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琉璃转过身,本想着若是还有何不理解的,今天让他们一到说出来,自己好全都解释清楚。南宫雪狐思来想去,便抢先一步问道:“琉璃,你明知母亲在意名节。你还告诉府里的人,他俩‘首水’了。你这是,作甚?”南宫雪狐虽明前其意,但后其意他着实参悟不透啊。
端木琉璃把南宫雪狐拉到一边,便小声说着些什么。但声音实在是太小,曲氏当真半个字,都不曾听到。他二人细细碎碎絮絮叨叨地在那边讲了许久,都快忘了曲氏的存在。二人终于商议完,端木琉璃就按计划行事。先是走到曲氏身边,再者拿起曲氏的手哭诉道:“妹妹啊,你不会怪姐姐吧。”不曾想,端木琉璃的演技叹为观止。让人精似的曲氏,都不曾察觉有任何异样。
曲氏本就觉得自己误会了端木琉璃,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如今她又这样帮自己,就算出点小差错,也无伤大雅,便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妹妹,怎会责备姐姐呢?”曲氏的手原本被端木琉璃拉着,现在曲氏反倒牵着琉璃的手说着圣贤书里的话。
曲氏虽是个粗人,但这几月来,不仅仅学会了女红,还读过些个圣贤书。算不上彻彻底底的庸人,只是让人觉着不像个睁眼的瞎子,罢了。
端木琉璃看着可可爱爱地曲氏,便笑出声来。端木琉璃见自己失了态,把拿起拂袖遮着半边脸继续笑着这可可爱爱地曲氏。南宫雪狐见端木琉璃如此儿戏,便心急如焚提醒道:“琉璃!”
端木琉璃在身后摆了摆手,示意南宫雪狐他,一切皆在她掌握之中,切勿急切。南宫雪狐,一眼便知其中深意。随后便不再出声,看着端木琉璃如何放大招。
曲氏不知端木琉璃,为何笑自己,便问道:“姐姐,这是?”一会儿可以哭得撕心裂肺,一会儿又笑得笑逐言开,这当真是谈笑自如,还是别有深意?
端木琉璃拉着曲氏的手,继续说道:“刚刚你说的话,像极了雪狐小时。一时不注意,让你笑话了。”曲氏听后,也拿起拂袖遮着脸说道:“不不不,这是时该笑,该笑。”说罢,琉璃和曲氏便一同笑到。但南宫雪狐却不知她二人为何笑,也不知这话该如何理解。
女人身上当真是,有太多地方引人深思。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让我们这些个男人,难以理解。女人当真是,一本天书啊。不好学,不好学。不对啊,我小时候哪有说过这些个话?雪狐刚准备询问琉璃,就被琉璃一个眼神吓得不敢说话。
端木琉璃觉得今儿个早上,刺激得还不是很到位,便说道:“若是开始的年头里,你没有名分。你自当,如何?”端木琉璃本想说,套套她的话,看接下来该怎么办。但谁知南宫雪狐,又出来捣乱道:“琉璃,我怎会不给她名分呢?”南宫雪狐看似在那捣乱,实则是冒着被打的风险,给曲氏吃了一颗定心丸。
端木琉璃狠狠地望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但也罢,说不定实际情况根本就没自己想得那么糟糕呢。也罢也罢,如此也只好顺着他南宫雪狐的意思,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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