终看不见援军赶到。忽然,包围他们的士兵开始缩小包围圈,看来必须殊死一搏了!
荆州守军与益州守军的部队步步威逼,眼看形式危矣!江随这才突然想起荀梧给他的两个锦囊,于是赶快拆开一个:
“将军可分兵两路,一者虚攻白帝,另一着力向援军方向突围。”
看完锦囊,江随茅塞顿开。眼看包围士兵们步步逼近,江随立即命令邓虎率领一队人马,佯攻白帝隘口。邓虎领命而去,果然,益州守军害怕断了归路,于是把矛头调转到了白帝。
这下突围可容易多了!江随大喜,立即号令全体士兵殊死一搏,向白帝以东的方向突围。一时间,士兵们由于退无可退,竟然达到了众志成城般的团结,江随一刹那便把乱军打出了一个缺口。
江随:快!撤退!
说着,邓虎也调转马头,向乱军缺口处奔袭而去。
江随突围成功,但也不敢懈怠,在会合了邓虎之后,两人一同往崔广的营寨逃去。至于荆州守军和益州守军,由于害怕埋伏,则没有继续追击……
“砰!”的一声,江随有力的手掌打在了桌子上:
江随:说!为什么不发援军?
他怒气冲冲的声音闯荡在崔广营中。
魏林:呃……将军息怒,息怒……没有我家主公的命令,我也不敢发兵啊……
魏林赶快赔笑迎合。
江随:那你家主公呢?嗯?崔广人呢!哪去了?
魏林:呃……将军息怒,主公……主公前往营旁的郊野围猎去了……他说,他刚才看了局势,不会打仗的……这才交给下人处置。
江随:一派胡言!这里是战场!他给我当儿戏?告诉他,他要是不想打,就给我回他的扬州去!
魏林:呃……是,是!
魏林被吓得一头冷汗,腿脚哆嗦不停,但江随却火气未减。江随又在崔广营中待了一会儿,但见崔广始终没有消息,才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的大营。
江随离开后,躲在内屋里的崔广才一只手抚着下巴,缓缓地走出来:
崔广:看来,这个江文徙还真不是吃素的……荆益前后夹击都没有除掉他,哼哼哼……也罢,我到要看看,他还能得意多久!
崔广的嘴角又拉出了微微的笑容……
魏林:主公,江随今日未攻下白帝,异日必将继续攻伐,我们可以先设下埋伏到时候一举除掉他!
崔广:嗯……不急不急,先看看形式再说!
回到大营后,江随大概地点了点人数,这才发觉损失惨重,牺牲了不少士兵……他也不觉地落下了眼泪。
更不用提和他们出生入死的邓虎了,现在邓虎更是悲痛欲绝!他冲进江随的大帐,“砰!”地把剑按在桌上,用泪水浸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江随,好像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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